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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什么,被虐?还是喜欢当一条狗?”姜禹把一个乳环换了个方向拉扯,单磊立刻紧张起来,知道马上又要痛了。
“都,都喜欢…主人,别…”
话音还未落,忽然变了音调,乳环受到一阵拉扯,单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健壮的身躯在笼子里扭动,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再一次给他带来了窒息感。
“说清楚,被谁虐,当谁的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禹不慌不忙,将钢环往相反的方向拉扯,乳头已经彻底硬了,单磊发着抖,不敢乱动,“很久没挨打了是吧,快点,说完我还要回去补觉。”
姜禹一旦摆出主人的架子,单磊就有点发怵,羞耻地跪着,同时又很愤怒,英俊的脸有些扭曲。
“喜欢被主人虐,当主人的狗…”
“继续。”
“贱狗想被主人虐,想当主人的狗。”单磊脸颊发烫,越说越硬,鸡巴胀痛得厉害,流出水来。
“主人,你还要玩多久?差不多可以放手了吧。”
说是这么说,下面却激动地直抖,鸡巴顶着坚硬的阴茎锁,冒出一股股淫水,单磊喘着粗气,握住那个金属笼,一整天戴着,贞操锁早已有了体温,摸起来与冰冷的金属栅栏截然不同,因此有着强烈的刺激。
“五点把我吵醒,故意闹这出,你是真的欠收拾,还敢不敢凶我了?”姜禹没有阻止他,松开钢环,看着想要自慰的高大青年,就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
单磊很想顶嘴,考虑到如今的处境,乳环和贞操锁还在,他咬了咬牙,忍气吞声地低下头,跪在狗笼里,乖乖认错。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实在太困,你今天一定得挨鞭子。”姜禹没把话说全,但也差不多了。
亲手调教这么多年,这小子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想故意激怒自己以求惩罚,这小子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干了。
乳环被放开,失去刺激,单磊还有点不适应,哼哼唧唧地挣扎:“主人……”
姜禹笑了笑,问他是不是想挨操,还是想挨罚。
“不…不像。”单磊矢口否认,高大的身体在笼子扭动,嘴上叫着主人,却还是很嚣张,一身肌肉汗涔涔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姜禹很喜欢这个样子的男人,有种困兽的美感。
单磊挣扎时,后穴的肛塞也跟着活动,把屁眼撑开,那里早就因为长时间的封堵变得敏感,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数倍,这么一动,顿时流出水来,润湿了屁眼里的肛塞。
单磊头皮发麻,前面戴锁的鸡巴抽动了一下,胸肌也起伏着,浑身上下到处都彰显着奴性和欲望。
“随便你,”姜禹微微一笑,“我困,不跟你浪费时间了,自己反思去,今天笼子暂时不理,等我睡醒再说。”
“哈?”
单磊难以置信,差点没反应过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姜禹看他一眼,单磊能屈能伸,马上改口:“主人,求你别这样,贱狗真的想上厕所…八点已经是极限。”
这个强壮桀骜的男人四肢着地,屈辱地跪在狗笼里,只是狗笼太矮,这个姿势下只能低着头,但尿意汹涌的情况下,他没心情在意这些,一想到要憋五六个小时,他心里就一阵恐惧,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绪。
“主人…”
姜禹没理他,走过去用指纹重置电子锁,在手机上打开app,将开锁时间从八点推迟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