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贱狗已经待一晚上了,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姜禹哦了一声,斩钉截铁道:“不行。”
单磊差点因为这句话发飙,竭力控制住表情。
前锁后塞实在折磨,他不甘心,刚要开口,身下却忽然传来一股汹涌的尿意,他猛地咬紧牙关,死死抓着面前的金属柱,因为用力,结实的小臂爬满了青筋,脖子也涨粗了一圈,被项圈锢着。
好不容易才从跳蛋的刺激里缓过神,转眼又重蹈覆辙。
“操。”
单磊壮硕的胸腹一阵起伏,声音嘶哑得厉害,刚才那一瞬间他真想直接尿出来,爽得鸡巴都硬了。
他深深喘了口气,阴茎被禁锢在贞操锁里,这会儿正是晨勃的时候,想硬硬不起来,鸡巴疼得厉害,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憋尿,绝对痛不欲生。
“能憋多久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满足你,”姜禹还是没答应,“卖惨没用,你那根东西都顶十来分钟了,到底什么心思,你比我清楚。”
这是不打算让步了。
单磊忍无可忍,抓着金属栅栏一阵猛晃,怒不可遏地吼:“老子这是晨勃!!有本事你也锁一个月试试!”
“嘴比屌硬。”姜禹没回答,“随你怎么折腾,这笼子两万多,坏了自个赔,要闹就闹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便进了卧室,关上门。
单磊气得破口大骂。
一系列的示弱没有换来怜悯,这个性格桀骜的凶犬终于暴露出本性,魁梧的身躯跪在狗笼里剧烈挣扎,一边大骂,一边使劲拉扯脖子上的项圈,刚毅阳刚的脸气得涨红,整个人暴跳如雷,哪还有刚才求饶的样子。
他骂得很难听,挣扎也很卖力,鸡巴一阵阵在贞操笼里鼓涨,尿意伴随着快感,就像是往旺火堆里添柴,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很快就逼近了心口。
“你个死变态!等老子出去,非干死你不可!”
“姜禹!!”
骂了一阵没回应,单磊有些累了,喝骂逐渐夹杂求饶,一会破口大骂,一会又恼羞成怒哀求。
狗笼和地板嵌在一起,撼动不了,这个篮球运动员挣扎了十来分钟,浑身都是汗,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蜷缩在笼子里,被项圈束缚着,整个人疲惫不堪。
他没法休息,因为随时要应付尿意和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晨勃,平日里习惯了前锁后塞,这个时候存在感反倒变强了不少,无论是禁锢在贞操锁里的滚烫性器,还是被跳蛋撑开的雄穴,都成为了折磨的一环。
距离上次排尿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间隔,膀胱里已经有足够多尿液,不及时排出的话只会越来越难受,完全可以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客厅落针可闻,黑暗中,鱼缸闪烁的彩灯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角落的狗笼里,身材健壮的单磊像狗一样蜷缩在里面,一关就是一个上午,期间屡次失禁,但由于缺少口令,一次也没能尿出来,反而要忍受无法解脱的巨大痛苦。
单磊浑浑噩噩地跪着,不断对抗尿意和快感。
好在姜禹走之前解开了他的头套,不然只会更加难熬,至少现在呼吸是自由的,也不用承受乳胶的闷热。
连续几次失禁,身下的蓬勃欲望无处安放,开始在根部不断翻涌,贞操锁完全成为了一件刑具,整具身体像是在被架在烈火中炙烤,连玩手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单磊呼吸急促,后穴止不住收缩,下意识想获取更多刺激。
他难受地埋下头,一手抓住金属栅栏,另一只手摸到下面,颤抖着握住腿间的贞操锁,然后不顾一切地套弄,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痛苦。但事与愿违,这样做只是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快感,锁住的鸡巴更硬了。
几个小时过去,前后都变得湿漉漉的,阴毛一段时间没修剪,变得十分浓密,贴着根部,他好几次没憋住,感觉自己失禁了,低头一看,却发现阴茎被锁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漏出来,刚才的失禁只不过是错觉。
年轻气盛,一个多月没射,他早就要憋疯了,挤在狗笼里的这段时间,身下的欲望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勃起,被贞操锁勒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戴锁的感觉简直又痛又爽,高潮时更是明显,大鸡巴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精液,撸起来非常爽,但短暂的放松过后,快感渐渐消退,隐藏在底下的只有无尽的烦闷。
汹涌的尿意滞留在根部,不断将欲望推向高峰,最后被贞操锁束缚住,由于射不出来,只好原路折回,原封不动回到体内,激起另一阵无法宣泄的痛苦。
快感达到顶峰时,他甚至分不清哪个部位更需要解脱。
是饱受尿意和快感摧残的阴茎,还是紧紧吃着肛塞的后穴,又或是被项圈牢牢扼住难以呼吸的喉咙,这些都变成了无形的鞭子,狠狠鞭笞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只有欲望最为清晰,像张牙舞爪的野兽在怒吼。
时间变得很慢,单磊恍惚间有种永远无法解脱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