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姜禹很久没见过这种雷雨天,捧着碗站在阳台上看,雨势比起昨晚小了很多,楼下站着不少人,正在合力拖拽那棵断成两截的老榕树。
树干很粗,有一半倒在水池里,压坏了池子里的喷水器,一挪开就滋滋滋喷水,跟蒙着一层雾似的。
姜禹看得入神,碗里的菜已经冷了,秦应武看不下去,把他抱回屋里,监督着吃饭,单磊在旁边幸灾乐祸,嘲讽他俩像奶奶追着孙子喂饭,被姜禹狠狠踢了一脚。
这次挑衅也让他在排尿时遭到了报复。
“你他妈…”
口哨声时断时续,单磊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跪不稳身体,因为愤怒,鼻子不断往外喷着热气。
整个过程异常难熬,为了羞辱这个男人,姜禹特意往单磊马眼插了一根导尿管进去,管子很长,留在外面的部分蜿蜒曲折,就像是某种抽水装置。
“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时间结束要是导管里有尿,就全部灌你嘴里。”
姜禹说完,无视单磊愤怒的目光,直接吹起口哨。
单磊脸色铁青,一身壮硕的腱子肉紧绷着,导管太长,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排尿,尽可能把尿挤出膀胱,一开始还好,导管倾斜的幅度变小后,尿液就很难再继续流动,只能被后面的一点点挤出去。
他几乎克制不住挣扎的冲动。
手被绑在身后,又苦于失禁,完全无计可施,只能跪在原地,眼睁睁目睹越来越多的尿液注入导管,停滞般堵在里面,这种无力感让他双眼发红,像野兽一样面目狰狞。
除了羞耻,还有一阵阵无处发泄的烦闷。
导管直达膀胱,取代了尿道的功能,失禁产生的生理快感因为长度被迫推迟,就像是给欲望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导致其步履维艰,尿液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排出去,这也使得快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延长。
欲求不满是最漫长的折磨。
一分钟很快过去,导管里的尿果然没排干净,单磊有些泄气,跪着粗声喘息,姜禹早有准备,找来一个杯子,连上导管出口,接了有小半杯尿。
运动员常年吃肉,锻炼没断过,相比之下尿有点偏黄,味道也比普通人难闻一些,在杯子里散发出热气。
“味可真重,你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姜禹一脸嫌弃,把杯子递到单磊嘴边,说:“喝了吧,尝尝你自个的味道。”
愿意喝姜禹的尿,不代表也愿意喝其他人的尿,自己的也不行,单磊十分抗拒,但在姜禹的逼视下,他还是忍着恶心仰头喝了下去,一瞬间那股异味直冲头顶。
明明都是尿,姜禹的味道他能接受,换成自己却完全受不了,一个劲反胃和恶心,整张脸都扭曲了。
“老子要吐了…闪开!”
单磊受不了,直接反绑着手起身,去厨房对着自来水连续灌了好几大口,好不容易才压下那个味道。
“老子从今往后改为吃素,太恶心了,妈的,你不也没怎么吃蔬菜吗,怎么不是这味。”
单磊一脸郁卒,下巴滴着水,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湿漉漉的。
姜禹大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
下午他们玩了会游戏,大部分时间是姜禹和单磊玩,秦应武坐在旁边看,顺便充当姜禹的人形靠垫和降压药。
游戏才出不久,定位是双人闯关,姜禹直播的时候玩过几次,比较熟悉,单磊第一次玩,打得稀烂,偏偏嘴还硬,打死不承认错误,姜禹气得血压升高,要不是秦应武在旁边哄着,早就动用私刑了。
单磊总有把人惹恼的能力,很嚣张,唯一吃瘪的只有称呼问题,再怎么不情愿,为了早日取下根部的束缚,他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管姜禹叫爸爸。
一开始姜禹非常满意,无论多生气,听见这小子叫爸爸,心里的火立马降一半,单磊这种桀骜不驯的刺头,肯开口叫爸爸,完全是对征服欲的冲击。
后来单磊学聪明了,不再老老实实叫人,而是开始阴阳怪气,伴随着一些侮辱性字眼,语气常常充满嘲讽。
“太蠢了,妈的,就你这水平当个屁主播,播给谁看,秦应武吗,也就这蠢货乐意看你了。”
“又死一次,死六次了,你负责解说吗全程OB。”
“真你妈菜,还有脸让我叫爸爸,老子没你这种爹。”
本来换称呼是为了羞辱这小子,没成想现在背道而驰。
“你给老子闭嘴。”姜禹气得牙痒痒,又说不了这小子什么,秦应武听不下去,教训了单磊几次,都被不留情面地怼了回去,于是场面从秦应武拦姜禹,变成姜禹去拦秦应武。
挨得近小,打起架来处处掣肘,推搡几次后便停了,彼此呼吸粗重,两具高大健壮的躯体挨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单磊自制力差,下面已经硬了,被乳胶紧紧裹着,半小时前姜禹就把这根东西给这小子塞回了胶衣里,目的就是阻止这小子自慰,所以即使硬了也摸不到,除非解开那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