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审视这个一脸凶相的男人,静静看着,单磊欲求不满,粗犷硬朗的脸庞满是怒意,姜禹离得近,隐约能听见铁链扯动的声音,动静很小,完全被电影盖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关,了。”
单磊一字一顿,声音压得很低,放在兜里的双手紧紧握着,把镣铐扯得咔咔作响。
「关不了,」姜禹掏出手机,把亮度降到最低,打字给他看,「硬了就会这样,你自个看着办,谁叫你看个灾难片都这么大反应,好自为之吧。」
“你!”
单磊怒目而视,姜禹微微一笑,伸手把单磊一直戴着的帽子摘了下来,单磊脸色巨变,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兜帽摘下后,颈部的不锈钢项圈显露出轮廓,分量不轻,完全是大型犬才会用的东西,沉甸甸地锢在他脖子上,要是有人站起来往这边看,一眼就能看见这副显眼的项圈。
谁出门会佩戴这种东西?
单磊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鼻孔不断喷出粗气,由于拇指铐的约束,他的双手被困在口袋里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恶狠狠怒视姜禹,用眼神警告他把帽子拉上。
姜禹并不打算这么做,他笑了笑,随后转过头,把怒气冲冲的男人晾在一边。
单磊怒不可遏,胸膛绷得紧紧的,影厅人很多,每隔一会就有人起身去厕所,单磊一动不敢动,每当有人站起来,他都会侧过头,把项圈挡住,尽管没人回头。
项圈很厚,牢牢锢在粗壮的脖颈上,单磊心里忐忑不安,而颈部却再度涨粗,这让本就不宽松的项圈变得过紧,他铁青着脸,一个劲粗声喘息,壮硕的胸肌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显然是炸毛的样子。
随着时间推移,单磊越来越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
其他人被电影逗笑的时候,单磊和秦应武正置身于难以平静的煎熬之中,后背全是汗,掌心也在不停冒汗,一刻也不敢放松,哪还有功夫看电影。
单磊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像着火般燥热无比,他迫切想把帽子戴上,迫切想调整过紧的项圈,但拇指铐阻止了这一切,再怎么挣扎,双手始终离不开身前那个口袋,无奈之下他只能干坐着,希望没人发现他身上的端倪。
这种身不由己的处境折磨着他的心灵,消磨着他的意志,同时也让他体会到被人掌控身心的扭曲快感。
哪怕姜禹一个字不说,奴性引发的刺激就足够强烈,两个肌肉男坐在各自的位子上,一动不动,身下的大鸡巴却硬得流水,彼此都放弃了求饶。
“唔…”
秦应武喉间一直有股无法吐出的异物感,过大的假鸡巴顶在里面,迫使他时时刻刻处于被堵嘴的状态,类似于深喉,时间一久,下巴有些酸,加上暴露的危险,逐渐就有些吃不消,一向沉稳的他也不免产生了退却的念头。
秦应武粗声喘息,嘴里不停分泌着唾液,口水一点点溢出嘴角,平日一身警服,教训手下的刑警队长,此时却坐在电影院里,连口水都没法控制。
这种身份上的巨大反差正是主奴关系里最大的快感来源,也是构成他与单磊内心欲望的主要诱因。
虽然他们是坐着,此时却和跪着没有任何区别。
身不由己的无助感刺激着这两只肌肉狗,秦应武十分为难,想把嘴里的假鸡巴吐出去,又忍不住为此着迷,身为警察,一方面他为抱着这种幻想的自己而羞耻,一方面又屈从于卑贱的本性,享受快感。
姜禹准备得很充分,每隔一会就递给秦应武一张纸,擦去溢出嘴角的口水,顺便还会揩一把油,有时摸腹肌,有时摸鸡巴,惹得秦应武没脾气,又无可奈何。
黑暗总是能放大一切,秦应武裤管里的大屌完全硬了,顶起硕大的轮廓,硬邦邦的,摸上去就跟铁棍一样,带着炙热的体温,不知道多少人渴望被这样一根大家伙操。
姜禹这样想着,用手握住刑警粗壮的大屌,伴随电影的轰鸣声慢慢套弄,秦应武根本无从招架,头靠在座椅上,壮厚的胸肌不住伏动,到了高潮时,大屌用力跳动,秦应武呼吸粗重,一身健壮的肌肉也随之绷紧,但那里就像上了把锁,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等到欲望回退,姜禹故技重施,再度握住那根大屌进行抚慰,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秦应武被刺激得面红耳赤,刚毅的面庞满是抗拒,但他不敢制造出太大动静,于是只能任由姜禹逐步加大折磨。
快感层层递进,就像是往杯子里倒烧开的水,水温滚烫无比,再强大的定力也克制不住,秦应武呼吸急促,手臂肌肉鼓起,就在即将要高潮时,姜禹松开了手,将决堤的洪流留在关口之前。
刺激戛然而止,秦应武来不及调整情绪,用最后的理智将手覆在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