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禁欲一个月后,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梦遗,憋了许久的浓精味道极重,每次梦遗都会在狗笼里留下痕迹,需要他频繁清理。
憋到现在也没射过,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迫切想要发泄,阴囊又大又鼓,里面蓄满了浓精,以至于一点就燃,任何刺激都能使其迅速兴奋,比吃春药还立竿见影。
樊鸣锋喘着粗气,下体越来越涨,龟头堵在布料下很不舒服,他忍不住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然而一摸到龟头,鸡巴就因为额外的快感涨大了两圈,像是有电流经过,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贱狗,踩你一脚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脸面出去招摇。”
好一阵姜禹才收回脚,樊鸣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直身体,呼哧呼哧喘着气,胸膛也不住起伏,显然受了剧烈刺激。
他帅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目光却充满期待地看着姜禹。
“踩得全是油,过来给我舔干净。”
姜禹抬了抬脚,樊鸣锋会意,膝行两步,高大的雄躯伏低,轻轻捧起那只脚,一手按在脚腕与脚跟交接处,固定好角度,就这么安安静静用舌头清理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沾上的油渍并不多,不到一分钟就舔得一干二净,姜禹让他起来,去厕所把脸洗干净,樊鸣锋领命,规规矩矩地照做了。
从厕所出来后,姜禹还在收拾厨房,他便过去帮忙,两人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半个小时,乱成灾难一样的厨房才总算得到还原,至于那三盘菜,其中两盘进了垃圾桶,另一盘则被姜禹留下,勒令樊鸣锋晚上当着他的面现场吃。
下午五点,姜禹洗完澡出来,心情终于清爽不少,于是把守在门口的军犬带去调教室,准备数罪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