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稳重的刑警,这小子无疑要凶悍许多,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眼眸炯炯有神,一双浓密的眉毛紧拧着,给人一种凶狠的气质,同样是高大魁梧的身材,整体形象却截然不同,非要类比的话,秦应武就像一身正气的人民警察,而单磊完全是个吊儿郎当的土匪。
“就知道瞪眼睛,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有点后悔没淋你身上了。”
不一会,姜禹全部尿完,把勃起的性器从男人嘴里抽出。
整泡尿下肚,单磊累得不轻,跪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本想开口嘲讽几句,身下的反应却让他没法启齿,忿忿不平地跪着,眉宇间全是恼怒和屈辱。
“好喝吗?”
“你他妈说呢,要不给你试试。”单磊烦得不行,嘴里全是浓烈的尿骚味,这让他止不住反胃。
但真要说多难喝,其实他也没太大感觉,这么多年,隔三差五就会喝尿,早习惯了这个味道,只不过说出来有损男人尊严,他不想让姜禹看笑话。
“算了,我不和你抢,怕你挠我。”姜禹抖了抖阴茎,笑着说,“看你这骚样就知道喜欢得不行,下面早就流水了吧?”
单磊这会累得慌,不想说话,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像一只精疲力尽的大狗,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姜禹握住阴茎,对准他甩了甩,延后的尿液溢出来,尽数落在这个肌肉奴脸上。
“你他妈有病啊!!”单磊暴跳如雷,动手去抹,结果越抹越花,气得很想起来揍人,“你他妈非得气老子是不是,尿也喝了,精液也吃了,还要怎么玩老子,赶紧的!”他暴躁地用栓着皮套的手去扯项圈,想要弄宽松点,铁链顿时在胸前晃来晃去。
姜禹忍俊不禁,“这么着急,发情了?”
“滚蛋。”单磊烦躁得很,脸上全是尿,手又被锁着,浑身都有股异味,他使劲甩了甩脑袋,跟洗完澡的大型犬一样,但怎么也甩不掉,项圈上的锁链哗啦直响。
“你小子是真的欠揍,要不是老子认了你,早他妈削你了。”
姜禹伸手要摸他,单磊不领情,怒目而视,可越是这样,姜禹越觉得他勾人,使劲搓了搓他发红的耳朵。
“滚开!”单磊完全没耐心,整个人暴躁无比,一副要发火的架势,虽然表现得很凶,却仍然跪着,“再他妈乱碰,信不信老子走了。”
“好好好,不碰你。”姜禹笑着放开他,单磊很想起身就走,犹豫一番还是不敢这么做,于是一脸屈辱地跪在原地。
姜禹没再管他,换上内裤去洗漱,单磊一个人跪在床边生闷气,脾气再大,没命令也不敢擅自离开,只好忍气吞声地跪着,被胶衣覆盖的身体已经完全湿了,里面全是汗,裹着乳胶很不舒服。
“你几点起来的。”姜禹用毛巾洗脸,漫不经心地在里面说。
门没关,单磊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九点半。”
“这么早?要不是秦大哥叫我,我绝对得睡到下午去。”
“因为你是猪。”
姜禹被噎了一下,看在刚享受了一把的份上,没有计较。
“怪我?是谁昨晚一直在那发骚,跟条狗似的,要不是因为你,我和秦大哥早睡了。”昨晚接完樊鸣锋的电话,姜禹本打算睡觉,单磊在旁边一直不老实,一会动一下,一会又动一下,逼得姜禹起来找了件胶衣给这小子穿上才安静下来,即使这样,也断断续续折腾到四点过才睡。
单磊在床边跪了十几分钟,姜禹爱干净,每次洗漱都要花几倍于他们的时间,他一个人跪在外面没事做,手机在客厅没拿进来,只觉无所事事,越跪越不安分。
身上的胶衣裹得很紧,一寸寸乳胶紧贴肌肉,就像和皮肤连在了一起,连脚趾都不放过,全部被乳胶裹着,一夜过去,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禁锢的感觉,但折腾一阵,这会身上全是汗,黏乎乎的,顿时又难受起来。
单磊忍不住扭来扭去,想挣脱胶衣,可一点用没有,手上也套着束缚袋,压根没有着力点,想脱也脱不下来。
“干嘛呢,狂犬病犯了?”
姜禹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他在那扭,眼皮跳了跳,单磊停下来,一脸不爽地看他:“洗完了?老子走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姜禹按在他头上,把他按了回去:“谁让你起来的,老实跪着,允许你起来的时候再起来,这还用教?”
单磊只好又跪回去,铁青着脸看姜禹换完衣服换被套,姜禹动作慢,弄反了被子的方向,塞进去又扯出来,搞得满头大汗,他看不下去,起来打算帮忙,被姜禹狠狠训了一顿,命令他跪好。
单磊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等会要上厕所,直接就怼了。
换好被套,姜禹出去接了杯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金属环,环不大,只比单磊佩戴的屌环宽一小圈。
“手背到后面去。”姜禹命令。
单磊照做,其实看见戒指一样的钢环,他马上就猜到了是什么,心里有些意外,原本闷闷不乐的情绪好转不少。
姜禹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