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臀部加快上下摇摆,小穴迅速吞吐,一转眼就抽拽了数十回合!
重陵这才醒悟自己铸下大错,悔之不及,气闷道:“好啊,原来你耍我呢?你就是故意哄着我跟你……跟你干……”
方云漪伸手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丝,语声温柔爱恋,笑道:“好哥哥,你别恼我,我喜欢你才跟你玩呢。”
但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不可抑,忍不住伏在重陵的肩头咯咯笑了出来。
重陵又羞又急,伸手捂住方云漪的嘴,说道:“你小声点儿,外面都是人。”
方云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掌心,重陵撤开了手,两人情不自禁嘴对嘴、舌抵舌,放开手段肆意接吻起来,啧啧吮咂有声。
胡天胡地吻了一会儿,方云漪呼呼喘着热气,说道:“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索性痛痛快快做到底罢。”
重陵又是郁闷,又是爱他,当下再也不言语,一把将方云漪掀翻在底下,自己俯身压了下去,随即腰身剧烈摆动,一条紫胀光鲜肉柱在鲜红花穴里飞进飞出,干得淫水连绵满溢,发出啪啪脆响。
方云漪在下面身心颠倒,极乐快感遍布全身,一会儿沉入海底,一会儿又飞上云霄,快美不可言喻。
两人起初还顾忌着外人,后来干得太过忘情,重陵的大尾巴摇得虎虎生风,精壮腰腹一下下狠狠撞击方云漪的屁股,整座马车都仿佛随之战栗,方云漪难耐呻吟不绝。
忽然有人掀开车帘闪了进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全身顿时僵直,回头看了过去。
只见元虹立在前面,长眉一轩,低声道:“你们俩就这么不听话?”
重陵喉头里呜咽一声,狼耳朵低低垂了下来,大尾巴也紧紧夹在双腿之间,躲躲闪闪,不敢抬头去看哥哥的神色。
元虹肃声道:“重陵还不退下?”
重陵忙按着方云漪的身子要退出来,可那紧窄花穴把他紧紧绞住,苦留不许。
重陵急得满头是汗,方云漪也被弄得很不舒服,转头央求道:“好哥哥,求你了。做到一半,怎么好拔出来的?这不是要把人憋坏了?”
元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呀,明天累得你爬不起来,你就知道了。”
方云漪听他口气松泛了些,忙道:“我身上是累,但心里快活,那对我养伤不是也大有益处吗?”
元虹看了看手忙脚乱的弟弟,又看看一脸央求的云儿,无奈道:“罢了,我是管不住你们了。”俯身坐了下来。
重陵偷偷抬眼瞧了一眼哥哥,见哥哥并未发怒,他便试探着徐徐抽动起来,元虹仍未出言阻止,重陵一颗心这才放回肚里。
他很快恢复了强悍有力的挺动节奏,大开大阖顶了半晌,憋到极点的阳物在方云漪体内胀大成结,浓浓喷发满腔精液。方云漪也跟着登上巅峰境界。
须臾重陵抽身而出,方云漪两腿间流下一抹狼精。元虹伸手轻轻抚摸方云漪的脸颊。
方云漪晕乎乎看向元虹,两人不知不觉也搂在了一处,情意缠绵,不消言语。
于是兄弟俩换了位置,元虹也跟方云漪干了一回。三人亲热到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清早,元虹先醒了过来,方云漪趴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元虹抬手抚摸方云漪的长发,兀自想着心事。
不一会儿,重陵也醒了,伸臂揽住方云漪的腰身,大尾巴在他腿上扫来扫去。
方云漪不久也睁开星眸,懒洋洋笑道:“你们哥俩都好早啊。”
元虹笑了笑,忽然说道:“云儿,我想着那极乐寺的双修功法——”
方云漪推被坐起,正要拿梳子梳头,闻言脸色一红,扭捏道:“你怎么想起这个了?”
元虹说道:“东禅师既然把双修总纲传给了你,你不如也传了我们。”
方云漪想了想,说道:“可是……我跟你们相好,只想要亲热快活。倘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全情投入,时时刻刻挂记着如何行功,如何运气,那多没趣啊。”
元虹说道:“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我们也不是每次都要跟你双修,只是担心万一以后有什么紧急变故,我兄弟俩不至于束手无策,反而要假手他人。”
方云漪一点就通,点头说道:“还是虹哥为人精细。”于是把极乐寺双修总纲说给了万俟兄弟听,兄弟俩用心记下。
总纲并未提到具体行功运气的关窍,元虹说他日后慢慢琢磨就是,又嘱咐道:“云儿,我还想着,那逍遥妙玄功虽然神奇,但会加固你的封印,你眼下还是不要练了。”
赵龄希也曾经叮嘱过方云漪,方云漪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哥哥,我心里有数。”
元虹从方云漪手里接过梳子,微笑道:“今天我给你梳头。”
方云漪笑道:“有劳王子殿下大驾。”于是伏在元虹的膝上,元虹把他的头发拿在手里慢慢梳理,发梢荡悠悠垂下来又黑又亮。
等他梳好了头,重陵打来清水,三人便即梳洗穿衣。
那东迦罗半夜里听到马车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