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秦悦说话的声音极温柔,他摸我的脸、摸我的嘴唇,我能看到,但没有知觉,感受不到,我听见他说,“我用小树试过,手上有准儿。”
他一直摸我,我一直没有知觉。玩够了,他重新直起身避开和我身体接触,抱起电箱推下拨片。
这次更冷了。
电箱重影了变成两个,仪表盘上的无数指针猛烈晃动,我的五脏六腑全部都被冻住了,有水声细细微微地刺激着神经。我很疑惑,垂下眼,看到了自己那件儿正在失禁、像狗一样溢出尿水的器官。
我明白刚刚从嘴里插入管子灌进来的是什么了。
是利尿剂。
我的鸡巴和屁股一起流着水,秦悦大概是就想要看这个。
知觉没有了,看到的和听到的却愈加鲜明。秦悦慢条斯理地摘下他肩上两条皮背带,解开衬衫,脱下裤子。从脖子一直到腰,他身上遍布着疤痕,大部分凸起增生,一层覆盖着一层,像许多肥硕的蛆虫趴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手往下伸,抓住我鸡巴时我还没有停下排泄,尿水淋在他的手掌,他抬起那只手亮在我眼前,水珠儿从他湿淋淋的指尖坠落,‘滴答滴答’的敲打在我嘴唇上。秦悦弯曲两根亮晶晶的手指抠进我的口腔,不停地掐我的舌头。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他又电了我两次才把两个铁夹子从我的乳头上拿掉。我失去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只是我不能控制我身上任何一部分。包括被他进入的肉洞。
洞口周围的括约肌柔顺地被撑大,完全不能收缩,秦悦的东西一下子就通到了底儿。
“真软……你里面真他妈软!”秦悦兴奋不已,他动得很凶,我感觉他是想把我凿成两半。
我又累又困。可秦悦不放过我,他不肯让我睡觉。
屋子里的味道很怪,被灌了利尿剂,尿水都带着一股化学试剂的味儿。
秦悦射了两次。然后在我下面捅进来一根嗡嗡响的黑色假阳具。
他盯着那根转动研磨、带着密密麻麻凸点的假阳具看,一边看一边用手快速撸弄他自己那东西,直到那东西重新硬起来,他把嗡嗡叫的假阳具抽了出去,再次顶进来。
撑在我头侧的手的手背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被咬得挺深,还在淌血。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牙印是刚进客厅时我咬的。
小树。
我想去瞧瞧小树那孩子。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只能耐心等着。秦悦终于摸我了,在他把手指试图伸进我嘴里时,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悦“嗷”一嗓子吼出来,我的脑子‘滋’一声跟着响起轰鸣。
他太吵,我又想缝上他的嘴了。
秦悦气得呼哧呼哧的,耳朵都红了。他从我身上下去,光着身子在床尾走来走去,突然一转身,面对了卧室靠墙放着的双开门冰箱,冰箱门打开——我意识到这也许是为我专门准备的,里面放满了茸茸的桃子、进口零食,秦悦不喜欢甜的,他说小丫头才喜欢这些零嘴。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格一格,野蛮地拽下冰箱的置物栏,可爱的桃子和包装鲜艳的零食滚了一地,树脂置物栏大多被他掰烂,‘嘎嘣嘎嘣’震响,他掏空了整个冰箱,回头看我。
我也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来他那两条背带,熟稔地捆住我的手腕脚腕。他手指上一绺儿一绺儿流淌下红色的血,沾在我手上、皮带上。
我还在心疼秦悦的血,但他转身便将我塞进冰箱里。
我这才回过神。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我惶恐极了。
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扬起唇角,唇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出现了。他用流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唇:“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我点头:“听话、听话。”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舔、自己扒开屁股让我操。”他抬高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高,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眼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我点头。
秦悦笑了:“明天进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皮带紧紧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段厝?”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梆’一声。
一切都黑下来。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出去。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