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单薄的大姑娘被冻得通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我一定是被我爸的皮带抽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才会觉着那么粗壮的一条鸡巴生得漂亮。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公鸡嘹亮的打鸣,天色渐渐泛白,树上的花更红了。
我抓起秦悦的手腕,发现了他的手背上有个血淋淋的牙印,绕着看了一圈,结果发现他手指上那个牙印更深,简直被咬掉了一块肉,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打一针破伤风。
我抓着他的手仔细研究,秦悦忽然用另一只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颏儿:“长这么尖的虎牙,就是为了咬你男人?”
我不敢置信,瞪眼睛看他:“我咬的?”
他看着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嘴角边两个小涡儿一闪即逝。
我还在惦记他没有经过精细处理的伤口,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尽数变成了火红的花。
秦悦把我摁在树下,脱我的裤子,架开我的腿:“乖女儿,放松。放我进来……”
尾音一压变成一声沉闷的低喘,我感觉入口处的皮快要被那根鸡巴蹭破了,火辣辣的。
秦悦一下下挺入,天上的红花‘哗啦哗啦’的掉下来,落在我们两个都光着的身子上,又被他晃得从身上滚落下去。
秦悦几乎是每一下都撞对了地方,我的鸡巴站了起来,像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瑟瑟发着抖,没过多久,它就狼狈地吐出了精液,一口又一口的。
我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没有挡住眼睛,偷偷溜了秦悦一眼。
陷在我屁股里的那根家伙丁点儿没有变软,他看见我射了,还摸了一把我低下头的小弟,然后就这么拔了出去,我都听见了从红酒瓶上拔木塞子似的动静儿。
秦悦那根家伙底下似乎安了弹簧,悠悠荡荡地抽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腹肌硬邦邦的,被鸡巴敲出“啪”的一声响,我捂住脸,脸皮发烧,因为那声响很像他的胯骨凿在我屁股的肉上的声响。
他喘得又快又急,跪起来去够我的裤子,够到那团皱巴巴的裤子之后抖落两下,然后伺候我穿裤子。
我的大腿根儿有点麻,刚刚被他分得太开,腿筋麻麻的不听使唤。我看着秦悦笨拙地、终于把我的腿塞进裤子里,抬起手轻轻戳了戳秦悦的胳膊:“哎。”
他就挺着他那根竖得高高的鸡巴,把衣服也兜头套回我身上:“嗯?”
我问:“你不弄了么?”
“还弄?”秦悦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话,“你不是都已经被你老公操射了吗?”
他把我抱起来,走到盘山路上,将我塞进后座,车内室里凉飕飕的很清爽,我忽然注意到前头车钥匙都没拔,发动机一直轰轰着,他也不怕有贼直接把车开走。
车朝下山的方向开,我不大介意秦悦要去哪儿,只要开车的是他,去哪里都成。
只是这辆方方正正的越野颠来颠去的铬屁股,我掀开车棚上的天窗,把脑袋探出去,风像小鱼,一尾一尾地从我脸上、脖子上游过去,还故意用尾鳍抽打我!
“飞喽!”我大喊!
飞去沙河里打滚!
和候鸟一起飞走!
还要趁着敏觉和廷发他们睡觉,飞去井边把他俩冰了一夜的西瓜拽上来杀掉吃了!
秦悦吸鼻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心想,他可真不好养,总是哭。
后来我因为吃了大半个凉西瓜,到下午的时候就害了胃肠感冒。吐不出东西,吐的全是绿油油的胆汁。
我正难受着,房间里闯进来一个少年,脸色白的像刚点好的豆腐,他抱着一只健硕的、正睡觉的大猫,把它放在墙角,另一只手上拎着那个圆滚滚的纸壳筒子也一同放下来。
“段先生,”他变魔术一样掏出来了不比磁带大多少的小机器,摁下了按键,磁带开始转,一段旋律悠然响起来,这小孩接着说,“这个叫随身听,比录音机好,不容易坏。”
我由于冷,身上一直披着被子。被子从脑袋顶儿盖下来,我用两只手拧着被子拢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叫什么?”我的嘴藏在被子里,嗡嗡着问他。
少年瘪了瘪嘴像是要哭:“我叫小树。”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睡得翻蹄亮掌的猫:“我问它。”
“它……没有名字。”
我点点头,把被子缝隙关上,藏回黑布隆冬的窝里。
门被轻声关上,我利落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跑过去摁下了圆圈门把手中间的那个锁。
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很吵,我不喜欢。我关了电视机,房间里只剩下随身听唱着软绵绵的“甜蜜蜜”。
我暗戳戳地接近墙角的猫,用手戳了戳它的蛋。
它张着大嘴跳起来,绕了个圈儿猫着腰看了我一眼,“哈哈”了两声,又回过头,看它自己的蛋。
大灰猫没有柔韧到能把自己别成一个圈儿,我看见它疯狂地追赶着它自己的尾巴或者是蛋,觉着它大概是个傻的。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