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很热了,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有人俯下身去亲吻致命的伟哥。单刀直入地来说,有个变态在啃不省人事的秦韵亦。
似乎是越吻越深入,越深入理智撕裂得就越彻底,撕咬秦韵亦嘴唇的男人恨不得直接从裤裆里掏出大炮直对准敌人的老巢,或许,只有正开车的人才明白此时此刻在后排咸猪手的男人再想什么。
开车的人说了,“哥,不急那一时。”
多数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他们不用下半身思考,下半身也会让他们做出反应,不出意外的话,车里的三个人现在都已经勃起了。
被叫做哥的男人停下了暴力动作,换成轻轻地舔吻,手还是止不住得把在秦韵亦的两腿之间,秦韵亦腰身微颤,男人似乎是找到了他的敏感处,一只柔软细腻的手在他的腰窝抚摸,而更为敏感的生殖器也被照顾得当,马眼已经开始止不住得溢出体液。
即使已经有多年没被人粗鲁地触摸,秦韵亦早就把那些年不堪的记忆埋在身体的深处,说白了,就是被操多了,操习惯了,操出感觉了,甚至在秦韵亦做上位的那些年里,秦韵亦的身体还时不时的变得饥渴,那处的小嘴都会自动流出淫水来告诉身体的主人,他渴望着男人,他渴望着一个粗大的鸡巴刺穿他的直肠,他,就是一个欠操的贱货。
可秦韵亦不明所以,更是坚定了他做上位的信念。
他生怕别人操完之后变成离不开鸡巴的男婊,需要卑微得乞讨他人的性器官来干自己。
老天似乎并不爱戴秦韵亦,前两天刚和一个omega上完床,疯狂的性爱结束后,刚下床的秦韵亦便又开始空虚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比以往更加强烈,以至于一直管理得当的鱼塘也被秦韵亦扰乱,他甚至大胆得在极品omega面前承认他的海王行为。
说实话,秦韵亦为了填补自己的空虚还约了一个做下位的alpha,就是想着alpha的体质比o好多了,肆意的玩弄不会像普通beta和omega一样容易玩坏。
可惜秦韵亦这次翻车翻得是彻底了,昨晚睡哥哥今晚睡弟弟的香艳桥段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得发生在幸运e的身上。
不出意外得,两兄弟打照面的时候直接认出来了,然后,然后秦韵亦就晕了,被弟弟喂了不少的烈酒,本想着把美人喂倒可以抱得美人归,可惜这次过于心急倒是先把自己喂倒了,被美人扒光了抱进车里。
秦韵亦仔细一想,对啊,他是不是和醉了被人捡尸了。
他一睁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柔软大床,陌生的玩法,只不过身体传达给他的快感却是即清晰又熟悉的。
秦韵亦手脚瘫软不能动弹,他想伸手把体内在振动的东西拿出来,没想到手还没来得及抬起,他就情难自已得嘤了出来,自己的生殖器硬挺着颤抖树立起。
后穴里振动的频率更频繁了,应该是觉着没人,秦韵亦便扯开了叫,放开了喘,”啊,不,唔……”他感觉体内的物件好像在膨胀发烫,弄的后穴里面痒痒得,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直蹿后脊,秦韵亦的身体止不住得微颤,性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不知怎的,恍惚之间秦韵亦想起之前应该也发生过这种事,只是身边的人太多,脸太多,他谁也记不清。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嘴角似乎尝到了咸湿的眼泪,他的泪腺已经完全崩溃了。在无数的抽搐下秦韵亦射了不少次,他的下身好像也快要失去控制,失禁的他身上粘着不止是他的精液。
秦韵亦想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其实死亡对他来说也不是个不妙的选择,下一秒,秦韵亦不知道的是这间空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推门而入的是一个长相干净精致,眉眼里透出满满担忧的青年,他冲到床前,快速将手插入秦韵亦的小穴,轻柔地拉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整整七个情趣玩具。
每个玩具看似小巧玲珑,但震动起来能让处男处女淫水溢新洞,秦韵亦的后穴里倒是塞进去了不少,而且位置恰好正怼着最敏感的一处开最大功率,还有些塞的过于深了,那个取物件的青年都不由得将手伸进秦韵亦的后穴里搅鼓。
最后一样跳蛋被拿出的瞬间,秦韵亦从死亡的边缘回到了深渊,人间的深渊。
帮助秦韵亦取出情趣玩具的青年用衣袖擦掉他身上的脏污,秦韵亦的眼前渐渐出现一张帅气非凡的脸,是个淡颜系的男孩,眼角向下眼尾上挑,看到秦韵亦恢复意识,青年的眉头终于是松懈了下来。青年靠近秦韵亦像查看他的情况,此时青年眼角的泪珠已经从挺拔的鼻梁滑落到鼻尖,最终滴落到秦韵亦的奶头上引得此时敏感的秦韵亦一阵激灵。
说实话,玩具虽然有趣但是激情过后便是空虚,经常被自己的伟哥效应迫害的秦韵亦对此已经习惯了,要么从一开始就保持理智不要去偷吃禁果,否则就只有实打实的肉棒才能征服此时发情的身体,秦韵亦很无奈,真的是日了狗了,为什么这种事情老是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看起来就很贵高级洋房装修,还有自己被塞了这么多的情趣玩具,照秦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