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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淫奢(3 / 9)

那婊子说服务时间不够,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后我勉强坚持了二十分钟。”老高看起来有点沮丧。能自曝短处的人,应该心机不会深到哪里去吧,我对老高的戒备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价比。”我叮嘱着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单。”老高转身准备出门。

“不用,我已经结账了。”

“那把发票给我,我回去好做账,然后把钱给你打卡上。”

“今天算我请你的,我没要发票。”

“随便立个名目,你签个字就报账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费。”老高貌似在给我献殷勤。

“这种费用我是绝对不会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兴,这个费就破得值得,我们都是老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应。”我表明了我的态度,同时也刻意拉拢着老高。

“嘿嘿,跟你领导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几个分公司经理都抠门小气。”老高这应该是拍马屁吧?

“那你不给他们平账,他们就会乖乖听你话的。”我希望试探些什么出来。

“哎,我在公司总部没有背景,碰到蛮横的会受很多气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郁闷。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

……

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

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而老高依旧是那个德行,三下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

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性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

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敏办理。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裸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员。

“7日,国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操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精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咒骂这个垃圾的网管,我TM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认识。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逼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

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出指点。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开始制服诱惑的意淫。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胖揍。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时间吗?”

“哈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

“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

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

“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

“呗个毛,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丽萍回应着我我的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主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性发挥,乱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如果大家都能兴起,场合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呻吟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淫声浪语,我会偶尔手淫,郭丽萍说她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0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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