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白无声地笑了。他知道江玉成妥协了。
越是有钱有地位的人,就越是在乎脸面。这不是某种虚荣,而是要融入这个圈层所必须在意的东西。
这一招要是用来对付普通人,肯定不会那么好使。但江玉成是谁啊?公司总裁。影响力非同小可,平时出点什么事都是万众瞩目的,更不要说是这种劲爆的东西了。
当然,他可以花钱把这种视频压下去,甚至还可以让自己永远发不了声,但这都是有风险的。
并且这个风险,江玉成明显承担不了。
因为不仅江玉成要脸,大厂更要脸。
想想看吧,一个大厂总裁的自慰视频流了出去,并且还是这么刺激的双性。这会引起多大的讨论?多广的传播?一夜之间肯定就满城皆知了好吧。
那到时候,大厂是选择继续任用这个已经成为了全民笑柄的总裁,还是会一脚把他踢开,重新换一个?
就算大厂不在意这种事,那江玉成的竞争对手呢?大厂的竞争对手呢?
踢掉一个总裁并不是像裁员那么简单,可任用一个已经成为全民笑柄的总裁,风险更大。
江玉成输不起,所以他只能暂时妥协。
但这也并不代表着任飞白就赢了,他只要一个不小心,江玉成照样能干净利落地把他给处理掉。
所以这是一场很有趣的游戏。
任飞白笑着退回江玉成床前,假装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江总。”
江玉成咬着后槽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道:“我答应你。”
“啊?您怎么突然就答应了呢?”任飞白贱兮兮地瞪大了眼睛道:“您刚才不是还不答应吗?”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就朝他迎面飞来,并伴随着江玉成无能狂怒的谩骂。
“我操你妈的任飞白!”
“哈哈哈……”任飞白欢快地笑着躲过枕头,几步走到江玉成面前,居高临下地捏住他下巴道:“错了,不是您操我妈,而是我操您。”
“别这样碰我!”江玉成厌恶至极地一把甩开任飞白的手,将脸偏到一边。
“不碰您,我要怎么做呢?”任飞白嘻嘻笑着,随手扯过江玉成挂在床旁边的名贵领带,对着他说道:“把手伸出来吧,江总。”
“……你要干嘛?”江玉成警惕地盯着任飞白。只见对方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当然是把您绑起来呀,不然做的时候您突然打我怎么办?”
“没有这个必要!”江玉成嫌弃地皱着眉,却被任飞白故意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啊……原来江总很乐意被我操,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呀。”任飞白贱兮兮地笑着,将领带在手里绕来绕去,“来吧,江总,配合一点。不然那个视频……”
“……任飞白,你个狗杂种!”江玉成恨得后槽牙都几乎要咬碎。
“我要是狗杂种,那您不就是狗日的?”
任飞白笑了笑,一把扑倒江玉成,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柱上。
期间江玉成只稍微反抗了一下,被任飞白语言警告后便不敢动了,只用那双漂亮的眸子死死瞪着他,几乎要用眼神在任飞白身上烫出个洞来。
把江玉成绑好以后,任飞白直起身,羞辱性地拍拍江玉成因气愤而染上桃红的脸,笑着调侃道:“真乖。”
“……”
江玉成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一双瞳孔里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任飞白对此并不在意,反正江玉成一开口又会是一阵难听的谩骂。在床上,还是有点情趣的好。
他分开江玉成双腿,那个刚刚高潮过的肉洞还湿漉漉的,如今见了生人,害羞得猛地一缩,从里面又缓缓挤出些水来。
任飞白盯着那个小孔,舔了舔嘴唇。
“都已经这么湿了,我直接进去也是可以的吧。”
江玉成咬着牙,无比屈辱地从喉咙伸出挤出一句话。
“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