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黑蓬蓬软丛与众人打了照面儿。
她款步走到张简桌案前,坐了上去。
两只玉腿向外缓缓撑开,拉成近一条直线,露出粉嫩蚌肉,粉粉红红,惹人可爱。
触到空气,蚌口收缩一回,赤洞幽道,一抹清泉顺着香臀流将下来,沾湿股缝,散发沁人幽香。
“大人,可是如何?”
张简好一阵没回应,他竟是被此女迷的晕晕瞪瞪,昏头转向,偏生他并未意识到不妥之处,继续孟浪:
“好娘子,你的水儿太多,将木案都浸透不少,不好不好,看我堵住源头。”
语毕,张简拿起玉珠儿,抵住牝口。
寒凉的玉将将触到蚌肉,丹儿便抖将一下,偏这男人指尖似不经意刮过花珠,她没忍住嘤咛出声,众人暗暗吞咽涎水。
指尖轻推,玉珠沾湿蜜液,轻松滑入,牝口一开一合,隐没了珠子。
第二颗,第三颗,相继被塞入穴中,每入一颗,丹儿的呻吟声就愈细密。
见张简还欲再塞,丹儿制止他。
“大...大人,奴穴儿浅,经不住这么塞,大人就此罢手可好。”
张简笑着罢手。
众人早已围将案前,盯着此女挪不开眼。
吴章解看赏丹儿妖媚扭捏着身条儿,问张简道:“简哥儿,这等尤物怎好今儿才分享?”
“我也是才遇上,不若,定会早早与你们赏玩。”
众人欢笑。
天色近昏,夜幕将临,枝头栖落一只漆黑枯鸦,被窗边透出的亮光光晃了眼,扑棱着翅膀逃离。
堂间两旁置了数台蜜蜡,高高的烛火惺忪,摇曳生姿,剪映出众人身影。
案上伏着名女子,露裸裸赤条条身板,缠绕着浅薄紫纱,白皮儿上附着一层轻薄汗液,烛火照射,闪着细碎的光。
男人衣衫凌乱,裆间那话浅押深送,入得赤牝咂咂作响。
龟头一入一出,次次顶及穴中玉珠儿,三颗珠子随着抽送被推至宫口,将入未入,引得丹儿颤声低吟,张简亦甚是舒爽,玉珠挤压龟孔,渗出粘液,妙不可言。
张简喘呼粗气,垂首观其出入之妙。
“小洞真会夹,夹得我好生爽利。”
“大...大人...”
丹儿颤声嗌呢,高低起伏。
“小婊子,勿急,这就给你。”
张简低吼一声,释放精关,霎时滚烫驴液涌入穴儿内,丹儿亦颤抖着身子泄了一回。
三颗玉珠儿顺着大波花液流将出来,滚落在地。
丹儿喘声急促,胸脯起伏得厉害,两只玉兔亦随之跳动。
有两人忍不住上前,一左一右,玩弄白乳。一人大手挤捏乳肉,霎时形状异美,黑手白乳,妖冶异常;一人抬唇含弄乳尖儿,粉赤赤小肉尖儿,颤颤巍巍,一把含住,软舌卷裹舔舐,吸吮咂鸣有声。
丹儿尚未从泄潮余韵平复,即被如此对待,当即呻嗌吟哦,娇喘连连,红彤小口再也阖它不住,一丝银亮莹液自唇角漫下,沾湿下巴。
又一人欺身而上,一手揽牢丹儿腰身,一手扶着阳物,对准牝口,就要长驱直入。
他道是谁?此人竟是吴章解。
哪知这丹儿不常行房中之事,那当口儿本就窄紧,便是将才被入了须久,稍一缓歇,便恢复了七七八八,再加上此人尺寸与张简相同,皆异于常人,这进入就困难了些。
吴章解伸出手指按压揉搓牝前肉珠儿,时而弹它两三下,抑或按压着打圈,丹儿呜咽着冒出一股股穴水儿来,不多时便沾满蚌肉。
他适才重又扶正阳物,龟头昂大,濡研半晌蜜液儿,方才进入些须,已而仅没龟棱。只这一须,便教他快活抽气,舒爽异常。
吴章解伸手拍打肥臀,臀肉清脆作响。
穴口儿受了刺激,放松一息,倒教吴章解整根没入其中。
驴棒横冲直撞,直撞得她唔唔呀呀,口吐白唾。
“奴这湫窄之处,禁不得大人这般粗棒戳捅,求大人饶过奴家则个...呜...”
交合处一片水光潋滟,一根紫黑大棒次次尽根没入,两只囊袋撞击皮肉,发出噼啪声,穴口微红肿,随着紫棒抽送,带出一波波蜜水儿,搓磨成白沫子,堆在黑丛中。
“啊...奴要去了...啊啊......”
丹儿眼前白光乍现,她身上白皮儿因着交合染上粉红,此时方剧烈痉挛,红肿牝口一阵阵收缩,夹得吴章解亦泄了精,他洋洋洒洒地泄入丹儿肉穴中,也不管她如何,抽出软塌塌棒子,擦拭清理。
丹儿几近晕厥,伏案不起。
哪知又是谁将她翻个面,大展其股,继续干她个猛虎下山之法。
肉少,而食僧者多矣。
一屋子人,轮换着干她到半夜,皆神清气爽,得意而归。
只可怜了丹儿,娇弱身板儿,遭受这等熟艳难承手段,轮到后几人时已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