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住,不知名的液体涌了出来,她又一次颤抖不已,死死抱着我。我抽送了几下停了下来,得意地享受着自己的战果,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咬合感觉和液体的冲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亲吻着我鼓励我再来。我自然也不再客气,斗志昂扬地发起了第二轮冲击,很快的,她的呻吟声再次此起彼伏。我大概是极其容易受到声音的刺激,在她迷人呻吟声的感召下,龟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最后终于插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受到精液的刺激,她居然再次颤抖不已,看来又一次到了高潮。
一晚我们相拥而眠,没有理会湿了的床单和一片狼藉的被褥。只是在十一点的时候,被小芳查岗电话吓的半死,幸好我吹嘘说今天替同事在单位值班,才搪塞了过去。
第二天临走时,我还是被小莉不停关照,务必要让姐夫的刑期控制在10年以内。
事后孙晓健不无埋怨地怪我太荒唐,我也是有苦难辩,硬着头皮请他多关照。孙晓健也算是个实在人,称这些受贿事实已经存在,要有大的动作显然不可能,最多在细枝末节上做做文章。我无奈地谢了,却不敢告诉小莉。
春节后,从老丈人那里得知,这个案子很快就要转到区法院,据说受贿金额确定为18万元。小莉大年初二也没有和往年一样回娘家吃饭,我们自然也没有见面,平时见面的机会更是少。小芳依然是对这位不知廉耻的姐姐呲之以鼻,因为这位姐姐淫贱又小气。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内心很渴望再和小莉再续前缘,可惜一来不敢公然去约她,二来小莉也确实在忙,我无从下手。
(四)
二月二,龙抬头。寒冷空气中有了些许暖意,但还是满目冰冻,春寒料峭。一天我正一个人在写材料,突然接到小莉的电话说在我单位门口,要找我。我忙走出大院,却看到寒风里小莉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孤零零地站在我单位门口的报亭边,既漂亮也让人怜惜。我心里一阵抽搐,忙把她让到了我暖和的办公室。
她刚坐下就劈头盖脸地说:“志刚转到法院了,你知道吗?你一定要救他啊!”
我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吧!经办人叫李文瑞!”
“我不认识什么李文瑞啊!”
“那你一定认识陆萍吧?”
我一下愣住了,过了会儿才继续问道:“什么个意思!”
“她现在是刑一庭庭长了,听说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啊!”她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我打听过了,刑事类案件尤其你姐夫这样的职务犯罪,是什么庭长负责制,经办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哎呀,太好了,陆萍居然是庭长!”
她正高兴着,我却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她提拔的很快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庭长了——心里一下子烦乱了起来。小莉好像看出了什么,安慰我说:“哎呀,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这个跟小芳说的,何况又没什么,只是谈对象而已,又不是上床!”
我不禁睁大眼睛看着小莉,惊叹着她在最近大半年里发生的“进步”,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况且,为了这么大的事,上床又如何!”她边说边靠了上来,见我吓得站了起来,嫣然一笑,“这事真的拜托你了!三,你一定要去请她帮忙啊!我知道你们还是有感情的,这事全靠你了!一定要控制在8年以下!”说完趁我不注意,一把抱着我的脑袋啃了一口,咯咯一笑,翩然离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她的细腰有点摇风摆柳的意思,和以前不大一样了。直到从窗户里看她骑着电动车离开了我们单位大院,我才细细考虑如何面对这个陆萍。确实,我们以前爱过,而且是刻骨铭心,但最后是我负了她。唉,想起来就心烦。踌躇半天,我终于下了狠心过阵子去她的办公室,见机行事。
车上看着法院大楼顶上那硕大的国徽,我已经开始有点紧张。走在法院办公室的走廊里,听着自己踢踏的脚步声,更是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终于,我走到了刑一庭庭长办公室,犹豫了三四分钟,才鼓起勇气敲了两下门,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哪位”,门吱呀开了,探出了陆萍的脑袋。她也是一愣,然后冷笑着看我进门。我这才发现有个男法官正抱着卷宗坐她办公桌对面,大概是在汇报工作,见我进来,忙起身离开,却被陆萍叫住了。
陆萍说:“哎呀,哪阵风把我们的三大副科长刮来了!我们这小地方,怕是也没有您这个大领导的坐的地方呀!”
“陆庭长,你这是怎么说的呢?大家朋友一场,别这样刺激我好嘛?”我陪着干笑。
“哪里是刺激啊,是真心的。唉,小李啊,你认识他吗?他就是三大副科长,手下管着三个大将,把持着我们全区的命脉!要不是今天碰巧没有水,我非亲自倒茶巴结他不可!”
我心里很恼火,却半点发不出来,只能赔笑着:“没什么,也不是太渴!”
这位“小李”法官大概也嗅到了什么,赶紧借故离开。这次陆萍终于没有阻拦,我也长舒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打量陆萍,她和以前确实不一样了:穿着一身女法官制服,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