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特!」贝蒂扫了扫金发,对着儿子的卧室门怒目而视∶「华尔特,我知道你在做什麽!听到你每天都在那里手淫真是 心!华尔特,你听到了吗?」 她年青的儿子并没有应答,那套动的声音甚至更加大了起来,床板也与墙壁相撞着发出巨大的声音,华尔特握着手,狠狠地套弄着那硬梆梆且有点发酸的鸡巴。
「华尔特!」贝蒂把门敲得重重的。她只有三十四岁,蓝眼金发,苗条的魔鬼身材上挺着两个大奶子∶「华尔特,你听到了没有!」华尔特呻吟起来,床板与墙壁的撞击更快了,他可能已经濒临发射的边缘。
贝蒂从门口退回了,当她走到大厅时脸色已涨得通红。她穿着并不考究,只穿着一件牛仔裤和蓝工作衬衫,上空的乳房在衬衫下跳跃着。
这是一件正常的家庭主妇穿的家居服,但是她感到非常不习惯。一来,她现在已经离婚了,这幢房子以及每个月定期寄来的生活费就是她婚姻的唯一证明;二来,她有一个英俊的儿子,可惜太沉迷於手淫了。
这开始於六个月前,正好是她离婚时,华尔特是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高大威猛,而且胯下也总是有着一团明显的隆起,贝蒂尽管有点尴尬,但却不能去避免不看到那里。
贝蒂知道正在青春期的男孩性欲是非常强烈的,因而华尔特的鸡巴一天到晚都是硬着的一点儿也不奇怪,但是她却还没有做好接受这个事实的准备。她猜想她自己的身体也应该是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之一,贝蒂比同龄人都要苗条,拥有修长的美腿和少女般圆而翘的屁股,但是她的乳房太大了,因而不得不使用定做的乳罩。她的身体总是让男人垂涎欲滴,贝蒂有点害怕她那独生子也不能例外。
她在过去六个月中看到过很多次他的鸡巴,而且她也发现他不时地偷窥她的身体,『至少他还能克制自己。』贝蒂这样安慰着自己,又或者他只是静静地在一边手淫。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华尔特已经呆在里面一个半小时了。刚回家时,他就双腿之间搭着帐篷冲了上楼,两分钟之後,这种声音就响了起来。一天之内要听到四次这种声音,她尝试严厉地去说服他,但是他根本就不听,他说只要鸡巴一硬起来,他就忍不住要手淫。
『对了,他应该去学习如何忽略这种生理现象。』贝蒂突然想通了。她立刻走到了大厅的壁橱前,找着挂在钉子上华尔特卧室门的销匙,决意地她走了他的房间,准备捉住这个现行犯。一个年青人每天手淫这麽多次,这绝对不正常,华尔特必须去学习如何控制他的性欲。
贝蒂走进了房间,华尔特好一阵子之後才注意到她进来了。像她所估计的那样,他把裤子脱到脚踝处仰躺在床上,一罐婴儿油明显地放在床上,这个年青人的舌头滑到嘴角,用力地摧残着他疲不能兴的阳具。
贝蒂看着眼前的一幕,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裸露出来的男根;她也有些好奇,她以为他应该只有一根小鸡巴,即使他现在长大了。
但是贝蒂立即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华尔特有一根巨大的鸡巴,一根非常长且粗的阳具就耸立在那里,至少也有九英寸长,而且像她的手腕那股粗;龟头大得就像一个小苹果,肿成了深红色,而且有闪亮的液体从那儿流了出来。
才离婚没多久的母亲感觉到阴户内开始隐隐作痒,她从来就没想到过她儿子竖硬的鸡巴会让她的骚穴变得如此潮热。
「好了,华尔特,立即停下来!」
华尔特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母亲就站在房里,他叹息了一下,松开了鸡巴,把手放在头後枕着,并没有试图去盖住他的肉棒,他的巨炮在小腹上脉动着。贝蒂坐在了儿子的床上,试图不看他的鸡巴,她觉得乳头也硬了起来,顶在了那工作衬衫的布料上,她希望她戴上了胸罩,好避免巨乳在儿子面前摇动着。
「你何时进来的?我的房间不是锁上了吗?」华尔特有点不高兴∶「难道我就不能有一点私人空间吗?」「你非常清楚我一刻之间还敲过你的门,用这个销匙我有充份的理由。华尔特,我们得谈谈,你每天都手淫,这不正常,你不能把过多的时间花在套弄鸡巴上并让它射出来,你得向正常方面发展。」 「我情不自禁,」华尔特抗议着∶「我的鸡巴一变硬,我就想摸它,这有什麽错?」「为什麽你不去认识些年青女孩呢?她们可以┅┅」贝蒂脸红了,她差点就要说出『找个女孩来做爱更好』的话来∶「┅┅帮你想更多正常的事情。」「你的意思是性交?」华尔特轻蔑地笑了∶「什麽话?我干过大把的姑娘,如果你想看的话,我明天就带一个回来在这里干给你看。我只是喜欢摸鸡巴,这感觉非常好。」「你┅┅你能不能在你母亲跟你谈话时穿上裤子?这非常的不雅。」「好了,是你想要谈吧?妈妈,我可不想停下来,每天我都要射很多精液出来,我非常需要去发泄。」她的儿子无视母亲的目光,把手伸到了胯下,惊讶的母亲只能看着他开始挤压着阴茎,非常慢却很大力,就在套弄着那超大的鸡巴同时他哼了出来。
「华尔特!华尔特,你┅┅」贝蒂气喘着对他说,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