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然,阿然,求求你,求求你...”
她哭喊着哀求到。
“莹瑜,你不乖。”
男人的声音很镇定,跟发狠地侵略着这具柔软多汁女体的狰狞阴茎完全对不上号,他的模样冷静自持,除去额头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以他的状态完全可以去主持会议。
而被他掐着腰,按在床上猛烈肏弄的阮莹瑜已经完全不像个样子了。
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到失神的程度,即使给她穿上整洁端庄的衣物,她也依旧是一副被肏得狠了的淫荡模样。
而李景然,最爱将她逼成这副模样。
男人话音刚落,牛乳般白皙的胴体便是剧烈一抖,那浑浊的被情欲侵袭上的瞳孔一阵瑟缩,洁白的贝齿咬上了饱满的下唇。
在床上求饶,犯了李景然的大忌。
特别是这种明明爽翻了,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的带着撒娇意味的求饶,只会招来更凶狠的顶撞。
阮莹瑜当时头脑混乱,一时把身后男人的特性跟另外两个男人弄混了。
她在心底暗暗地骂自己被肏得昏了头,李景然不喜欢她撒娇,只喜欢听她在床上淫荡地呻吟,越骚男人越爱。
只有余翼跟林嘉胤喜欢她软软地撒娇。明明爽上天了,贪吃的穴肉死死缠着男人的阴茎不肯让男人退出去。
她也可以哭着喊说不要,男人只会给予她爱抚,拥抱,哄着她,然后把她肏得翻白眼。
多么有意思的做爱小互动啊,但李景然却十分不吃这一套。
他在床上尤其话少,做得凶了也顶多是呼吸带上喘,他不喜欢亲吻,也不会做出舔舐肌肤的举动,就连阮莹瑜胸前那一对漂亮的饱乳,他也鲜少抚摸,玩弄。
男人只喜欢深喉,用领带、绸缎绑她的眼,或者手,最喜欢跪趴后入的姿势。
之后的肏弄又急又快,每一下都狠狠撞向身体最深处,几乎要顶穿阮莹瑜的胃,操出喉咙了。
但阮莹瑜趴伏在床上,一边的脸颊被床单磨擦得通红,却不敢再说一句求饶的话了。
李景然带给她的高潮与快感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这也是为什么阮莹瑜会同时跟三个男人保持固定的性关系,因为这种纯粹的感官体验实在是太美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再遇到更加优质的男性,阮莹瑜说不定会睡更多的男人。
她的生活无忧无虑,工作轻松,父母只希望这个宝贝蛋儿这辈子过的舒心,什么脏的、累的、困难的都别缠上他们的宝贝蛋儿。
除了工作,阮莹瑜其他的时间不是跟好友出去吃喝玩乐,就是在家里看看闲书。
性,对于她来说是有点登不上台面,但又是不可或缺的小爱好。
如果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余翼的话,说不定还不能激发她对性的爱好呢。
她也该知足了,一下子碰着余翼、林嘉胤、李景然三个这么优质的男性,跟他们保持着性关系。
还真是遂了她父母的愿了,什么脏的赖的她都没碰上,遇到的都是极品,阮莹瑜口味被养得叼了,一般的男人她还真看不上。
细白的身子缩成一小团,在高潮一波接一波温柔有力的涌动下,阮莹瑜很渴望肌肤的触碰,如果做完后,没有拥抱,她会很难受。
李景然已经将她手上的领带扯下来了,她连忙将双臂交叉环抱着自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猫儿眼。
“阿然——”
性事过后,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惫,喊李景然”阿然”的时候,自然就像是在撒娇,在向这个与她有过最亲密的肌肤相亲的男人撒娇。
饶是再冷情冷心的李景然对着这样的阮莹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猿臂一揽,缩成一团的温香软玉便落进了怀中。
环抱着自己的两条柔美手臂藤蔓似的迅速攀上了男人的后颈,一对饱乳密不透风地压在男人胸膛上。
猫儿似的窝在男人宽厚而富有安全感的胸膛里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
李景然只有在性事过后才会显出那么点柔情来,阮莹瑜很聪明地顺着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温存。
温热肌肤紧贴,产生的微妙情愫,陌生又熟悉,叫李景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宽大温热的手有技巧地按着小女人身上酸软的肌肉,直把怀里的小美人舒服得哼哼唧唧的,鼻息呼在胸膛上,暖烘烘的,有一种让李景然恍惚的温馨。
“工作忙吗?”
他们确实是有段时间没约了,阮莹瑜以工作忙为由委婉拒绝过他一次,再联系已经是大半个月过后了。
“忙的。”
阮莹瑜眼睫扇动着,眼珠子不安地往右上角转了转。
她那工作朝九晚六,中间休息两小时,准点上下班,一天的工作量零零碎碎压缩起来也就两三个小时,想忙也忙不起来。
李景然知道她在撒谎,但并没有拆穿她,两人的关系说白了只是炮友关系,他没有权力管得那么宽,说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