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逗惊得向后躲去,几乎把座椅撞倒,发出了很大
的「哐当」声,韩雪依旧从容的坐在位置上,嘴角挂着神秘的笑,白仲夏一时不
知怎么应对,卧室里的苏暖也听到了声响,没有出来看,却也在卧室里问到:「
老公,怎么啦?」
「没事,我把菜弄在身上了……」白仲夏本能的保护韩雪,掩饰了过去,但
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韩雪。
「那么大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小心!」韩雪适时的接过话茬。
见苏暖没有怀疑,白仲夏压低声音问道:「姐,你这是做什么?」
韩雪用只有白仲夏能听到的声音说到:「做什么?弟弟,你梦里想的事情,
姐姐不介意哦……」
白仲夏疑惑的坐回位置,盯着韩雪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玩笑的影子,可韩
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表姐在表达什么?她不介意和我做爱么?可我们是
亲戚啊……
「姐,我……」
可韩雪却突然笑了:「哈哈,被我骗了吧!不过姐姐真的好热,坐了一天的
火车,身子也乏了,我先洗澡睡了。」说完也不等白仲夏回答,就起身了,经过
白仲夏身边的时候还用右手的指尖划过他的整条手臂,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白仲夏浑浑噩噩的收拾了碗筷,脑海里不断的复现韩雪的脚掌覆盖在自己的
裆部,裹着黑色裤袜的脚掌更显修长瘦削,带着潮湿的热气,温柔的揉弄自己的
肉棒,舒服的要死了,白仲夏活了三十年,还从没被这样勾引过,欲望的火苗在
心里升腾,难以熄灭。
可之后,韩雪并没有再给他独处的机会,洗好澡的她直接进了客房,连眼神
都没和白仲夏交汇,白仲夏只能烦躁的看了会儿电视,然后洗漱上床了,苏暖哄
睡了小北鼻,正靠着床头刷朋友圈,见白仲夏进来也不抬头,只是问到:「表姐
睡了?」
「睡了吧,应该是坐车太累了……」白仲夏蹭到苏暖身边,隔着睡裤摸苏暖
的大腿内侧,「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
苏暖直接拍掉了白仲夏的手:「别闹,孩子刚睡着!」
白仲夏还不死心,有对苏暖说:「我轻一点……」
苏暖不耐烦的推开他:「不要!表姐在呢,你想让表姐听到么!」
白仲夏觉得有点委屈,有了孩子之后,苏暖更多的是在照顾孩子,冷落自己
好几次了,可想想苏暖带孩子也不容易,也没办法。
知道事不可为,白仲夏只好熄了床头灯,烦躁的躺下了,却不知,房门外韩
雪一直在偷听,夫妻二人的对话都被听了去了。韩雪满意的一笑,这弟妹还真是
配合自己啊,男人啊,一旦燃起了欲望,还不能被满足,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
来的哦!轻手轻脚的返回房间,韩雪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很快就睡着了,梦里,
她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很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太过缺德了,韩雪感觉到了上天的恶意,第二
天早上卫生间中的她很痛苦,昨天的晚饭吃得太多,吃得太辣,已经适应清淡饮
食的韩雪刚大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臭臭,过粗的便便撕裂了她娇嫩的肛门,而
辣椒油的残留分子让整个菊花像被烈火炙烤一样疼。
「我真是醉了!这算是被爆菊了么?」韩雪觉得哭笑不得,看着厕纸上鲜红
的血迹,「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也没敢用水清洗,用湿巾轻轻擦了擦,穿好
衣服打车去往医院看病。
韩雪睡了个好觉,起的很晚,白仲夏已经去上班了,而弟媳苏暖也不知道抱
着孩子去哪里玩了,韩雪坐在计程车的后座,屁屁仍然辣痛,只好变换各种坐姿
,嘴里还不时发出轻叹娇喘,司机师傅不断的溜号从后视镜里偷看,差点闯了红
灯。韩雪虽然知道司机在意淫自己,但因为有自己在意的事情,也不气恼。
医院永远是不缺患者的,韩雪来的又晚,挂了肛肠科的号竟然还要等十多个
人先看,在候诊区的长椅上坐下,周围几乎都是猥琐的老头子,韩雪也只能忍着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终于听到叫号器喊到自己的名字,诊室里面坐着一个四十
岁出头的男医生,礼貌的请韩雪坐下。
医生听了韩雪的描述:「按您的说法,考虑诊断肛裂,需要到操作间为您做
个肛门指检,以明确肛裂的严重程度,还能明确是否有其它并发症,您看?」
「……」韩雪有些踌躇,让一个陌生男人给自己做检查,有点难以接受,「
大夫,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