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肉畜,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双目无神的她们被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经看不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
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肉堆最上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叉车上的胖子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鼓起他的破锣嗓子向二人吼道:“你们两个欠宰的干嘛挡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坏了两块好肉,现在她们只能拿去做肉酱或者狗粮了。要怎么赔我?”、“师……师傅,实在是对不起,我只想问一下女畜报到处怎么走。想不到害你摔坏了她们。她们值多少钱?我一定照价赔偿!”
“哼,赔钱,你们赔得起么?”胖子司机龌龊的搓了搓下巴:“而且从来只有钱债肉偿,没听说过能肉债钱偿的。”
“那我要怎么赔偿你们?”沈逸静诚恳的问道。
“肉债当然是肉偿。”胖司机轻佻的注视着两人的脸:“你们两头女畜都长得不赖,能代替那两头摔坏的。就不用去报到了,直接跟我去整体处理车间挨宰就行了。
“请你庄重点,我不是女畜!”沈逸静神情严肃地纠正这胖司机“哼,肉厂里只有两种女人——已经被宰掉的女畜和还没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会变成第一种!”
沈逸静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机两个耳光:“不许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当女畜的!“沈逸静怒冲冲地拉起蔡忆惠的带子:”你不告诉我们去报到处的路,我们自己找。走,忆惠。“说罢便转身离开。
“哼,好大胆的女畜,敢打人反抗,还想逃跑?让你尝尝味道!”胖司机取下挂在腰间的电击枪,瞄准沈逸静的美背扣下了扳机。
沈逸静突然感到背部被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刺入,然后是电流流过全身的麻痛感。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到在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司机走过来,拔出了刺在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的沈逸静背上的电极,电极上的倒勾还顺带撕下了她的一块血肉。胖司机用脚把沈逸静翻了过来,只见她本来清丽脱俗的俏脸被电得涕泪横流,花容失色,裤子的裆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她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抓住牵着蔡忆惠的带子。
胖司机龌龊的笑了声:“让你这贱畜装高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子弄湿了裤子,哈哈。”他看了看还挂在电极钩子上的沈逸静的血肉:“哼哼,让老子先试一下你的肉味如何。”说着他便把钩子含进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肉:“嗯,肉汁丰富又有弹性,脂肪含量也适中。果然是一头好肉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机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电极钩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胖司机费了好大劲才把钩子从舌头上拔出来,却已弄得满口是血。“臭婊子,吃你的肉是抬举你,还敢勾老子的舌头?呸!”胖司机把一口鲜血混着浓痰吐到了沈逸静的俏脸上,还余怒未息地骂道:“要不是你的尸体是拿来做整体烧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观,老子就赏你几脚,臭婆娘!”骂完后他转向蔡忆惠说道:“你不逃么?”
“我一直期待着被处理呢,为什么要逃?”蔡忆惠答道:“不过,逸静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还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爷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处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爷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议长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脑袋后挂在肉架上的样子都没什么不同,谁都认不出来,哈哈。”胖司机显然不相信沈逸静的身份。“虽然你说不逃走,不过难保你会不会骗老子,而且这个样子也不好运输,你还是睡一觉吧。”胖司机又把电击枪瞄准了蔡忆惠。
“没问题,能享受电击的快感再好不过了。不过,能请您瞄准这里打么。”
蔡忆惠说着坐在地上,叉开双脚,把下身暴露在电击枪下,还用双手分开阴唇露出蜜洞:“打准点哦。”说完蔡忆惠便闭上了眼睛。
“哈,不错,女畜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机调整了下电击枪,然后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