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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小兄弟,总算进入了期盼中的温暖所在,立刻变得精神焕发。
嘴里噙着涨大的蘑菇头,一手环握住棒棒的下半段,妮娜另一只手上的五支春葱也没有闲着,如抚琴般轻划慢抹,在垂下的袋袋上弹奏着。
那专注的神情,宛如创作中的艺术家。
然而妮娜的专长并不是吹箫。
虽然不至于像白璐那样不时让牙齿刮痛嫩肉,可是吞吐过于机械,含入口中的深度也不过一个龟头,舌头的舔弄更是简单,来回不过是左右扫动。
一开始云哥还十分享受,过了一阵子,单调的动作就使得小弟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审美疲劳。
这可不正常。
看来,妮娜现在不太高兴呢。
云哥对空翻了个白眼,扶起了身下的美女,将她抱入怀里。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只是,费总,你刚才拟定的《下半年投资方向计划》,似乎太过冒险了一点。”
妮娜压在云哥的左腿上,翻开桌上的文件,指着一段段的文字说:
“向交通银行申请二点二亿的贷款,将新市区的楼盘全部转让给京本集团,还要退出可鑫路那块地的竞标,这一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
“原来如此。”
解着衬衣的扣子,云哥漫不经心的回答:
“暖州人又来了。”
“暖州人?……暖州炒房团?如果是这样……当年双方翻脸成仇,这次暖州人卷土重来,肯定要报一箭之仇。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摘下了白色的文胸之后,小白羊腰部以上只剩一串铂金项链。
把脸埋入白皙的胸脯中的云哥,嘴里还在含混不清:
“肯肯朱三追进的活登,则个老姐佛细越来越抗旺了。(看看朱三最近的活动,这个老家伙是越来越狂妄了。)”
“听说最近朱三的靠山被双规了,暖州人现在乘虚而入,倒正是一个好机会。”
喃喃的细语中,妮娜一把推开深陷于胸前的头颅,冷冷的说:
“费总,您可真是擅长抓紧机会啊。”
云哥涎着脸,解着自己的衣物,笑嘻嘻的说:
“哪里哪里,这叫各有所长嘛!作为一个优秀的贴身秘书,自然要为上司提供各种周到的服务嘛。”
妮娜板着的俏脸突然展颜一笑,顿时百媚丛生:
“也包括性服务,不是么?就让我来为您满足一下您一直憋着的欲望吧!”
妮娜很高傲。
妮娜很能干。
妮娜很重要。
在妮娜的打理下,云哥才能放下公司的日常琐事,专心思考未来的总体发展战略,顺便享受一下人生的性福。
在公司里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费总不在,公司可以照常运转;罗助不在,公司就要马上停业了。”
所以,对于公司事实上的二号人物,云哥在指挥支配之余,也带着三分讨好。
罗大美女不高兴,他免不了要小心安抚一番。
因此,纵然妮娜同意为云哥提供性服务,云哥也不能兴之所至,便为所欲为。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在诸女中,单凭妮娜的身段、相貌、年龄,排行不过是与她的口技的水平相仿佛,又不屑为云哥曲意承欢,可是每次在妮娜身上发泄时,他总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然而,妮娜的性服务,通常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极少主动。
在云哥的记忆里,只有一年多以前,当可鑫路那块地的竞标成功时,曾经在回来的路上热烈的迎合过他一次。
正是在那一次之后,妮娜的身体才得以向他开放。
云哥清晰的记得,当他在妮娜的嘴里爆发出来时,妮娜的爱液几乎将整个车座都打湿了。
难道,妮娜又发情了?
云哥心里邪邪的揣测着。
妮娜从云哥的怀里站起来,有条不紊的摘下眼镜,甩下皮鞋,脱下短裙,拉下亵裤,褪下裤袜,再将赤裸的娇躯投入云哥的怀抱,圈住他的脑袋,挤向自己的巍巍双峰。
顺势把紫红的葡萄咬入口中,云哥贪婪的吞食着柔软的酥乳,双手自然也不能闲着,一边抱住丰硕的肥臀,一边搓揉满溢的脂峰,就这样手口并用,肆意的享用着妮娜略微有些发福的腻滑美肉。
眯起近视的眼睛,妮娜的表情慢慢的变化着。
当云哥的舌头舔到纤细的颈脖时,白皙的肌肤正式完成了向绯红的转化。
轻舔着粉红的唇,一手摆弄着男根的姿势,妮娜用阴门磨动着滑腻的龟头,身体向下一沉,湿透的花径轻松的吞下了整根的怒龙。
不等云哥行动,潮红的胴体已经痉挛般抽搐起来。
如同浪头袭来,云哥感到小兄弟正被潮水淹没,稍一挣扎,就发出“啾啾”的声音。
阴囊和大腿内侧传来阵阵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