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铃声打断了寂静黑暗,那是叶子辰的专属铃声。
叶子星捂着嘴,突然哭出了声,崩溃又压抑,哭的撕心裂肺,仿佛玫瑰被狂风折断,落在泥里,花瓣被污泥覆盖,绝望而崩溃。
铃声响了又断断了又响,可见话筒那头的人多么着急,叶子星蜷缩着身子,只感觉现在的自己血液都是脏臭不堪,红肿的眼睛看着床头柜上亮光的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才挪动沉重疼痛的身体,颤抖着胳膊去拿手机,可他实在是没了力气,全身上下疼的厉害,连手机都拿不住,滑落在地毯上,沉闷的嘭的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这一下手机竟然误打误撞的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冰冷却略带颤抖的声音,“阿星,吓死我了,给你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我昨天有急事提前走了,周齐说把你放在酒店,现在好点没,头疼不疼,是不是刚刚醒,难不难受,我现在去接你。”
听到周齐二字,叶子星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全身上下疼的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他昏迷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可他的身体记得,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的疼。
没有侥幸,没有希望,眼里全是绝望惶恐还有令人心痛的自弃,根本无法自欺欺人,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啊!”他控制不了的哭叫,抽泣着,好恶心,好恶心,太恶心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是被他的尖叫声吓到了,随后又急切的问,“阿星,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叶子星捧着头,捂着耳朵,绝望的不想听任何一个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
“阿星,别怕我现在就来找你,别怕!”
随着叶子星的动作,一股温热粘稠的精液又从甬道里流出,有种失禁的错觉,疼痛麻痒,叶子星呆呆的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全身上下的淤青,啃痕咬痕,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毯上,红肿不堪的小穴更是可怜,吐着精液夹杂着血丝,显然是受伤了。
这副模样,是个人看到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他难堪的别过眼,慌张的拿起手机,费劲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哥,我刚刚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有点…有点疼,没事,不用…过来,我…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真的没事嘛?”电话那头有些迟疑,似乎是不信。
“真…真的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好,早点回家,阿姨很担心你。”
人的情绪到了一种很悲伤很难过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就像叶子星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抽泣,他只能尽量保持声音平静。
若不是叶子辰就在监控里看着他,恐怕就要相信他真的只是摔了一跤,只是那面容上的悲戚绝望,他握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叶子星扶着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私处不知道被男人射进去了多少精液,随着他站起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干涸到脚踝。
疼痛与不适让他大腿合不拢,走路打着摆子,恍恍荡荡的。
一阵阵刺疼从乳尖腰侧还有花穴传来,乳头又红又肿还带着麻痒,叶子星低头看去,乳尖处被咬破了口子还带着血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隆起来了一些,有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颤颤巍巍变成艳红色,好像一夜之间就从青涩变成了艳红色熟透了的果实,一咬就有甜腻腻的汁水,让他难堪的别过眼。
每走一步,花穴就吐出更多的精液,叶子星心里的防线就崩溃一分,花唇摩擦的感觉极其怪异,麻木又羞耻。
他不愿面对此时狼狈的身体,叶子星刚刚披上浴巾,门铃就被按响了,他打了个冷颤,半天没出声。
门铃那头却不停的按着,叶子星瑟缩着走到门边,拿着台灯,颤抖着问,“谁?”
“您好,这边是工作人员,您让我们送的衣服到了,请开门取一下。”
台灯从手里滑落,在地上砸出巨大的响声,叶子星靠着门一点点滑落坐在地上,惊恐的抱着仅有的浴巾,指尖用力的发白,仿佛抓着什么救命稻草,颤抖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不是周齐…不是那群人…还好…还好…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
叶子星尽力平复声音,让自己听起来略微正常一点,“没什么,不小心摔了台灯,你把衣服放在门口吧,我等会拿…”
“好的,如果有碎片请您务必不要自行清理,小心划伤手指,有需要联系前台工作人员。”门外服务生公事公办的把衣服放在门前,直到听到脚步声远去,叶子星才松了口气,确定门外没人,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瑟缩着把衣服拿进来。
他默默的把衣服穿上,走路的感觉总是很奇怪,两片花唇肿着被内裤的布料摩擦刺疼,里面仿佛还被捅着什么粗粗大大的东西,他不懂情事,也不知道里面的精液需要弄出来,竟然就这样,强忍着走出酒店打车回家。
叶子星从小到大没在外面过过夜,叶子辰和叶母都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