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弄着,少年全身上下乳尖这处被注射过淫药格外敏感,还未成熟的花穴本来被之前被残酷开苞对于这档子事害怕不已,有些干涸。
可被温热的唇舌轻柔对待,就像一个想吃糖的孩子,哪怕上一次因为偷糖吃摔的头破血流,这次得了点蜜甜,就忘却了之前的痛苦。
干涸的河床渐渐变得湿润,就像缺水的玫瑰干涸惨红却因为温和淳淳细水滋润饱满红艳诱人。
身体在男人的温柔下,渐渐冒出本该有的双性人的浪荡,叶子辰感觉到花穴的水变多,低低一笑,舌尖竟然卷起了花唇之间隐蔽的小红豆,轻轻的用牙尖啃咬。
“啊哈…不要…不…”
青嫩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如此对待,很快就破防,花穴得了糖果也忘了之前的痛处,喜滋滋的流着水。
强烈的刺激让叶子星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黑暗却放大了男子每一个动作,呼吸都在这黑暗安静的地方变得清晰可闻。
“不要…好难受…啊哈…别咬…”
叶子星羞耻的想要蜷缩身体,并拢雪白的双腿,可在男人的强制下根本无法做到,腿分成了几乎最大的角度,如果有陌生人闯进房间,就能看到娇嫩少年长着大腿,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的衣服被褪到了胸口。
奶子微微鼓起,奶尖是艳红色硬挺的像个小豆子,乳晕比正常人要肥大,十分浪荡,此时正被蜜色的大手揉搓,轻颤着似乎想要被更狠的虐待。
若他再走近点,就会发现这个少年人是个双儿,男人的头埋在密地,吸允着花蜜,那朵花微微红肿更显肥厚,中间的猩红小点被牙齿啃咬不听的吐着花蜜。
畸形又美丽,撩拨的身上发情的野兽鸡巴更硬。
玉茎软趴趴的蜷缩在腿间,没有囊带的地方被男子含在嘴里吸吮,舌尖抵进甬道往更深处去。
叶子星还有些发热,身体里更烫,火热的媚肉热情的绞着进来的灵巧的舌,傻乎乎的吐着汁水,勾的它进的更深。
如果说上一次的情事,叶子星什么也不知道,只在醒来感觉到身上剧痛,内心哀鸣。
那这一次,就变成了温和的水,一点点侵占叶子星的身体,让他的抵抗变得微弱,明明埋在腿间的人是那样的肮脏下流,可身体却急切的想要与他同流合污,蜜液吞吐,风骚浪荡,叶子星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动情,偶尔被唇色逼得哭了,破碎的呻吟会从喉间不情不愿的嘤咛出声。
叶子辰也没什么经验,上一次说是叶子星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无非是比叶子星见的更多罢了,实操经验那是完全没有。
他自幼就没什么廉耻之心,一心复仇,熬死那个老东西,报复叶子星母子,让他痛不欲生。
上一次他也做到了,粗暴的让叶子星难受发热,可这一次看到红肿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身上严重的淤青,他突然就俯身帮他舔穴。
自然而然的心疼,乐此不疲,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血脉至亲,禁忌的交合,你我本应该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他忘掉了一切,心神被肉缝中的风骚红肉勾引,只想要把它亵玩的更加红艳浪荡,隐秘而畸形。
叶子星渐渐被陌生的情欲控制了身体,但这是他清醒的第一次,本能的害怕这种禁忌情事,身后退无可退,被男子按住不能动弹,只能用细白的指尖抓着雪白的床单,屋子里无尽的黑暗,只有互相之间的轻喘是这寂静之地的唯一声音。
热辣滚烫。
叶子辰吞吐着骚浪的淫水感觉差不多了,把叶子星抱在怀里。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漉漉的花唇。
“骚货,说我现在在做什么?”叶子辰压低声音,兴致盎然的压着身下清纯少年,双手色情的揉搓少年白软的乳肉,低笑着发问。
“啊哈…”叶子星眼泪在眼眶打转,身体却臣服在男人身下,内心倍感屈辱,牙尖嘴利的说,“你这个强奸犯!”
他被保护的太好了,但也过于脆弱温和,就像温室里的花朵,受不住风吹日晒,这些日子的痛苦与折磨让他几乎崩溃,他根本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是多么的混乱不堪,他天生就是雄性最合适的鸡巴套子,最完美的母兽。
“是啊,强奸犯现在准备把大肉棒塞进你这个破鞋的花穴中。”
“啊哈…烫…”
叶子辰说话间,掰开叶子星的大腿,把巨大火热的肉棒一点点的捅进少年娇嫩艳红的花心之中,肉棒太大了,大的少年抽泣出声,可花穴又过于淫荡,明明几乎吃不下,还依旧收缩着把肉棒吮吸到更深处。
像吃过糖果的小孩,再也戒不掉这甜蜜滋味。
坚硬滚烫的肉棒开疆拓土,毫不留情的破开柔媚的嫩穴,把叶子星的花穴撑成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唇又红又肿,但靠近穴处却被撑的透明色。
没有成熟的花穴被迫被不匹配的肉棒强行打开。
“骚货,一个破鞋哭什么哭,放松点,我进来了。”
叶子辰故作凶狠的羞辱,叶子星屈辱却无可奈何,身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