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粗屌浇覆上一层清亮的淫漆。
在兽像那骇人的器物的衬托下,宛若一个精致的艺术品的肉茎随着身体的摆动前后摇晃,小巧的柱头被顶端渗出的腺液淋湿,在情欲中逐渐染上了一层情艳的粉色,骚红肿胀的肉蒂下端绵延出两瓣软嫩狭长的肉唇,蔫蔫地贴附在石屌的表面,不时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抽颤两下,从边缘滴淌下清黏骚甜的汁液。
“嗯、啊啊……那里……哈呜、不……啊……”石屌上凸起的经络擦过内壁上敏感的骚粒,惹得夏清池的身躯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呃……啊、还、呜……哈啊……”他的腿根紧绷,脚趾蜷扣,腰腹和屄口不住地抽搐绞缩,瓷白的肌肤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逐渐晕开了诱人的粉,“还不、够……啊啊……不……嗯……”
可在那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耻的生涩交合之下,体内堆积的快感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怎么也到达不了曾经感受到过的那种高峰。那种逼得人发疯的渴求与空虚逼得夏清池眼尾都泛起了红,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颤颤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滚落下来。
无法忍受的委屈与焦躁催着夏清池摆送腰臀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本就踩在了石台边缘的脚一下没能控制好力道,直接从边上滑了下去——抬高的身体随之重重地跌落下去,“噗嗤”一声将那根粗胀的鸡巴吃到了底。
“呃、啊、啊啊啊——!”纤薄的身躯由于蓦然加剧的快感当中僵直了好半晌,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断续的媚吟,哆嗦着环住身前石兽的脖颈,将自己被钉在石楔上的身体缓缓地抬起——再陡地卸下所有的力道,任由自己整个跌坐回那根粗狞骇人的石质性器上。
“……呜嗯……”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热烈情潮一瞬间就席卷了上来,舒爽得夏清池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眼中的神色越发迷蒙。
本就不那么坚定的意志很是轻易地被动摇,夏清池小声地喘吟着,抱住身前冰凉的石像,一下一下地抬起身体,又重重地坐上那根不会动弹的坚硬死物——
见不到任何人烟的荒败公园当中,布满了裂纹的广场中央,赤裸着下身的双性美人与青灰色的石像肢体交缠,放荡地扭摆腰臀,一次又一次地将石兽胯间敞露出来的可怖器具吞入最深处。
那张骚软娇嫩的小口被石柱上凸起虬结的经络摩擦得殷红泛肿,每每被顶上十数下,就会承受不住地从中吐出一小道清亮的淫水,将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坚硬巨屌浇得湿润滑腻,在交媾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被撑得变形的骚软肉阜上方的小巧肉茎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身,顶端微微泛红的柱头软软地垂着,铃口处开残留着几滴没流干净的精液,随着不断渗出的性液,被冲得越来越淡,两片被磨得发肿的阴唇连接的上端,一颗骚肿挺立的肉核探出头来,不时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被拉扯得颤动两下,显露出一种不堪折磨的可怜。
“啊、我……哈啊……要、呜……要、啊啊……尿……哈啊……尿了……”蓦地,美人绵腻的身躯无法抑制地开始抖动,他呜咽着弓起身子,仿若本能一样地收紧了环在石像脖子上的双臂,仰起头吻上了那颗由石头雕刻而成的、不知道属于什么生物的头颅。
超出了阈值的快感令夏清池的意识变得迷糊,他甚至生出了自己吻到了柔软毛发的错觉。
不等他去确认这种感受的来源,在小腹下端徘徊的热流就蓦然汹涌而下,冲刷过屄道内骚嫩的肉褶,从抽绞的屄口艰难地挤泄而出,噗呲、噗呲地浇淋在石像踩在石台上的两条后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