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夏清池放开手里被死死地攥成一团的床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颤颤地夹缩屄穴,讨好地侍弄插捣其中的肉具,淫贱地挤出好似不会枯竭的骚汁泉液,在软蔫的花唇下端凝聚坠落,拉开一道长长的细线,被窗外明亮的日光找的晶亮。
连续的高潮似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有些茫然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偏过头去看郑禹撑在自己身侧的、与自己有着分明肤色差的手臂,主动抬高的屁股也试探一般地往后晃了晃——然后在撞上郑禹结实的腰胯后,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前缩,连带着将插到尽头的鸡巴都往外拔出了一截。
被这陡然生出的快感刺激得一颤,夏清池刚刚抬起一点的上身立时就再次瘫软下去,无力地陷在已经更换过的床褥当中,只留下曲起分开的两条腿,支撑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没有动作的粗烫肉棒,生怕对方会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而彻底地从中滑出。
——可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恶劣地笑了一声,“啵”的一声就把自己阴茎整根拔出。
没有了堵塞的淫水顿时一股脑儿地从没来得及合拢的屄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腿间没有彻底拉下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被兜住了一小滩莹润晶亮的骚液,缓慢地渗透那两层单薄的布料,往下坠到老旧泛黄的床单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
陷入混沌的大脑回忆不起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对眼前的状况根本无从分析,淫浪的身体却先一步忍受不住地追着后撤的鸡巴追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重新吞入。
“醒得倒是也快,”夏清池听到贴在自己耳边的人轻声笑了一下,而后那根推开的肉具就重新贴了上来,对着他骚软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顶碾戳蹭,“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不记得了?”
仿佛被这句话勾出了少许记忆的碎片,夏清池浑身一麻,整个人都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冲得有些眩晕,还残留着被插入触感的屄道里却传来更为强烈的酸痒,叫嚣催促着他愈发放荡地把贱穴往那根鸡巴上凑,不知廉耻地往外挤泄出更多的淫水,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上那总在即将进入时退开的柱头。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作弄,却仍旧怎么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夏清池呜咽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恢复清醒的好。
然而郑禹却一点儿要满足夏清池的愿望的意思都没有。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具只剩下欲望本能、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做到的躯壳。
——如若不然,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不擅长思考的小笨蛋留在“游戏”里,永生永世地沉堕在无法逃离的快感当中。
在夏清池露出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郑禹抚摸着他软陷的腰窝,抵在屄口的柱头蓦地用力,往上碾过了他敏感的骚核。
这点脆弱的软肉早已经被情欲催得胀圆充血,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靡艳的红,从两片细长软嫩的阴唇当中探出头来,好像熟得过了头的饱满浆果,只需要稍稍一掐,就能剥开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露出底下晶莹饱满的果肉。
甚至不需要郑禹再去做什么多余的玩弄,单是那滚烫坚硬的龟头从那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核上碾过,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哆嗦着挪动双腿,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当郑禹真的将自己的性器从那上面移开时,这个口不对心的小骚货就呜呜咽咽地重新凑了上来,掉着眼泪往他身上蹭。
“乖,”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的脖颈耳尖,维持着他意识当中那一丝脆弱的清明,郑禹一边摆送腰胯,拿自己硬胀的鸡巴在他湿软绵嫩的阴户上来回滑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仿佛担心夏清池无法理解自己的话一样,郑禹停顿了一下,轻笑着在后面又跟上了一句解释,“……把刚才求我的话再说一遍。”
前一句话的间隔时间太短,即便是夏清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郑禹刚才说过什么——自然也没有任何误解误读的可能。
然而太过强烈的羞耻,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对郑禹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用力地咬住了嘴唇,试图将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给吞咽下去。
——可那张迟迟地品尝不到近在咫尺的美味的淫嘴,却传来更为难耐磨人的空虚骚痒,不受意识控制地软颤开绽,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哆嗦着合拢。两片软嫩细长的肉唇被蚌口吐出的淫水黏得贴在一块儿,又在下一刻被硕胀的龟头顶开,推得往两边翻卷。
郑禹也不去催促,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在屄口骚核上滑动碾蹭的动作,逗弄得那张肉口不住夹咬,往外泄出的逼汁将腿根阴阜都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亮的水光。
“不、不要……呜……磨、啊……不要磨、了……呜……”在那滚烫的阳具又一次从屄口滑开的时候,夏清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难受、呜……好痒……哈啊、太烫了、呜……里面、嗯、帮……哈、帮我……嗯……”他不敢去看郑禹的表情,只胡乱地摇着头,把脸上的眼泪乱七八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