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的声音就如同具备什么特殊的魔力一般,一旦落进了耳朵里,就让夏清池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哪怕脑海当中盘桓着一百种“不能这么做”的理由,在对上那双望过来的眼睛时,他也会在一瞬间将它们全都忘记,只剩下了顺从的本能。
——是因为他此刻异化的身体的影响吗?还是因为对方那“病态占有”的状态,让他不敢做出任何刺激对方的举动?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游戏系统又一次接管了他的身体,代入了本不应属于他的感情?
抬起的手哆嗦着伸向了腰间,解开了那里纽扣和拉链,把那条宽松设计的长裤缓缓地褪了下去,露出底下两条还残留着性爱痕迹的腿,夏清池抖颤着羽睫,又在郑禹的注视之下,将那条刚穿上没多久的白色内裤缓缓地拉了下去,丢在了脚边堆成一叠的裤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了自己还鼓胀着的小腹,那种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撑挤满涨感,让他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往两边打开,敞露出其间不住夹缩的屄穴,试图将内里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精水给排泄出来。
然而,在伸手去触碰那个被填塞得太过严实的部位之前,夏清池却先抬起头,朝边上的人看了过去。
视线跟着落在了夏清池还能看出激烈性事的痕迹的阴户上,郑禹微微弯起唇角,丝毫没有要搭手帮忙的意思,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却是温柔又耐心:“拿出来吧……动作稍微慢一点,不会疼的。”
“可、可是,”夏清池的唇齿开合,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水意,湿湿软软的,想夏日里融化的冰棒,含住一端轻轻一吮,就是满口的甜香,“会、会弄脏……”
“那么,”郑禹看了一眼窗外空旷的、仅有几棵不知道干枯了多久的老树的荒野,“你想出去弄?”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他的眼尾湿漉漉的,先前溢出的眼泪还没干,粘着几缕贴在那里的发丝,看起来软糯糯的可怜。
于是郑禹再次放软了语调,哄孩子似的亲了亲他的头顶:“我会清理……没关系的。”
“也不是第一次把车里弄脏了。”而后加上的一句话,则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带着一丝蓄意为之的理所当然。
夏清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里,听出这么多的情绪,只是感到身体里滋生出来的羞耻一下子窜到了最高,以至于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然而,他却依旧像是被魔鬼蛊惑、被妖媚牵引,强忍着那几乎将自己焚烧殆尽的灼热羞耻,按照这个哪怕满打满算的,也不过相识了不足半个月的男人的面,把手指插入了自己湿热的屄穴。
“……呜……嗯、哈啊……”本就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嫩穴再次强行地挤入了一根手指,顿时传来无法承受的酸麻与胀疼,夏清池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额头和鼻尖很快就泌出了一层细汗,让本就软糯的他看起来更加湿淋淋的,显露出一种不自觉地色气。
——可偏偏那个堵在屄口的东西,分明表面很是凹凸粗糙,可手指碰上去时的触感却又同样滑腻不堪,根本没有办法依附着力。屈起的手指每每都好似要将它从里面带出来了,却又总在加重了力道的时候,让他从指尖滑开。
上面那起伏的颗粒紧接着碾过穴口浅近处的骚嫩媚肉,带起的快感让夏清池的腰肢发软,骚穴抽搐,就那样借着手指艰难撑开的缝隙,往外挤出了条条道道的精水骚液,淋过臀尖落在深灰色的座椅布套上,留下黏白濡湿的痕迹。
努力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那个滑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抠挖出来,反倒是座椅上挤渗出来的性液越积越多——连那根早在先前的性爱中,就已经无法射出精液来的阴茎,都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连鼻尖都泛起了浅浅的红。
“如果实在拿不出来的话,留在里面也没关系,”安抚一般地揉了揉夏清池被被汗水洇得泛潮的发丝,郑禹说出的话,却丝毫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只要把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就好。”
“至于堵在里面的那个……”略微停顿了一下,郑禹低声笑了一下,似乎对此感到很是愉悦,“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特别硬的东西,可以直接操进去。”
被郑禹那隐含着一丝期待的语气给惊了一下,夏清池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忘了控制,竟真的将那个卡在屄口的东西,往里推入了一点——就好像真的要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把这个摸起来软滑粗糙的东西,给按到身体深处去一样。
更多混着精水骚汁的浊液从艳红的屄口挤射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响,淋湿了夏清池张开的双腿以及身下坐着的靠椅,就连前方深灰色的中控台上,都溅上了几滴泛着白浊的黏液。
“……不,”郑禹的视线在那点滴的浊痕上扫过,眼中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或许本来就应该操进去才比较好。”
“不要、不行……呜、这种……哈……这样……嗯、呃啊……”无端地有种这个人真的会在下一刻,就将这个行为实施的感受,夏清池呜咽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