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清池终于从游戏里离开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热烈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映照进来,毫不吝啬地将每一个角落的阴霾都驱散干净。
或许是在游戏里最终转化为了更喜欢潮湿冰冷的气候的人鱼的缘故,眼前这太过明亮与干燥的环境,竟然令夏清池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不适应——但很快,这种无法具体言说的微妙错位感,就在他眨了两次眼睛之后,渐渐地淡了下去。
他仍旧是那个有着畸形身体的、并不具备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优点的劣等人类。
脑子里这么想着,夏清池的眼前浮现出的,却是郑禹扬起眉毛问“所以呢”的模样,面颊上不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甚至能将对方后面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诵一遍。
脸上的热度更高,夏清池不由地微微蜷起了脚趾。
那种疯狂的、偏执的、阴暗的、病态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招致毁灭的浓稠感情,本该是让人感到恐惧的——夏清池觉得,他是应该感到恐惧的。可无论是凝望那双翻腾着阴沉粘稠的浓浆的双眼的当时,还是回想着过去相处的此刻,从夏清池跳动的心脏传来的,都仅有名为“安心”的信号。
夏清池甚至觉得,哪怕郑禹真的将那些说过的话付诸实践……将他困锁进无法逃离的囚笼里,他也没有办法对其生出任何的厌恶来。
不敢去深思这其中的缘由,夏清池将脸埋进曲在胸前双腿之间,只感到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被触碰亲吻的酥热触感。那张在游戏里被一次又一次贯穿奸淫的女穴深处,更是无比淫贱地传递出酸痒饥渴的信号。
那只是个游戏。
和他相处的、给予他快感的,只是一个由数据构建虚拟生物。
他并没有真的经历什么能够令人崩溃的性爱——
夏清池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这些用以提醒和说服自己的话,脑海中属于郑禹的那张脸却变得愈发清晰,因游戏与现实时间的不对等而被拉长了的相处,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回放。
那个人注视他的样子,那个人亲吻他的双唇,那个人一寸寸地插入他体内的阴茎——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热麻痒陡然从尾椎处生出,快速地往上蔓延,惹得夏清池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泄露了一声细弱的呜咽,连屄穴都不由自主地大力夹缩,从中挤出了一道黏热的骚液。
他以前、明明就没有,产生过任何……类似的想法。
用力地将脑子里又一次冒出来的、陆蔷的那套说辞给按了下去,夏清池咬住下唇,抱着双膝的手一点点地收紧,好一会儿,像是终于忍受不住似的,颤颤地松开,往自己的腿间探了过去。
“……呜……”在指尖触上那处隐秘的畸形器官的瞬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就陡然席卷了上来,刺得他收回了手指,又在片刻之后,再次小心地、试探地抵了上来。
只感到全身上下都被那高涨的耻意刺激得阵阵发热发麻,夏清池根本都不敢去看自己双腿之间的景象,像是在触碰什么不长在自己身上的、和自己无关的东西一样,用手指确认那个地方的模样。
大抵是在刚才的回想当中动了情,这个畸形的器官此时饱满圆鼓,宛若绵嫩的豆腐块儿、白软的馒头,随着他有些紊乱的呼吸微微起伏——它两片细长软嫩的淫唇向外微微张开,因为还沾着未干的营养液而显得粘腻湿软,尖端的阴蒂小巧而鼓胀,在手指擦过时不自觉地颤动,下方那张娇嫩狭窄的肉口周围,也不知道是没有清洁的营养液,还是刚刚吐渗出来的骚汁淫液,触摸上去,满是濡湿黏滑的触感。
然后该——怎么做?
除了书本上最基本的知识之外,根本对这方面没有任何了解——否则之前也不至于将潮吹和尿液失禁混到一起,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双眼。
网络上应该会有相关的知识,一些付费的电影应该也能帮他解决眼下的问题……夏清池咬着下唇的牙齿稍稍加重了力道,略微下垂的鸦睫细微地颤动着。
郑禹之前都是,怎么、做的……?
本就没有任何褪色的记忆陡然变得越加清晰,夏清池的手指就仿佛被牵引一样,在自己的阴蒂上抠碾起来。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试探性地打着圈揉按,但很快,那逐渐升腾起来的快感,就让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模仿另一个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一下一下狠力地掐玩蹂躏那颗敏感骚贱的阴核肉豆。
本就鼓胀的肉核在他的指间被揪扯得愈发熟红肿胀,每被揉掐两下,就耐受不住似的抽搐跳动,下方绵延出去的两瓣软嫩肉唇也缓缓地往两边开绽,吸饱了汁水的肉鲍似的,一颤一颤地张合,往下滴淌着刚从淫热骚穴中挤出的清亮逼汁。
“嗯、哈啊……呜……啊啊……”陡然被一阵蹿高的快感弄得失神,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一截纤软柔韧的腰肢猛然往后弯折,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一对压在游戏舱底部的圆软屁股也忍受不住似的往中间狠夹了两下,带得无意识地打开的双腿之间的那张肉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