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担心会把夏清池弄伤似的,时安动作得很是克制。他每一回都只是将自己插入夏清池嘴里的那一截阴茎抽出来,再重新挺送进去,操过那条主动迎上来的软舌,停顿在即将抵达喉管入口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增多的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随着那根阳具的抽插被推挤或者勾带出来,没多久就将夏清池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连脖颈上都多出了几道透明蜿蜒的水痕,往下一路延伸到锁骨处的浅窝。
“唔、嗯……呼……呃、哈……”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本能一般地迎合着那根往里操入的肉棒夹吸双颊,拿舌头抵在柱身表面推抵,进行着最基本的讨好,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断断续续的,含着糖浆般软黏而甜腻。
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哪怕他夹紧了双腿,也能感受到粘腻的逼汁从穴口挤出的感受。
这种明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遭到任何撩拨,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反应——甚至比刚刚被单纯地触碰、被亲吻的时候更为强烈——的状况,令夏清池感到羞耻,却又无端地令他生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催着他顺着覆在后脑的手掌的力道,前后摆晃脑袋,将那根粗硕硬胀的鸡巴吸吮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显然被他的乖巧与配合刺激得亢奋,时安的喘息变得低沉粗重,按着夏清池后脑勺的手也不由地用力,将他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的鸡巴——蓦地,没能控制好力道,猛然捅操进双唇之间的龟头狠狠地撞上了舌根后方的喉管。顿时,难以忽视的强烈压迫感和呕吐欲压过舌面和上颚被擦操的酥软快感,让夏清池难以克制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身下流水的骚穴却因为那陡然窜过的强劲电流,陡然绞紧抽搐,从中喷出一小股细小的水流。
……简直就跟那个地方被撞了一样。
海潮一般的羞耻感席卷上来,灼得夏清池从指尖开始发麻,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只剩下那个被肉棒狠力顶撞的地方,聚集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好似成了自己身上第二个用以交合的性器官,细致地捕捉着所有由另一个人所给予的刺激,尽数转化为热烈的快感,在化成一团的身体内部冲刷。
——那种大力挺操的舒爽太过强烈,时安又接连在那张小口上顶碾了好几下,才蓦地反应过来似的,放轻了推按夏清池脑袋的力道。
“抱歉,我有点太、唔……”在言语之前,夏清池的身体就先一步给出了回答——他主动仰起头,将那根硬胀冰凉的阳具吃到口腔的最深处,让顶端的浑圆硕大的龟头用力地压上自己不住抽搐的喉咙口,将面前的人没能说完的话,截断成急促的低喘。
这似乎是夏清池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稍微掌控那么一点点主动权。
心底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点小小的雀跃,夏清池吞吮得更加卖力,甚至不需要眼前的人再进行多余的引导,就主动地在口中的事物上套弄嘬吸起来。
——他的上身已经完全挺了起来,随着吞吐肉棒的动作前后摆动,原本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按上了时安的胯骨,和扶在另一边的手掌一起,充当自己身体的支点,在那冷白的皮肤上压出浅浅的凹陷。
时安眼中的神色变深,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平稳:“如果觉得难受、就让我停下……”
过度顾虑夏清池感受的叮嘱过后,时安终于在这个人主动的引诱之下,放弃了原先的忍耐,挺摆腰胯,大力地在他的嘴里奸操起来,按在对方脑后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用力,攥住了他半干的头发。
些微的刺疼从被拉扯的头皮传来,和那种被发狠碾撞、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捅插进不该抵达的部位的恐慌,以及那不断增强的呕吐欲混在一起,在这种状况下,糅合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让夏清池无法自制地亢奋、发情,小幅度地摆送腰臀,如同在迎合某根看不见的性器。
本该存在的理智被流淌的情潮挤占到了角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让夏清池用上自己所有粗劣的技巧,去讨好、去服侍那根怎么都无法染上自己体温的粗硬肉屌。
——而夏清池这样的表现,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面前的男人。
原先按在他的脑后,用以带动他向前吞入鸡巴的手掌安抚奖励小动物一般,轻轻地揉弄着他还泛着潮意的柔软发丝,时安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被摩擦得妍红的双唇,一遍又一遍地被满溢而出的唾液淋湿,显得湿亮淫靡,那根在唇瓣之间进出的淫具又膨粗了一圈,却仍旧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夏清池的面颊开始发酸,被顶操摩擦的舌面、上颚和喉管口,也开始生出些微的胀麻酸疼——从唇边滑落的口水更多了,混着从阴茎顶端渗出的腺液,无论夏清池怎么努力地吞咽,也依旧有着太多超出了容纳的部分,将他的胸口都淋得湿漉漉的,连那两颗亟需抚慰的乳粒都裹上了一层淫亮的水漆。
忽地,在夏清池发间揉抚的手掌微微往下,按住了他颈后的某处软肉,轻轻地摩挲,时安看着夏清池晕开迷离的双眸,放轻了语调问他:“我能操进去吗?”
早就融化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分析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