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穴口的阴茎借着自上而下的重力一口气撞了进来,那骇人的深度甚至令夏清池觉得对方已经侵犯到了他的胃里——他还在等待着那根将他的灵魂都搅得一团糟的鸡巴往外抽出,那些充分地蹂躏了他肠道的每一寸内壁的触手就猛地一齐收紧,咬拽得那些充血肥软的骚肉一阵崩溃抽搐。
下一秒,大股精液被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夏清池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将他根本没有消下去多少的小腹再次撑大,好似只要稍微晃一晃,就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放荡下贱的身体就仿佛要迎合另一个人的高潮一样,也哆嗦着从屄穴里泄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撒尿一般持续了许久,才缓缓地停歇,变成滴滴答答的水珠,从两瓣肥软湿蔫的花唇下端滴落。
“什么叫不是真的小情人……”贴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夏清池感受着那根粗壮肥硕的肉具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打着颤松开了咬住自己手臂的牙齿,从双唇间溢出细弱软黏的呜咽。
然而,还不等他倾诉自己在这场性事当中受到的委屈,那根一点都没有疲软的鸡巴就对准了他未曾被触碰的花穴,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操到底。
穴口浅近处的肉膜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生出的疼痛甚至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就被猛烈地扑上来的快感吞没——那根生长在非人事物身上的可怖凶器,残忍地撞开了阴道尽头的小口,以要将其捅穿操烂的气势,狠狠地操上了子宫娇嫩的内壁。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腰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彻底地展露出凶性的邪神牢牢地压制,一次又一次粗蛮地贯穿,像个只知道高潮的性爱玩具、鸡巴套子,身体上的每一张嘴都在往外流水。
那个被时安用特殊的手段留在走廊上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压着、按着,在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用各种姿势操了一遍,从自己身体里喷出的骚水、尿液,以及另一个人射进来的精液,溅满了周围的地面和墙壁,将那处并不属于他们的地方,弄得满是淫秽的性爱痕迹。
“我有试着阻止过他的……”从正面将夏清池压倒在地上的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双唇,深棕的双眸中蕴着些微的歉意。
可剥离了自我厌弃的绵羊,却比之前要敏锐了许多:“骗、呜……骗人……”
“从、一……呜……一开始、哈啊……你就、呜……就在……啊……嗯、唔……”柔软的双唇轻轻地与他贴触了一下,就往后退了开来,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弯起眸子,露出了稍显无奈的表情:“这种时候不需要这么聪明……”
“当然,”他笑了起来,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生着肉棱锯齿的性器,“能被你看穿、猜透……”然后俯下身,又一次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我真的很高兴。”
“别、呜……啊啊、不要了、真的……哈、时安……啊啊啊、时安……啊、要、呜……”根本不容拒绝地被投入了新一轮的浪潮当中,夏清池绝望地挣扎哭叫、踢蹬推搡,却只换来了愈发凶狠残忍的贯穿,“要被操死了、要……哈……要被、鸡巴……操死了、啊啊……时安、呜……时安、哈、男朋友、呜……”
猛然加快了挺胯的速度,时安俯身咬住了夏清池颈侧的动脉,被垂落的额发遮盖的双眼由于兴奋而变成了竖瞳。
夏清池抽泣着,哀求着,只觉得这场无法逃离的交媾,永远都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