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身体,与自己接吻,“宝贝学得真快……我要加快速度了,可以吗?”
“可、可以、哈……嗯啊、呀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口中的“加快速度”是什么样的概念,夏清池被那陡然变得剧烈了许多倍的顶撞给干得尖叫起来,刚刚掌握了一点技巧的屁股崩溃地扭动起来,被身下有力的腰胯撞得肉波乱颤,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大片的红,“太、啊啊……慢点……呜……我、嗯……跟……哈啊、跟不上、啊啊……呜……时安、嗯、时……呃啊、唔……嗯、呼呃……”
破碎断续的声音被压上来的双唇封缄,夏清池断续的呜咽着,如深陷沙漠的人,贪婪而饥渴地与面前的人交换唾液,被奸干得软烂的屄穴每被捅操两下,就开始往外喷水,将两人不时地贴蹭摩擦的小腹浇得湿淋淋的,抹开一片湿亮的水光。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开始往外流水。
——似乎并不是错觉。
又一次被凶狠地捣开结肠口,夏清池哆嗦着伏在时安的身上,抽泣着回过头,就发现那潮黏的海水已经没到了他的腰——他能够感受到那些东西被捣入的阴茎代入,又在那根肉棒拔出时往外勾出,抽绞的内壁无时无刻不被那粘稠的液体触碰,好似承受着来自无数软体动物的奸淫。
夏清池又开始尖叫,胡乱地踢蹬扑腾着,想要从这黑黏的潮水当中逃离,却被其中伸出的无数黑色手掌拖着、拽着,猛然下坠,跌入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窒息的恐惧一瞬间将他的心脏攥紧,却也同样把体内堆积的快感推上了极致。盘桓在小腹与阴道之间的热流蓦然冲刷而下,从被插肏得骚肿的屄口刷然泄出,却没能在这潮黏的深海中激起任何的声响。
时安含住夏清池的双唇,然而那点渡过来的空气,却完全无法供给他此时的消耗,反倒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延得太长,以至于夏清池的眼前都迸溅开细碎的白光。
而身下的交媾依旧没有停歇。
那两根属于同一个人,却又不属于同一个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他的体内插送,捣得他小腹痉挛、骚穴抽搐,好似时时刻刻都处于那无法回落的高潮当中——却又没有真的抵达了顶峰的实感。
从喉咙里溢出的绝望呜咽被黑色的海水吞没,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双足终于触到了这片黑海的底部,原本趴伏在时安身上的身体也翻了个面,被对方正面压倒。
于是那两根有着相同形状、尺寸和进出频率的鸡巴插顶得更加凶狠了,每每挺入的时候,都令夏清池生出内脏移位的毛骨悚然之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溺死了。只剩下一点无形无体的幽魂,沉在这片不透光的深海当中,与掌控这一切的神明进行一场将会进行到世界毁灭的交合。
当时安放开了夏清池的双唇的时候,他甚至没能回过神来,只呆呆地张着双唇,探出那一点被吸吮得酸疼发麻的舌尖,软软地搭在唇边忘了收回。
好一会儿,他涣散的双眼才恢复了一点焦点,模糊地倒映出面前的人的模样。
“舒服吗?”在怀里的人的鼻尖落下一吻,拥着自己所有物的邪神微弯着双眸,略显餍足的模样,如一只饱餐一顿的猫。
夏清池的眸光颤了颤,终于被牵引着回过了神来——然后他就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不、呜……一点都、呜……不舒服、呜……”
“我还以、以为……呜……要死了、呜……真的、哈、别……动、嗯……呜……”满含委屈的抽泣在体内的事物稍微动了一下之后,立时就变了调,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时安被自己挠出了几道血痕的手腕,被灌满的两穴抽绞着,从那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艰难地挤出了几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我受、不了……呜……会死、哈……真的……呜……”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难受……”时安偏了偏脑袋,一脸的无辜。
被这不要脸的话给噎住了,夏清池微微睁大了双眼,张开嘴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可那太过匮乏的骂人经验和脏话储备,让他憋了好半天,也只憋出了结结巴巴的一个:“变、变态……”
时安忍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胸腔的振动透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传递过去,惹得这个敏感淫贱的双性人又是一阵染着哭音的喘息。
“那么,”就好像真的安分了下来,时安轻啄着夏清池的唇瓣,轻声问他,“我们两个……谁干得你更舒服?”
夏清池懵了,一下子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掉。
“……不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那么一点问题,时安翘了翘嘴角,“在这之前,”他低声笑了出来,“……猜一猜哪根鸡巴是属于我们哪个人的?”
大脑由于这太过下流无耻的问题而变得一片空白,夏清池傻傻地张着嘴唇——然后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挣扎推搡,转过身想要从时安的身下逃开。
然而甚至不需要这位使用着人类躯体的神明亲自动手,拉长的黑色黏液,就缠上了他的脚腕,猛地用力,把他拉拽回了时安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