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务终于完成的一瞬间,夏清池就选择了退出副本——那时候,时安的阴茎甚至还插在他的子宫和肠道里,将里面被射进去的精液给操得更深。
那个人真的就那样禁锢着他,在用以祭祀的祭台上,一直操他操到了第三天的到来。
夏清池无数次地觉得自己已经死去,却又被那无止境的快感生生地拽回人间,经受又一轮的折磨蹂躏,到最后连灵魂都被彻底地侵蚀占据,连一丁点留给其他讯息的余地都没能剩下。
身体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侵犯、被操干、被灌满的触觉,夏清池不由地按住自己的小腹,蜷起了自己的身体,等待那虚幻的情潮褪去。
“变……呜、变态……”咬着下唇的牙齿微微松开,夏清池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细弱的呜咽,吐出这个自己唯一能够想出的控诉。
就算是游戏、就算是数据——
夏清池缓慢地进行着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感到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终于在这被无尽黑暗包裹的登陆空间内,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在结束了副本之后,没有直接退出游戏。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上个副本得到的奖励,夏清池小小地吐出一口气——那会儿他连意识都不是很清醒,根本都不知道游戏的提示语都写了什么,只是本能地选择了第一个映入眼中的选项。
大概是缺失了一些过去的世间的信息,他的任务完成度并没有达到100%,他所得到的奖励和第一个多人副本没有相差多少,也没有什么额外的特殊技能或者道具。
将结算面板拉到了最底下,夏清池看着那里又一次出现的“结局录像”,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微微一顿。
说起来,他在那种时候选择离开……会不会引发什么特殊的后果?
想起时安那张总是带着柔和笑意的脸,夏清池有那么一瞬间,生出了些微的瑟缩,但在片刻的迟疑过后,他还是轻轻地点开了这个写有“邪神的庇护”字样的结局录像。
——画面上是那个古老神秘的祭台。
或许是为了避免引发某些特殊效果,岩壁上那些夏清池瞥见过一点的壁画都隐没在了黑暗里,只有两人所在位置,在朦胧的光晕中看得分明。
——不着寸缕的双性人双腿大张着,半跪在那粗糙的地面上,两张遮挡不住的肉嘴里,分别含着一根粗壮狰狞的可怖肉具,遍布着性爱痕迹的上身被按在胸前的手掌扣着,牢牢地禁锢在温柔带笑的男人怀里,大片情欲的红晕染上了他的身躯,连那根半垂着滴水的阴茎都透着可怜的粉。
光是看上一眼,夏清池就被这样的画面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慌张地移开目光,却又在片刻之后,控制不住地重新将视线转了回来。
原来他的那个地方……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仔细地观察自己身上,这个多出来的部位,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感到羞耻,却又同时无法自主地生出那么一丝丝的新奇。
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地方,带上了厌恶和羞惭之外的情绪。
而就像是在等待夏清池观察完毕一样,他才刚移开目光,温柔的神明就移开禁锢着所有物的手掌,接住了他软瘫下来的身体。
“跑了吗……”俯身在怀里失去了意识的人粘着湿软发丝的颈侧吻了一下,时安低笑着开口,语气中听不出太多正面或者负面的情绪。
“可怜的小羊似乎还不知道……”夏清池看到他弯起眸子,轻柔地低语,“……每一次欠下的,下一次都得翻上好几倍才能偿还。”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清池总觉得时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偏头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他确实已经离开了副本没错吧?
没来由地生出了想要逃跑的欲望,夏清池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了这股感受,继续看了下去。
或许是不想伤害怀里的人,也或许是不喜欢进行这种有一方失去了意识的性事,画面中的男人将胯下那两根没有释放——也可能刚刚释放过,似乎只要他想,他的阴茎什么时候都是硬的,夏清池无法借此来判断那两东西的状态——的肉棒拔了出来,小心地将昏睡过去的人抱在了怀里。
夏清池看到时安低下头,将双唇贴上了怀里的人的耳边:“你因为家里出了一些意外,没能及时地赶来参加这一场同学聚会。”
“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觉得同学的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所有的阴暗、脏污、罪恶都将离你远去,过往的一切也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干扰。”
“你的人生平稳顺遂……并且会一直这么安稳下去。”
“……你交了一个叫做‘时安’的男朋友,你们的感情很好,你正在考虑和他同居的事情。”
“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
“你们会一直走下去……没有任何分离。”
听着那一句句地从时安的唇间吐出的话语,夏清池蜷了蜷手指,无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