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呜……好胀……”被抽干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夏清池整个都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他双眼涣散,喃喃着没有意识的低语,浑身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对于人类这种脆弱的生物来说,想要接纳邪神,依旧是太过困难的事。
男人轻轻地摸了摸夏清池遍布着交错泪痕的面颊,柔软的精神触须小心地触碰了一下,这个几乎要溃散开来的脆弱灵魂。
于是这个阴道里还插着邪神阴茎的双性人又一次哆嗦起来,呜咽着从身体里泄出大股的清液。像一颗被用力掐挤、汁液馥郁的浆果。
男人停下了这种对于双性人来说,太过刺激的接触。
他喜欢看对方在性爱中濒临崩溃的模样,却并不想真的弄坏自己的小祭品。
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人汗湿的头发,男人低下头,印上了夏清池微张的双唇。
带着些许腥咸气息的液体被渡了过来,无需进行吞咽,就主动滑进了喉管当中,渗入双性人的肌理之下,融入他的骨血里面。
夏清池从一开始被动地渡喂,到后来主动地索取,甚至在男人想要停下时,含住他的唇舌,主动纠缠上去。
——然后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一个几乎要抽干肺部空气的深吻。
终于在真正窒息之前,被大发慈悲地放过,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刚刚失焦的双眼却恢复了该有的光亮。
他还在小声地抽泣着,趴在男人的胸前,胡乱地把眼泪蹭到对方身上,然后在稍微喘匀了呼吸之后,再次仰起头,朝面前的人索吻。
他钟爱一切亲昵的、紧密的,能够带来切实触感的举动。
男人亲吻着夏清池的唇舌,又给他喂了两次那种带着咸味的液体,他才总算稍微恢复了过来。
“这是、什……么?”与男人分开的双唇间,还残留着些许未能散去的腥咸味道,夏清池仰着头,小小声地询问。
他记得这个味道。
在那个偏僻小镇的地下室里,破旧旅馆的睡梦之中,还有——
“我的体液。”没有任何隐瞒,男人如实地给出了回答。那四个平淡的字让夏清池愣了一下,脸上逐渐烧起一片红晕。
“变、呜……变态……”嗫嚅着双唇出声,夏清池又忍不住有那么一点心虚地去瞄男人的脸。
——那上面还是没有太多都被表情。一双眼睛黑黢黢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潭、吸入一切光芒的黑洞,令人在隐约生出惧怕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主动去靠近。
夏清池又仰起脸,去亲男人的下巴、嘴唇、喉结,笨拙地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男人也不去阻止他,只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脑和脖颈,在他索取的时候给予回应,耐心地去放纵这只开始学习撒娇的猫。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夏清池又一次被亲到喘不过气来,软绵绵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对方与游戏中的尸体一样冰凉的体温。
“我……嗯、会……呼、会怀孕……吗……”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在没能平复的呼吸之下,显得不是那么流畅,夏清池夹住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将自己鼓起的小腹和男人贴靠在一起,宛若在进行某种暧昧的仪式。
“不会,”男人的回答就和之前拒绝夏清池的提议一样干脆,“你现在还受不了这些。”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你想要?”
夏清池愣了愣,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我、我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相关的问题。
认识新的人、建立亲密关系、和人组成家庭,诞下拥有自己血脉的后代——这些事情对于夏清池来说,一直都是太过遥远的事情,就好似只存在于荧幕上、故事中一样,与他处于不同的世界。
以至于当这种问题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惶恐和无措来。
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出声:“我明白了。”
夏清池闻言一呆,正要问他明白了什么,双唇就再一次被堵住,掠食者一般地肆意啃食侵犯。
“……呜……别、哈……别拔出、去……嗯……”感到体内那根插在宫腔内部的肉棒在缓缓地往外抽离,夏清池不由地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细弱地请求,“再、再插一会儿……呜、我……喜欢、哈……这样……”
那根性器在他说话的时候,蓦然跳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停下拔出的动作——无论怎么夹咬屄穴,也没有办法阻止对方的离去,夏清池不由地红了眼眶,张开嘴去咬男人的嘴唇和舌尖。
硕胀猩红的龟头“啵”的一声从骚红泛肿的嫩逼当中抽出,带出一小股混着精水和骚液的性液,男人捏了捏夏清池的屁股,俯身抚过他的双腿,冰凉的双掌按在他的腿弯处,细微地摩挲。
“还没结束。”他低声说着,按在双性人膝弯处双手蓦地用力,将这个太过轻巧的人一下就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