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即便有着白大褂的遮掩,也依旧能够隐约看出一点形状,分外地惹人爱怜。
“我得、回去……”抽出被触手缠住的手,夏清池尝试着迈了一步,双腿却在脚掌落地时蓦地一软,险些直接栽倒下去——尽管实际上和栽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触手帮助着夏清池重新维持好站立的姿势,他却仍旧止不住身体的颤栗。
——他很想在这里就把体内的卵弄出来,但这间丝毫不存在私密性的实验室,还存在着另外三个能够自由出入的“同事”。夏清池无法保证,在工作时间到来之前,就真的不会有人提前出现在这里。
而他无法确定,把肚子里那些东西弄出来,究竟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
相比较而言,把这一肚子东西带回自己房间,再想办法处理,显然是个更合理的选择。
夏清池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此时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原本的性格所影响了,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都仍旧能够进行冷静地思考。
将怪物那能够啜住自己皮肤的吸盘当做扶手,夏清池微微分开双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重新站立,贴着墙一点点地挪出了玻璃房——这东西的门原本是无法从内部打开的,但以昨天这个怪物就那样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的模样来看,这显然对它起不到任何的禁锢作用。对在他保护下的夏清池自然也是同样。
甚至都不需要他去特意做些什么,在他的手触上那面可供进出的小门时,它就自动打了开来,让出了容他通行的道路。
那些柔软的触手似担心似不舍地缠在夏清池的身上,支撑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直到他打开了实验室外面的电子门时,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乖巧地回到了玻璃箱内,盘在自己柔软的身躯周围,恢复成夏清池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模样。
失去了来自触手的支持,夏清池移动得更加艰难了——他几乎是整个地贴着墙面,一点一点地在走廊里挪动的。可即便如此,身体里圆滑坚硬的球状物体依旧在小幅度地挤碾碰撞,带起难以忍受的饱胀和压迫感,让他的两条腿上一直存在着蜿蜒的水流,一直没入他布满了脏污的黑色鞋子里。
这双得以幸存的鞋子内部已经彻底湿了,粘腻的液体在底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每当脚掌踩下,就能带起一阵粘腻的触感,夏清池甚至能够听到那细微的、淫靡的水声。
先前摆放着那只变异梭子蟹的培养槽已经空了,不知道是对方成功地完成了任务,逃离了那个玻璃箱,还是被持有者拿去进行了什么特殊的实验——但不得不说,这个发现让夏清池小小地松了口气。他不确定从对方的那个位置,能不能看到自己无法被白大褂遮住的、满是狼藉的下身。
从实验室到夏清池所住的宿舍,正常行走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他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当他终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走进这个不会突然有人进入的空间时,他几乎是虚脱地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大片的水痕在被他垫在身下的布料上晕开,地面上也很快积起了一小滩粘腻的液体,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泣,不住抖颤的双腿极力地往两边张开,露出脏污的白色衣料底下,两张不断张合吐水的淫贱肉穴。后穴当中的那一点白色尖尖,随着那圈红色肉环的张合挤弄,不住地重复着被挤出又吞入的过程,像在进行一场怪异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性交。
意识里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夏清池,他应该先去浴室——又或者至少再往里一点,而不是跌坐在这另一边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门边,摆出这种放荡的、好像不管谁走过来,掏出鸡巴就能毫无顾忌地操上一顿的样子。可他的腰软得不成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支撑他再次直起身子。
不大的单人宿舍里,被放在侧边的衣柜上,嵌着一面半身的试衣镜,夏清池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发凌乱,额头和鼻尖满是泌出的细汗,眼尾是红的,嘴唇也肿着,唇角还残留着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去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白色精斑。脖子上满是被缠绕和吸吮的痕迹,有的已经化作了凌虐的淤青,有些却仍旧是艳红的,像最温柔的情人的吻,也像烙印在奴隶身上的专属印记。
那件宽大的白大褂由于贴在了身上,再起不到任何遮掩身形的作用——他的小腹不正常地鼓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突兀与显眼。
更下面的位置由于角度的问题无法看见,夏清池却能想象得出那里泥泞骚贱的模样。
丝丝缕缕的羞耻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却也只有羞耻。
夏清池并没有因为先前发生的事,而生出任何的排斥、厌恶。
他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那只怪物写满了狂乱爱意的巨大眼球,就仿佛自己仍旧被那种混入了最直白的感情的欲望香气包裹,连神经末梢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栗。
光是进行这样简单的想象,夏清池就又高潮了。透明的潮吹液从靡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在冰凉的地面积起小小的一滩,为空气也染上了一丝性欲的甜香,将他拉回那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