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比刚刚被产出的那颗卵要小上一圈,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挤开了穴口,吸附着湿靡的内壁钻了进去。
夏清池痉挛着手指跟了上去,却根本没有办法抓住这个灵巧的生物,只能感受到它以比出来的时候更加快速的速度,往酸胀的肠道里钻爬。
夏清池忍不住又开始抽泣,开始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哽咽。
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地被玩坏了,无论身体的什么地方被怎样触碰,都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有时候是在底下,有时候又是在上面,更多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他就像是一台无法清理过载数据的老旧电脑,一直卡顿在那个令他崩溃的悬崖边上,甚至连半个脚掌都已经离地,却一直无法确定倾倒的方向。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意识到,那团重新钻回了自己身体里的触手,并不是在本能地寻求母体的温暖,而是在试图帮助他排出那些在肠道的痉挛中,被吞挤到了太深处的卵。
他能够感受到那只小小的生物努力地伸展细短的触手,勾住末端那个比它自身还要大上一点的白色圆球,艰难地一点点往外挪动。而为了不让自己也被不住抽搐蠕动的肠壁给吞吮进更深处,它用新生的触须上的吸盘,牢牢地吸附在充血的内壁表面,人类往高处攀爬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外移动。
这种感受远比单纯的奸淫、产卵还要更加磨人,夏清池又开始呜咽起来。他徒劳地挺拱腰腹,从双唇间吐出无意义的字句,压在地面的半边脸颊被各种混在一起的液体弄脏,凌乱地粘着几缕发丝,让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夏清池已经顾不上去思考身边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外面又是不是会有人经过了,他在那只触手拖拽着第一颗卵从后穴里爬出的时候,哀鸣着踢蹬双腿,用双手在湿成一团的地面上抓挠,又在它重新钻入时,狂乱地扭腰,将自己肿胀的奶尖往地面木板的纹路上蹭,尖叫着哀求更多的快感。
其他还在依恋地贴蹭夏清池身躯的触手,似乎从他的哭叫当中明白了什么,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收到了什么特殊讯号一般,齐齐地攀上他的身体,往他的臀峰中间攀爬。
被这一阵刺激弄得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哭喘,夏清池连哀叫都变得细弱,初生的小动物似的呜呜咽咽的,蕴着含混的水意。
那颗刚刚被从体内拽出的卵在孵化之后,又跟着先出生的那些兄弟姐妹一起,重新钻回了他湿热温暖的甬道,将那个被强硬地重新塑形的地方挤占得更加满涨。
但数量的增加并不会让这种助产——这么称呼或许有些怪异,但夏清池一时之间找不出更确切的形容词——的工作,变得更容易一些,反倒由于无法保持一致的动作,而让情况变得糟糕起来。
那些被不同的触手吸附拖拽的圆球相互碰撞挤压,带起的强烈刺激让夏清池全身都颤了一下,蓦然从屄穴中喷出了一大股潮热的骚液。
——如果这是在现实,他早就已经因为脱水而死亡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窒息与绝望之间挣扎,被没有边际的快感逼迫到走投无路。
那些初生的个体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纷纷从各自牵住的卵旁离开,相互堆聚到一起,像是在商讨什么一般胡乱地扭动。夏清池没有任何抵抗、阻止的能力,只是无力地瘫软地倒在地面,如同一块雨季的海绵,不停地、不停地往外淌水。
然后他感到那些原本细短的触须变得长了一些,从原本只能环抱住一只圆球,变成了能够合拢两只——然后又变得更长了一些。
夏清池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了半天,才勉强翻出了“合体”这两个时常出现在二次元的字。而那些小小的、成团的触手在聚到一起之后,也确实没有再分开过。
而那逐渐延长的触手,也终于抵达了被埋得最深的那颗卵的位置——甚至还要更深。但它们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吸盘去吸附圆球湿滑的外壳,将它们带到这泥泞湿热的甬道之外,而是恶意地开始翻搅抽送。
那些触手在操他。
夏清池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理解了这个事实。
霎时间,被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奸淫的羞耻席卷上来,让他颤抖、让他颤栗,让他变得越发敏感,轻而易举地被送上濒临死亡的快感山峰。
而那团在六七只触手聚集到一起之后,有着不小体积的软肉,则在这个过程中,蠕动着挤出了穴口,水蛭、蜱虫一样吸附在那里,更加卖力地开始干他。
在他体内还装着十数颗——也有可能是数十颗——卵的情况下干他。
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迷糊了。他就像是陷在了一个漫无边境的春梦里,那一点清醒在黑色的海水中时沉时浮的,被柔软的水波推搡,又被汹涌的浪潮吞食,游离在死亡与新生的间隙。
他能够感受到体内有柔韧的肉条在不断地抽送——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是更多。即便是聚合到一起,这些新生的小家伙的体型,显然也不可能敌得上那个能够占据一整个实验室的巨大怪物。就连那个被关在玻璃箱里的身躯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