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面容有些憔悴的虫族,哑着声音和他说出这句话。
比上次见面时要虚弱很多,应该是受的伤太重了,也是,半个身子上面裹得都是纱布,可想而知纱布下面的伤口有多大。
这样子要是起身的话,肯定会牵扯到身上伤口,那样的话会很疼吧。
可是许娇不想喂。
他总觉得月秋目的不纯,但又看不出破绽。
但又开始纠结,毕竟月秋的样子……许娇抬起眼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月球,对方嘴巴干的开始起皮,看样子不是假渴。
没由来的许娇有些心软,他总是这样,别人只要一求饶他就会心软,即使对方是对他做过那种事情的虫族,他也一样会心软。
因为这个性格让许娇吃了不少亏,但依旧不长记性。
“……真的只是想喝水吗?”他试探性地问。
“当然。”月秋回答道很干脆,脸上带着笑,看着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于是单纯的虫母被骗到了,像是交代小孩子一样交代道:“那就只喝水喔。”
目的达到后,月秋脸上笑容更甚,甚至还有些乖巧的意味在,只不过并没有表达出来,
“好啊。”
听到这个回答,许娇心里松下一口气。
他想或许对方只是真的像喝水。
却不知自己正在一步步迈进对方陷进里。
许娇端过水杯,转过身的时候刚好错过月秋眼里那抹狡黠。
他把水递到月秋面前,想着这样对方就应该不会再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了。
“我的手抬不起来…”
忽然他听见月秋这样说道。
月秋耸耸肩膀,眉心一皱装作难受的模样,声音发弱撒娇,“妈妈我真的抬不起来。”
许娇的心一下子更软。
不就是喂个水又少不了一块肉,再说伤成这样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许娇被自己脑海里想法说服,将水杯缓缓递到月秋嘴巴旁边,才刚刚倾斜杯口,便瞧见月秋猛的“嘶”了一声。
许娇吓得赶紧收回手,紧接着他听到月秋惊呼:“好烫!!!”
月秋像个孩子一样吐着舌头,眼睛紧闭,好像真的被烫到了。
许娇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发懵。
他明明记得自己端来的水是温水,怎么会烫呢?
他不信邪的往嘴里喝了一口,确定被子里的水不烫,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下巴便被月秋捏住,紧接着就是嘴巴被吻住。
许娇嘴里的水被搜刮干净,口腔里全是月秋嘴里的味道,混合着他们俩的口水被许娇咽下去。
虫母被吻的脑袋发懵,眼神迷离呆呆傻傻盯着月秋看,看的他心痒痒,嘴唇被吻的肿起还挂着口水。
月秋闻到近在鼻尖的奶香,心里作恶因子在蠢蠢欲动,这么乖这么香的虫母主动跑到他面前,怎么样他都要吃一口。
“妈妈再喂我一口好不好?”
还没反应过来的虫母听到这句话后,真的端起水杯往嘴里喝水,然后含着水伸着脖子靠近月秋。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大脑也懵懵懂懂,只能顺着本能。
许娇不知道这是身体里的卵在作祟,发育不良的卵在成型过程中会格外渴求父亲的精液,好以此来补充缺少的养分。
所以当许娇出现在月秋房间里时,肚子里的卵早就已经察觉到父亲的存在,叫嚣着想得到父亲的精液。
送上来的美餐岂有不吃的道理。
月秋把许娇口腔里的水搜刮干净,又咬着嘴唇细细啃咬,直到把人咬到闷哼出生才松开。
这时候的许娇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月秋脸色绯红,磕磕巴巴说道:“你、你不是说只喝水吗?”
“对啊,我在喝妈妈嘴里的水。”月秋一脸无辜,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做过分的事情,妈妈是生气了吗?”
始作俑者不仅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还反问许娇,把不要脸这三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许娇深呼吸几口气,仔细盯着满脸无辜的月秋,回想刚才的事情,突然觉得月秋说的有道理。
对方确实是在喝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所以是他反应太大了吗?
好像还吓到了月秋。
许娇心里顿时冒出许多负罪感,总觉得这样一惊一乍的自己太夸张了,说不定还吓到对方。
这么一想许娇心里更加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他眼神闪躲,不敢再看向月秋,声音微弱,“我、我没有生气…”
说完这些后,许娇又严肃地问:“你被吓到了吗?”
许娇这么一问正好给月秋找了好理由,他正愁如何让虫母留下,好进一步动作呢。
“嗯,妈妈刚刚好凶。”月秋蹙眉,“伤口都被吓疼了。”
?
被吓疼了?
所以他刚才真的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