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触手学着人类性交的模样重重撞了进去,冷夕的屁股被不断撞击拍打,更可怕的是进入的深度,逼得他皱起眉头死咬牙关。
原本不过是普通的洗澡,最後演变成被侵犯。
等到冷夕的身体能动弹之後,他匆匆洗去身体上的黏腻感。任谁被侵犯了都不可能有好脸色。
他穿上囚衣出去之後,脸上还有明显的薄红,既是情慾留下的,也是气的。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要把他碎屍万段。
冷夕平时就冷,生气的时候很有气势。但不知道是不是染上情慾的关系,眼角是红的,身上也是粉的,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性感。
他走得太快,推门时无意间撞入一个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这男人叫做贺翔,比他还高半颗头,身材极好,听说是前特种兵,不知道是犯了什麽事才入狱的,他身上的气质有些沉郁,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也与其他罪犯不同。贺翔被人撞了一下,顺势低头,无意间就从宽大的囚衣领口看见冷夕胸前被磨红的两点。
冷夕才刚被侵犯过,自然对男人没什麽好感,他推了贺翔一下,立刻转身就走。
贺翔居然也没有生气,只回头看了冷夕一眼,就进去澡堂里洗衣服。他的耳朵其实比常人还要好,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好像听见隔壁间的人在呻吟。他听得出来,那是冷夕的声音,再加上他看见的,他确认了冷夕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做了什麽事。
毕竟冷夕总是一脸性冷淡的样子,真令人意外。
而冷夕不但找不到凶手是谁,也没想到这不是结束,而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自从那一次在洗澡被侵犯之後,肉穴时不时就泛痒起来。他越是不想碰,就越是难以忍耐,甚至还开始做春梦,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不是梦遗,而是肉穴流水。
透明触手还是第一次遇到意志力这麽顽强的人类,不过现在的它很有耐心,也有好奇心,便等待时机,静观其变。
而冷夕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在洗澡的时候解决,但光是摸出来还不够,很想再被什麽东西插入。
冷夕忍了几次,有一次终於忍不住用了手指,此後慾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透明触手上次仍然在冷夕体内留下了自己的分身,它知道这个人类抵挡不住慾望的,就想看看什麽时候会爆发而已。
有一回,冷夕在洗澡的时候解决,却依然满足不了,他半清醒半模糊地敲开隔壁隔间的门。
门开了,他见到一张俊帅的脸,是贺翔。
贺翔在他的隔壁间,其实刚才已经听到冷夕的喘息声了。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怎麽回事,他每次洗澡的时候好像都会遇到冷夕,又恰巧冷夕每次都在自慰,让他一个澡洗得不上不下的,蠢蠢欲动。他听得久了难免会起几分心思,总觉得冷夕是在撩拨他。
但冷夕是个惹不起的疯批美人,他又很清楚。
只不过双方对照这一眼,竟然有点心照不宣的意思。冷夕上下打量他的身材之後,说了一句:“是你也行。”
在贺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冷夕已经迳自进入他的隔间了,把门上锁,随後恶狠狠地吻了上去:“上我。”
他眉眼全是情慾难耐的模样,很勾人。
贺翔不是对付不了冷夕,他只是嫌麻烦而已,眼下这种情况却是他没预料到的,但不得不说,他被勾引到了。他吮住冷夕的唇吸了一会才放开:“你事後不会反悔吧。”
“不会。”冷夕急切到有些难耐了,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少废话,摸我这里。”
贺翔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不属於男人的穴口时,才真的有点震惊了:“你……”
“你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冷夕其实不太想委屈自己,贺翔的容貌与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也知道贺翔并没有表面上那麽安分,如果他是毒蛇的话,那这个男人就是雄狮。平时只不过是慵懒而已,不表示可以任人欺负到头上。
贺翔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手指头插进冷夕的肉穴里:“不行。”
“呜……”冷夕忍不住轻哼一声。
贺翔听见这个熟悉的呻吟声,眼神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你平时洗澡的时候就是在弄这里?我都听见了。”
“你──”冷夕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自己叫这麽小声了,还会被听见。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耳力好。”冷夕的疯批美人之名在外,没想到贺翔却一点也不畏惧,反而越加有侵略性。
冷夕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
“是谁都不重要。你里头湿了……”贺翔把冷夕压在门板上,勾起他的一条腿,同时解开围在两人腰间的浴巾,把自己的大肉棒抵进他的双腿之间。
“你……”冷夕只觉得男人的身材好,但没想到也这麽大,一时之间有些後悔了。
贺翔读懂了他的神情:“现在後悔也晚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轻松地把他半抱起来,将自己的东西慢慢侵犯进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