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在触手铸成的牢笼中醒来。
他趴靠在那个怪物被触手包裹着、外形和章鱼有些相近的身躯上,无论是身前、身后还是身上,都是紫黑色的滑腻触足——缠在他身上的几条沾染了他的体温,带着微微的暖意,其他的却还是冰凉的,在擦过皮肤时,带起抑制不住的颤栗。
他看不到任何除了触手之外的东西。
夏清池稍微花了点时间,才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他的身上依旧只有那件沾满了性液和黏液的白大褂,微微鼓起的小腹显示着他的体内,还贮存着诸多并不属于他的东西的事实。
夏清池忍不住稍微挣扎了一下,想要从这团触手当中脱离出去,却反被更紧地捆缚,牢牢地按在怪物柔软的身体上。那些触手上凹凸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用力地擦过他的皮肤,带起的酥麻瞬间就席卷过全身,令他的脚趾都不住地发抖。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身体只要被碰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含着精水的花穴和屁眼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挤出粘腻的液体。
而这个怪物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状况。
软韧灵活的触手探入他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仔细地勾起他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送回那两个无法闭合的肉洞里,却发现这样只会让那两张骚嘴绞缩着,往外挤出更多的性液,不由有点焦急地往他的身体里挤,想要堵住那两个肉红的圆洞——然后在某种浓稠得几乎化作实质的欲望之下,扭动着越插越里面,甚至把那些自己想要留住的东西给挤出了不少。
“别、啊……我……嗯、不、哈啊……受不了……呜……”夏清池被那两根触手插得哆嗦起来,本来就并不起来的两条腿抖颤着打得更开,“……太……啊呃、粗……嗯……”
他的意识还有点不清醒,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夹着一点使用过度的沙,有种裹了糖水和奶油的软腻。
眼前的畸形异种似乎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回应。
原本只是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钻挤的触手猛然加大了力道,一口气顶操到了最深处,撞进了早已经被操得酸软发麻的结肠口和子宫口,干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从之前被捅开的女穴尿道里,射出了一小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黏液的透明液体。
“……呜……别、嗯……哈……我已经……呃、呜啊……”夏清池的脑子越发迷糊了,刚刚回想起来的那一点事实被热意卷过,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要、坏……嗯……不……哈啊、已经……呜……”
他本能地去含吮舔舐伸入口中的触手,吞咽下对方分泌出来的腥甜液体,有些弄不清自己这会儿是在哪里——可能是某栋别墅里用以举行邪恶祭祀的祭台上,也可能是在某个破旧旅馆里泛着潮气的单人床,又或者某间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某座废弃荒凉的公园中央,甚至是他自己那被冠以家的名字、既是保护,也是囚笼的自己的房子。
在被强迫着高潮了一次之后,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在水里、在一片无处借力的深海之中,就连擦过皮肤的水波都在侵犯玩弄他的身体。
他的腰腹鼓胀又酸软,下体仿佛已经被彻底玩坏一样,传来阵阵不知道该不该归属到快感底下的刺麻——可绵延的情欲依旧在被奸淫的地方徘徊不散,折磨着他的神经、蹂躏着他的意识、翻搅着他的灵魂。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听到了一声轻微得几乎要被自己的喘息盖过的,刷卡时发出的“嘀”,而后不久前曾经听过的声音隔着水膜一般传递过来。
“——博士居然也会有迟到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被水波簇拥推搡着沉浮的意识蓦然被拽出水面,夏清池猛地直起了身体,却又在身体里的折磨下重新软倒下去,被拥上来的触手接住,像跌进了一艘在水中摇晃的小舟里。
“其实也不一定是迟到……这块记录板是博士的吧?就博士那谨慎仔细到了病态的作风,能把这东西落下,肯定是碰上了什么要紧的事。”
耳朵捕捉到的声音在逐渐地靠近,显然说话的人正在朝着夏清池的这边走——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浑身都哆嗦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包裹着自己的触手当中逃离。
又或者藏得更深。
极致的恐惧催生出极致的快感,夏清池没能从那数量众多的触手当中挣脱,反倒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他猛地张开口,咬住了自己面前的一根触手,将即将出口的尖叫堵在喉咙里,泪水蒸腾而出的雾气蒙上了本就被黏液给弄得模糊脏污的镜片。
“肯定就是迟到啦——你就别给博士找借口了,就算再怎么完美主义,博士也是人嘛——”
大股的黏液被借机灌入了夏清池的嘴里,初醒时并不那么明显的情欲靡香又变得浓郁了起来,将夏清池整个包裹,唤醒他陷入情潮欲海的癫狂记忆。
“但是昨天博士走的时候明明就带了记录板了啊,如果不是回来过,不可能掉在这里吧……不过那上面有写什么吗?我看你刚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