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亵衣,不着痕迹的贴到他身边,“难受……”
齐成贤到底是御医,还是有医德的好御医,当即就问安郡王哪里不适,有何症状,并打算起身点上灯。
结果,霍长洲傻笑着,拉着齐成贤的手掌,摸到自己完全勃起的下身。
“都怪你,你摸了它一回,它就总是会起来。”安郡王开始倒打一耙了。
齐成贤:“……”
“这病有法子治不?”霍长洲的脑袋变傻了,但他明白他应该是生病了。
不然府上的人们就不会总是在背后议论,“真可怜”,“万一治不了呢”,“哎,头一回见到人变成傻子……”
现在他又多了一个病症。
齐成贤张了张嘴巴,想说没法子了,等死吧。
但他是敬业的御医,于是青年认真解答:“第一,它不属于是病症;第二……”
“真的不是病症?可它又怎的会不受控制,莫非你和我是一样的吗?”王爷半信半疑地去摸他的下身。
“原来不一样,”霍长洲若有所思的说着:“你的摸上去要比我的小一点。”
齐成贤脸烧了起来,忽然间有冒出个念头,还是被巨石压死会比较好。
到底怕霍长洲叫嚷,齐成贤只好亲自动手。
王爷美滋滋的想着,这人果然是很关心他,却发现他连眼睛都闭上了。
齐成贤困的眼皮打架,手上使不出力气来,眼见着他连眼睛都闭上了。
霍长洲被晾在一旁,阳物还握在他的手里,顿时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气的他在齐成贤身上乱摸一通,把他身上的亵衣都揉乱了,恼怒的在青年脸上,嘴上,还有锁骨啃咬了好几口才算作罢。
月光溶溶,月色如纱,青年胸口春光大好,霍长洲的目光落在乳尖上,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捻弄了两下。
“嗯……”
齐成贤皱了皱眉头,口中无意识地轻哼。王爷只感觉下半身更加难受了,忍不住好奇的舔了舔乳尖,在他胸前嘬出两个显眼的红痕。
齐成贤一早醒来,先是感觉胸前湿漉漉,热乎乎的,紧接着一睁开眼睛,看到安郡王叼着他的乳头。
齐成贤当即黑了脸,他一动霍长洲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的腰身,可嘴里倒还埋怨起他来了:“说好了治病,结果你却睡着了。”
“王爷。”齐成贤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情绪,并没有直接对傻子来硬的。他硬着头皮视线缓缓向下扫去,一侧的乳头上面亮晶晶的,都被霍长洲吸吮至大了好一倍。
当然,最让他崩溃的是,沿着锁骨下一路,全都是被啃咬吮吸的红痕。
“您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再开口,齐成贤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沙哑。
霍长洲清醒了一些,他神态天真地问道:“可你为什么能对我做这些事?”
“不是,不是您让我……”
齐成贤刚想接着说,就听到霍长洲打断他,“我去问问别人就好了。”
闻言,齐成贤忙拉住他,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爷,您要去问谁啊,问什么?”
“问外头的每个人。”霍长洲的双颊晕红,“问他们为什么你对我做这些,但是我却不可以对你做。”
疯了!?
可是他心里却清楚,仆役们不会听他解释,只会认为他趁着王爷痴傻,玷污了他们安郡王的清白罢了。
齐成贤沉默了几瞬。
“别去……”他嗫嚅着说。
霍长洲见他缓过劲,睨着青年焦急的脸,问:“可是我们还能做这些吗?”
“什、什么?”
霍长洲却注视着他,圈起手上下来回挪动,一张脸上哪里有半分羞耻。齐成贤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到了,面如土色的拉住了他的手。
齐成贤慌张的点头,微微垂着眼眸含糊道:“只要王爷不去告诉旁人,我、我就……答应帮您做那些……”
“说好的,拉钩盖章。”
霍长洲满脸的欢喜,钩着齐成贤的小手指,两个人的食指摁在了一起。
“盖章了,盖章了。”王爷捏着他的手指玩,“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