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贤觉得近些天实在有些奇怪,一连几日,早上醒来都感觉浑身疲惫的像是夜里背着人偷偷拉了两亩地一般。
殊不知,一入夜霍长洲就大摇大摆的进他的房间将人吃抹干净。
这日,霍长洲夜里爬床做到尽兴为止,手肘撑着脑袋,侧躺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睡颜看。
半晌,他抱着齐成贤语带轻快的说:“本王要离开晋南一段时日,你要好好的待在府上,不许乱跑,更不许再突然跑去什么男风馆这种地方了,知道嘛!乖乖等着本王回来。”
霍长洲不相信他的心里没有他,不过,他也清楚青年有所顾虑,所以才会日日避着自己。因此,他更要先回京城一趟,处理好所有的事务,等尘埃落定,再光明正大的和齐成贤来沟通。
届时,无论是什么话都能够直接说开了。
只是让齐成贤独自留在王府,他放心不下。谁知道等他离开后,会不会节外生枝,出了岔子。或者青年出府结识他人,将他彻底抛到了后脑勺。
霍长洲思来想去,终于眉头轻轻一挑,一个想法在心中生出了。
上次一个惜墨就够他呷一坛子醋了,霍长洲生在帝王世家,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为过。所以,他更加无法容忍别人觊觎他的人,光是想想,少年就恨不得要杀人了。
想着,他没有忍耐,而是在青年的脖颈上留下几个显眼的吻痕,又将人翻过来看之前留在齐成贤臀瓣上面的牙印。只是上头的牙印变得很浅了,浅到不仔细看都看不出。
霍长洲用手掌捏了捏他的臀肉,臀尖发红,穴眼更是红的不得了,隐约能窥见里头的媚肉。像一颗烂熟的桃子,引人垂涎,他没忍住又咬了一口,有些愤愤的轻声嘀咕:“怎么偏偏屁股上的肉这么多?一天到晚就会招人。”
为了对称少年在另一边又咬上了一口。
齐成贤哼哼两声,仍在睡梦中的他丝毫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翌日。
青年刚一睁开眼,就忍不住痛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齐成贤隐隐觉得今日浑身上下相比前两日还要不舒服。尤其是他酸痛的下半身,像是刚被一辆马车碾了一遍,又叫人重新拼起来一般。
而且玉势居然不在了。
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他隐约生出个念头。
齐成贤忍着不适,脱下了亵衣和亵裤,下床对着铜镜检查身上。
但当他看到铜镜里光裸的身体,登时一愣。镜子里的人从脖颈,到前胸,甚至就连两边腰侧和肚脐都没有被人放过。身上遍布吻痕,小腿上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的吻痕,相比之下大腿根部就惨多了。大腿外侧有手掌的掐痕,内侧一串串的吻痕以及咬痕……
青年浑身颤抖着,咬着下唇背过身去,扭头去看铜镜里的后背。背上没比他的大腿好到哪去,漂亮的背脊从蝴蝶骨,腰间,尾椎上都是零星的痕迹。而且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他两瓣肉臀上的两处咬痕。
他的后穴里更是有种明显的异物感。
而且比那根玉势带来的感觉更明显,齐成贤恍惚的低下头看着未着寸缕的身体。分明,分明是霍长洲的尺寸没有错。
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标记,不用想,就只有一个人。
他笃定,霍长洲一定在夜里来过他房里。
齐成贤心口一沉,这样一来就说得通。
曾一度让他疑惑,早上醒来身体之所以会出现各种的不适,腰酸腿疼,原来是夜里霍长洲对他的身体胡作非为所致。
而且,他在睡梦中梦到和霍长洲欢好,其实根本就不是他的梦。
是因为他们真的做了!
齐成贤心里震惊的同时又有些不解,霍,霍长洲怎么能趁着他在睡梦中对他做这种事。
齐成贤心里震惊的同时又很不解,一方面,霍长洲怎么能趁他在睡梦中对他做这种事;另一方面,原以为少年神智恢复后理应对他避而不见。
按理说,霍长洲贵为安郡王,在神智清醒后,只要一想到在他痴傻时和负责照顾他的御医,曾经一同在床上欢爱过,想来震惊的同时必然会厌恶。
怎,怎么还会三更半夜跑到他的房间,还趁着他在睡梦中爬床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有些气恼,难怪他在夜里竟会做和霍长洲有关的春梦。
而且,前几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才一直毫无头绪。但现在能理解为是故意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吗?
齐成贤对着镜子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夜里睡觉时这么死吗?
被人吃抹干净居然都没有任何感觉。
鸿云起了个大早,瞧见齐成贤在盥漱,只是脸上却精神不济,他道:“公子,您最近看上去怎么好像都没什么精神呀!”
被爬床的霍长洲操到浑身吻痕,青年心道,能有精神就见鬼了。
他盥漱完坐下来,完全不觉得肚子饿,只有满腹疑惑,让他抓心挠肝。齐成贤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问一问霍长洲,他究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