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管她们。”嬴振翻了个白眼道:“我没穿裙子去开会就已经很给她们面子了。”
“对了。”妘理理稍微侧眼看向旁边的雄虫道:“他肚子怎么了?怀孕了吗?你怎么把他拴在这里?”
“他啊。”嬴振瞥了雄虫一眼,懒洋洋地回答道:“是怀了,不过老想跑,干脆就把他栓门口这了,栓了三个月,现在乖多了,你要看不惯我把他牵回屋呗。”
“那倒不必。”妘理理摇了摇头,她虽看不惯嬴振的做法,不过毕竟是家事,她也不是啥圣母,没必要用自己的喜恶去要求朋友。
“那上楼吧。”嬴振转身拉着妘理理就往上走,末了,似又想起什么,笑着说道:“你要现在就惊讶了,那楼上还有更让你惊讶的呢。”
“……”妘理理闻言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与嬴振相处这么多年,她多少知道嬴振的喜好,现如今见惯了倒也生不出什么吐槽的心思,只抬脚跟她上了楼。
到了楼上,首先映入妘理理眼帘的便是一个穿着裸体围裙乖顺地跪在门口的雄虫,那雄虫见嬴振带了朋友回来,立马垂着头柔声向她问好,只不知是不是妘理理的错觉,她总感觉雄虫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努力压抑的颤抖,不过联想到嬴振平时对待伴侣的态度,妘理理也就明了了。
双方于沙发上落座,雄虫立马起身去厨房准备茶水点心,妘理理这才注意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怕是已经要足月生产了。她下意识地皱了下眉,不过也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下一秒,她便与嬴振说起了她将要纳小的事。
客厅里的嬴振与妘理理谈笑着,厨房内的雄虫也在挺着硕大的肚子忙碌着,他这次怀胎的胎位太低了,一直压迫到膀胱与前列腺,要不是他前后两个洞皆被堵住,怕是走两步就要射出来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行动也还是很艰难,每做几个步骤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气,以免快感过于强烈让他无法站立。
雄虫熟练地冲泡茶叶,加水和面,时不时从鼻间泄出几丝难受的呻吟,偶尔停下来用手揉揉自己的大肚子,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中的工作——他必须在两个孩子醒来之前做完这一切,否则万一孩子哭闹起来吵到了嬴振,那他就又要挨打了。
其实以嬴振的家底完全请得起一屋子的执事照顾他与孩子,但由于嬴振的特殊癖好,这些都是没有的,不仅没有,每当家里来了重要朋友时他还会被拉出去给她们取乐——当然不是那种取乐,嬴振不会允许别的虫碰她东西,但让他穿上情趣服装给她们跳跳艳舞,或者戴上项圈大着肚子在地上学狗爬都是可能的,所以他刚才看见妘理理来时才这么紧张,不过还好,这位朋友看起来并没有那种嗜好。
脑子里一边想着,雄虫一边麻利地将托盘上捏成各种形状的面团放进烤箱里,然而就在合上烤箱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随即腹中的胎儿不安分地踹了他子宫一脚,让他差点惊叫出声。
雄虫捂着嘴蹲下身,抚着肚子剧烈喘息着,五分钟后,他又迎来了一波疼痛,但他此时却不敢大声疾呼,因为嬴振极其讨厌在于朋友交谈时被打扰,上次嬴振会客时他突然阵痛,只是因为不小心痛呼出声,便被嬴振按在地上掐着脖子狠操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那种一边阵痛一边挨操的经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雄虫靠在墙上咬紧下唇死撑着,阵痛开始规律起来,并且一次比一次强烈,他已经第三胎了,宫口开得很快,不出一会他便感觉胎位猛地下移,正好碾在那块敏感的腺体上,令他眼前一阵发白,挺着肚子剧烈颤抖着达到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耳边烤箱的提示音终于响起,雄虫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凭借自身意志力打开烤箱拿出烤盘,抖着手将曲奇一个个夹到盘子里,随后连上煮好的奶茶一起端了出去,他走得极慢,几乎可以用“挪”来形容,并且每挪两步就带着哭腔倒吸一口凉气,等端着盘子走到桌前时,他已经泪流满面。
然而他最终还是搞砸了,他实在是太痛了,穴口被堵住,胎儿卡在前列腺那块地方使劲挣扎,极度的快感与宫缩的疼痛混杂在一起,令他脚下一软,将滚烫的奶茶洒了一桌子。
他趴在地上颤抖着,耳边听见嬴振的怒骂与另一位雌虫的劝说,不一会,他感觉自己被拎起来狠抽了一巴掌,但他已经痛到精神恍惚了,根本感受不到这点疼痛,在极度的痛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没穿越之前意气风发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有房有车有女友,还有一大帮为他鞍前马后的兄弟……
雄虫脑子里嗡嗡的,他感觉自己被抬上了担架,穴里的东西被拿出,胎儿迫不及待地往甬道里挤,他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跟开骨缝的声音,随着一阵像要把整个身体撕裂开来的疼痛,他感觉一个巨大的东西脱离了他的体内——他的第三个孩子降生了。
这种日子,今后也还会继续下去吧,直到他的生命终结为止。
……
妘理理坐车回到家,明珠与明秀正在院子的桃花树下追逐打闹,小孩子的恨来得快去得也快,看见妘理理回来,早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