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鸡巴在菊穴里乱撞,弄得白庭之欲仙欲死。
他充满深意地问道:“怎么,你还没操过他?”
贺观源皱眉:“他……好像不太愿意和我……”
“压倒强上就是了,保不准,你的小情人其实是个身经百战的浪货。”
贺观源对他这话颇为不满,却也没反驳,转身出门去了,顺带还帮贺凉州关上了房间的门。
他离开的瞬间,内壁骤然紧缩,夹得贺凉州欲罢不能,没注意便射在了他身子里。
再抬起少年的脸庞时,却发现他已经是满脸泪痕,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爽哭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白庭之咬牙切齿:“你他妈……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出乎意料的,被骂的贺总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这事情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白庭之这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他更加愤怒,试图从男人身上起来,可他的腰早就酸得不像话,根本抬不起身子来,反倒是让体内刚刚才软下去的鸡巴又有了生龙活虎的迹象。
他闭了嘴,不再说话。
贺凉州唇角微微上扬,难得地下了床不再折磨他,反倒是自己穿好了衣服准备下楼:“要和我一起去见见观源么?”
“滚!”少年蜷缩在被子里,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贺凉州也不恼,自顾自地下楼。
贺观源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看见父亲下来,想到他刚才对白庭之的话,忍不住开口:“爸,看来你年纪也大了。”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这样含沙射影,贺凉州倒是不生气,反倒是在儿子对面坐下:“别看你年轻,有些事情保不准还不如我。”
他慢斯条理地切着仆人递上来的牛排,唇边还有些许红肿。
一定是刚才那个男人咬的,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贺观源莫名有些心口发热。
说起来,父亲的那个情人给他的感觉莫名和白庭之有些像。最大的区别可能是,庭之才不会这么浪。
在出国演出之前,自己也曾经三番五次试探过和庭之亲密,可每次才亲完,前戏阶段都没到,白庭之都会拒绝,这到底是为什么?
据他对白庭之的了解,对方应该也不是个如此保守的人才对。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
吃完饭,他给白庭之打了电话,可无论打几次,对方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
或许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吧,贺观源这样想着,决定亲自上门去找白庭之。他记得白庭之独自一人,正月里应该很孤独,自己该去陪陪他才是。
贺凉州默不作声地看他出了门,处理了一些必须回复的工作,华灯初上,才慢悠悠地去叫楼上的白庭之起床。
满脸倦意的少年被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神智在热水的熏陶下慢慢回笼。
他警惕地看着男人,哑声问道:“观源还在吗?”
“走了,找你去了吧应该。”
贺凉州眯着眼睛,打量着少年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
白庭之脸色苍白得很,他挣扎着想从浴缸里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怎么?你想回去?那可不行,我说过的,这几天你都别想下床了。”
用浴巾将少年卷起,直接抱在怀中,男人的笑容充满恶意:“想不想去观源的房间看看?”
白庭之瞪大了眼睛,几乎预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摇了摇头:“我不去,你……你这个疯子!”
白皙的脚踝还带着水渍,将男人的衬衫染成深色。
贺凉州眼里燃起了火,不由分说地抱着他朝贺观源的房间走去。
“我不要!放开我!放我回去!你这个变态!”
剧烈的挣扎引来了男人些许不满,他直接在少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被操肿的小穴受到牵连,又爽又疼,让白庭之喉间泄露出几丝呻吟。
贺凉州乐不可支:“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贺观源的房间在最边上,窗外就能看到花园,巨大的玻璃窗下是一架钢琴。白庭之一眼就能看出这该是个古董货,不远万里从欧洲搬来的那种。
除此之外,书架上摆着的更是数不清的曲谱、奖杯和各种黑胶唱片。
贺凉州抱着他坐在琴椅上,问道:“你也是音乐学院的,会弹琴吗?”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冷得很,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发抖:“我是……拉小提琴的……钢琴,只会一点……”
“那也足够了。”男人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耳垂上:“弹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