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观源朝门外看去,那里站着的是这栋别墅的管家。
“陈叔,怎么了?”
“少爷你让我联系的那位瑞典收藏家已经联系上了,安东尼奥先生的小提琴他确实有意出售,希望能和您谈谈。”
贺观源脸上一喜:“真的么,我现在就和他联系。”
随着两人离开房间,衣柜里的白庭之再也支撑不住,大口地喘着气。
贺凉州不急不缓地走出来,将少年抱在怀中,再快步回到自己卧室,并吩咐仆人将少爷房间里的地毯拿去清洗一下。
白庭之累得很,过度的刺激让他精神疲惫不堪,才刚沾到床单,他就睡了过去。
贺凉州看着床上的少年,忍不住过去捏了捏他挺翘的屁股,从没有人像白庭之一样给过他这种程度的刺激。无论用什么手段,他一定会把他留在身边。
另一头的贺观源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和大洋彼岸的卖家谈好价格,安东尼奥的古董小提琴,由这位瑞典收藏家的曾祖父传下来。如果走正规拍卖流程,预估价格大约在两百万美元左右。
兴许是对方想要快些出手,最终这场私下交易以一百五十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再度回到房间,仆人刚刚打扫完毕,贺观源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太多。毕竟此时此刻,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白庭之的身上。等他气消了,自己再同他坦诚这段时间的事情,他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吧。
两个月没有释放的压力在这几日间悉数消除,贺凉州这一晚睡得很好。
刚醒过来,他下意识就去搂身旁的少年,确实还是那个绵软的身体,就是温度不太对,烫得有些吓人。
贺凉州立时清醒过来,让管家请医生过来。
医生来得很快,平静地注视着仍旧在昏睡中的少年,仔细地察看了一番白庭之下体的状况。
除了括约肌撕裂之外,女穴口也有一定程度的发炎,甚至连阴茎都遭到波及。如果不尽快处理,极其容易引发伤口感染。
写好处方交给管家,医生又问道:“没用安全套?”
贺凉州点了根烟,懒洋洋地:“双儿怀孕的概率才千分之一,不至于吧。”
医生耸了耸肩膀:“要是中招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过你现在就一个儿子吧?再生个也没什么。”
说到这个,贺凉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么,他其实是我儿子的男朋友。”
饶是见多识广的医生,此刻也不由咋舌:“玩得花啊,你就不怕他知道了跟你拼命?”
贺凉州缓缓吐出一口烟:“凡事都要讲先来后到,这骚货是我先看上的。”
医生也没多说什么,嘱咐贺凉州要是还想继续,这一周可千万别再碰白庭之。
贺凉州皱着眉,想了想也就算了,现在是正月出头,他还有不少应酬得去。嘱咐好管家看顾好白庭之,尤其别让贺观源知道后,男人径直离去了。
白庭之睡到下午才醒来,看到旁边的药和处方,对着镜子扯出一个鬼脸,憔悴地将药喝了下去。
一直到晚上,也没有贺凉州的消息,听管家说,老爷这几天可能不能回来,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白庭之也不怜惜,横竖是贺凉州的钱,他在别墅里整整住到了正月初八,把以前想吃却吃不起的外卖,想买却买不起的东西全买了遍,中途在别墅里还好几次差点撞到贺观源。
白庭之养好了身子,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那老破小的房子里,终于把关机了一星期的手机充上电。
乱七八糟的一堆同学新年祝福,还有超过一百个的贺观源打来的电话,以及他根本没耐心看下去的留言。
他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还是决定拨通这个电话。再不理贺观源的话,对方估计都要以为他失踪了。
“庭之,是你吗?!”对方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家里也没人。”
“唔……我回老家过年去了,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个小时候跟我关系很好的姐姐,她结婚,我回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在家么?我过去找你!”
还没等白庭之说出拒绝的话,后者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从行动力这点来看,这父子两人确实是亲生的。
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如约而至。白庭之才打开门,贺观源就冲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庭之,我好想你。”
生怕邻居看到这一幕的白庭之连忙把他拖进屋子里关好门:“咳咳,你冷静些,只是一段时间没见而已。”
“你瘦了。”贺观源定定地看着他。
对方纯粹的眼神看得白庭之心里发慌,他避开贺观源的视线:“唔……可能是老家的菜不太合口味。”
贺观源拿起旁边的琴盒,递给少年:“迟到的新年礼物。”
白庭之看着那个琴盒,隐约猜到了里面的东西,连忙摇头:“我不能收。”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