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州直接把他压在了坚硬的书桌上,凝视着身下的少年。
白庭之双腿微微张开,射过一次的阴茎还处在不应期,腿间的女穴充血着,湿漉漉的,花壁内猩红的媚肉不安分地收缩,似乎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他喉结滚动一下,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撸了撸鸡巴,开口说道:“自己插给我看。”
白庭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的鸡巴半露在外面,如同膨胀的巨龙,这种时候他居然能忍住不直接插进来,反而是要自己……
他等了片刻,意识到贺凉州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时,只好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下半身。才碰到阴茎,少年的身体就忍不住哆嗦起来,当手指捏到下方的女蒂时,白庭之弯起双腿,闭上了眼睛。
卧室内温暖的光线落在少年瘦弱的身体上,胸前两颗硬挺的奶头像是雪山上的红果,泛着诱人的色泽。
高低起伏的呻吟慢慢从红唇溢出,扩散,白庭之脖颈后仰,双修长的腿曲了起来,腿心泛着盈盈水光。
“唔……嗯……”女蒂隐没在指缝间,被他弄得越来越硬,如潮水般的快感渗透四肢百骸,少年却还是觉得不够,手好几次都已经戳到了饥渴收缩的穴口,要不是面前男人的目光如影随形,让他过于羞耻,他早就把手指插入穴内了。
女穴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将书桌边缘弄得一塌糊涂。
反正都这样了,这混蛋也别想好过!
白庭之咬着下唇,坚持着在书桌上翻了个身,上半身紧贴着冰冷的桌面,下半身跪着屁股抬起。这是贺凉州最喜欢的体位,因为这样鸡巴可以一直插到少年的子宫里,龟头被内壁紧紧裹住,爽得让人欲罢不能。
淫水淅淅沥沥,内壁剧烈收缩,白庭之脑子被一阵阵快感侵蚀,屁股骚浪地摇晃了起来,喉间发出一句句含糊的呻吟,呻吟声随着快感喷涌而激进:“啊……大鸡巴……骚穴要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操我……”
这一喊出声,他自己脸上却跟烧起来似的,仿佛男人的大鸡巴真的在里头搅弄。
站在书桌前的贺凉州双目赤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小洞。
这发情的男人今天怎么这么能忍,白庭之难耐不已,坚持了没一会就向欲望低头了:“老公,插快点……啊,用力操小骚逼……好舒服……啊……”
渐渐地,他仿佛也产生了幻觉。起初他只是渴望着大鸡巴插入,渐渐地,那根鸡巴的主人显露出了健壮的模样,他被大手死死地按在床上,被大鸡巴疯狂操弄。
不止如此,仿佛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书桌前,鸡巴顶着他红润的唇瓣。
是父子二人。
贺观源清冷俊美的面庞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饥渴地盯着白庭之。
这样的幻想比烈性春药更加刺激,白庭之浑身颤抖着,又一次到了高潮。
还没等他清醒过来,贺凉州就眯着眼睛,将他的脸掰过来,嗓音低沉:“你刚才在想什么?”
白庭之一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无意间的呻吟。
“嗯……老公,后面被插得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也要给老公含鸡巴……唔……嗯……”
“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年恼羞成怒,雪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唇色越发绯丽,无形中散发着惑人气息。
贺凉州目光阴鹜:“你是在想我和观源一起操你,是不是?!”
白庭之脸上浮现出慌乱的神色,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当然不是,我想的是观源和我的舍友,一起操我。”
贺凉州怒极反笑,看来这婊子还是不听话得很,上次接连几日的操弄还是没让他得到教训。
冰凉的手指夹住奶头揉捏,男人的气息逼近,耳畔火热的气息让少年打了个激灵,内心却又期待无比。有本事,你就操死我。
下一秒,龟头就顶在穴口前打滑旋转,却怎么也不肯深入。
空虚和瘙痒齐齐从身体深处涌来,白皙的腿忍不住合拢,将男人的鸡巴夹住:“快点……快点进来……”
贺凉州感受到吸咬自己的媚肉,呼吸发紧,狠狠抓紧手心的乳肉,爽得少年情不自禁拱起腰背。
“说,你刚才到底想的是谁!”
“不……不知道,是……是老公……啊……”
贺凉州不依不饶地追问:“老公是谁?”
穴口痒得浑身发抖,白庭之终于自暴自弃般地开口:“是你……是你,老公……老公快来操我……不行了……好痒……”
贺凉州眸色一沉,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半分犹豫,那么此刻他就恨不得操死身下的小家伙,腰臀下沉,健壮炽热的鸡巴毫不留情刺入了少年湿嫩的花壁内。
吊了这么久的胃口,贺凉州感觉自己对少年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刚才看着他自慰的时候差点就一泄如注,现下被湿滑柔嫩的媚肉一圈圈包拢,紧夹,男人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子,他马眼嗡张,几乎是立刻就想射了。
他猛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