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之轻轻哼了一声,腿根抽搐一下,嫩穴将手指满满当当吞了进去。
白溪从未见过此等情景,他虽知晓交合之事,却也是初次得见,下意识便觉得此处狭小,弟弟定然疼痛,沾了药膏的手指在里头完全动弹不得:“庭之,可……难受否?”
白庭之半眯着眼睛,瞧着自己这位兄长,却是玩心大起,很想瞧瞧这位钢铁直男在情事中的模样,便又软声道:“嗯……不,不难受,兄长再深些,内里的药膏……够不着。”
白溪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为了让药膏与穴肉充分结合,他又是旋转又是抽插,时而又向两边扒开,露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将军眸中一暗,只觉得下身那物又硬挺几分,几乎要将裤头戳破。
少年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情动的粉色,穴口也开始随着抽插而微微抽搐起来,白溪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也瞧得明白那淫水汩汩,只觉得那晶亮的淫液如同滴落在自己心上一般。
他皱着眉,一脸阴沉,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将手指抽出来,在旁边的盆中洗净了手。
谁想那头白庭之骤然感觉穴里没了那物,空虚得紧,暗骂白溪当真不解风情,只好咬牙道:“兄长,内里……深处还有些伤口,光是手指只怕是……够不着的。”
“那要如何才好?”
少年目光一转,瞧见男子胯下有些湿润的布料,嗫嚅道:“不如……辛苦兄长,将药膏涂抹在那物上,然后再……”说到这里,他似乎也觉得太过离经叛道,连忙改口:“罢了罢了,这法子实在不妥,伤口再过些时日迟早会好,便不劳烦兄长了。”
白溪今夜所受到的冲击非同凡响,他再愚钝也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弟弟,还是个双儿,若是自己的东西射在里头,岂不是……还有生出孩儿的可能?!
他之所以会如此想,其中缘由也是因为他至今未曾娶妻纳妾,更无子嗣。
白庭之正起身将衣袍穿整齐,才到一半,白溪突然靠近过来一把抱起他,也顾不得脱衣服,三两下便从衣摆里释放出那根未经人事的鸡巴,将药膏倒在上方,俯身抵在少年穴口上。
那玩意生得雄伟壮观不说,也随着主人皮肤一般的深色。
白溪凝视着弟弟的面容,瞧见白庭之含羞带怯的目光,一低头不敢再看,只低声道了句冒犯。旋即挺腰向前一送,便划开柔软穴口进入那重峦叠嶂的平生头一遭销魂处。
他一口气将胯下鸡巴整根推入少年穴内,重重喘了口气。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伏在白庭之身上,被那穴肉连绵蠕动吸得动弹不得。这处竟是这么紧,这么热。他脑中混沌一片,上药什么的早已抛去脑后,只遵循本能,从穴肉缠绵中艰难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进去。
少年浑身都酥麻着痉挛着,被连绵不绝的快感缠绕,食髓知味的浪穴满是欢腾地迎接着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钉入。他张开嘴想让男人慢些,却被一阵快似一阵的野蛮操干弄得只能不断浪叫,说不出话来。
如此肏弄了小半个时辰,白庭之便觉得精疲力尽,竟是这古板兄长连姿势也不知道换上一换。
无奈,他只得出声道:“哥……啊哥哥……”还未说完,这声哥哥却是吓得白溪一惊,竟是在这当头硬生生停了下来,还未满足的阳具在那嫩穴里突愣着,自发得一下下戳着穴肉。
他怔怔地瞧着白庭之,一时动弹不得,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如何禽兽的乱伦之举!
白庭之瞧着他呆滞的眼神,感觉到那方才还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阳物竟然就按捺不动起来,浑身的快感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少年难耐地扭扭腰臀,那阳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阵阵勃动,偏不动弹。
“兄长,我是……是自愿的,你莫要……自责。”他一边安慰着男人,一边用穴肉去吸吮那肉棒,但让他失望的是,那根滚烫的阳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继续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庭之,我……我对不起你。”白溪摇着头,一点点将那物从他体内抽离。
好容易引得这人跨过兄弟界限,怎可就此功亏一篑,再说了,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兄弟。
白庭之实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顾挽留马上便要离去,连忙说道:“哥哥,哥哥别出去……快用大鸡巴操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话音方落,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操干起来。
白溪从未听过如此淫词浪语,此刻简直是被冲昏头脑,只想全身心地尽力开拓弟弟美妙的深处,让他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
兄弟二人交欢至深夜,白庭之被操得直发晕,全身酥软,什么上药一事悉数抛去脑后。谁想白溪这个将军乃是初次开荤,又是腰力惊人,将弟弟整个人顶得上上下下。
白庭之受不住,便示意着他换个姿势,白溪无师自通,就着插嫩穴的姿势将少年反压在床上,将弟弟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向下又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