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非是喝了酒?那……不如让在下扶小王爷进屋去吧。”
白庭之干脆装作喝醉的模样,朝假山石上歪去,整个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话语逐渐变得焦躁:“我无事,你先退下!”
情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不止是湿哒哒的腿间,少年觉得全身上下都热得很。胸前的两点麻痒不已,穴眼中弥漫出一股酸软的渴求,顺着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脚趾都渴望着被男人怜爱。
舌头沿着勾勒出来的肉缝,在隐秘之处不断徘徊。从龟头舔舐到女穴,再从女穴到臀缝。男人的手落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将那蜜桃似的雪股像揉面团一般重重蹂躏。
这样的唇舌攻势让白庭之心烦意乱,真不知自己这个几个月前还是处男的兄长去哪里学了这些风月手段来。眼下又是在这种时候被男人玩着穴儿,也不知那护卫到底离开没有,或者还有人在阴影中窥视?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舔了不过片刻,便感觉自己要到高潮。
如此更是不妙,之前的呻吟他还能忍住,可高潮时候的尖叫是如何都忍不住的。那护卫本就怀疑他有异,保不准会去通知管家,少年眼前发白,手几乎要将衣摆抓烂时,护卫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两人视线之中。
此刻的少年已经到了崩溃之时,颤抖的呻吟从口中吐出,他只觉得阴茎一抖,精液飚射而出,身子终是撑不住,软软地滑倒下去。
旋即,纤腰便被人横臂拦住了。白溪从他裙下探出身来将他搂进怀中,月色下,只见将军那张俊脸上缀着污浊白液。
“你……你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肮脏东西!”
白溪脸也有些红,实话说,这些日子里他为了纾解欲望,瞧了不少春宫图册和话本。方才一时情动,没想到竟是付诸实践了。幸好他肤色偏深,也看不出什么来,索性站起身来在少年红唇上亲了亲:“庭之不喜欢?”
“谁会喜欢……唔……”
话音未落,白溪将自己脸上的精液送入他口中,舌尖与他勾缠着吸吮舔弄,两人的口津混在一处,那津液里又沁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来。
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他脸上烫得厉害,作势推了兄长几下,却被男人缠着吻得喘不过气来,舌根都被吮麻了。
“还不快些……嗯,快些回房,等下怕是要将父亲都招惹来了……”将军低笑着,将弟弟抱在怀中,朝屋内去了。
简洁的房间内,春情漫漫,暖香袭人。
少年光裸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小巧如少女的椒乳被男人握在手里,仿佛轻轻挤压,就会有奶水流出。
“庭之既是双儿,可会怀孕生子?”
白庭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当下红了脸,嘟囔道:“反正怀谁的也不会怀兄长的,否则传出去……”
“嗯?”白溪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那你要给哪个野男人生孩子?”
少年暗骂自己多嘴,索性紧咬牙关,不发一言。白溪也不逼问他,只是细心地揉捏着手中的奶子,他手上本就有一层厚茧,端是把少年揉得浑身发痒。
下身的女穴湿哒哒的,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白溪也不含糊,直接分开双腿,劲腰下沉,便把阳具喂了进去:“庭之这么骚,是不是偷偷尝过别的男人鸡巴了?”
粗大的硬物塞入女穴中,立刻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吸吮着不住往子宫深处吞咽。这个淫荡的劲头,实在不怪男人多想。
“才……才没有……我天天想着兄长的鸡巴,都快疯了。”少年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一边被揉着奶子,一边撅着屁股迎接着男人的肏干。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不断有蜜汁流淌出来,不会一儿就被肏得神志昏蒙,只顾着哼哼唧唧的浪叫。
白溪此刻才算是真正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肏干着少年,逼着白庭之说些他爱听的淫语,直到用精液将那子宫射满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