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缺氧,她整张脸都是涨红的。
“大宫主您英俊多才,潇洒风流,在见到了您之后,世上又有那个男人还能令我动心?”
这话,彩虹屁的刚刚好,完全骚到了邀月的痒点,他神情缓和,手上的力道已经松开。萧咪咪趁热打铁:“我自知身份卑贱,不敢奢求大宫主爱恋,只求大宫主能垂眸望着我一次,疼爱我一次,此生便也足够了。”没错,上了她一次,以后的事情就都不好说了。
邀月自幼被老宫主教导,明明是男人却被生生扭曲了性别,他对女人没有冲动,只有妒恨。所以他会喜欢江枫,嫉恨月奴。如今瞧着萧咪咪跪坐在地上,赤裸着上身,泪盈盈的望着他,邀月仿佛就看见了月奴跪在地上求他的场景,仿佛已经想到了江枫的心痛。那种快乐令他下体冲动,直接勃起。
若是我就此上了月奴,你是不是会更加伤心呢?
邀月有些魔障,伸手摸着萧咪咪的脸庞,甩手就是一个巴掌:“贱人!”
“……”你等着,她都记着呢!萧咪咪垂眸心里咬牙。
“想要我的疼爱?好啊!我会当着他的面好好疼爱你的!”邀月一把提起萧咪咪,带着她几个纵身来到了花无缺的房间。
“大姑姑……”花无缺从睡梦中惊醒,看到邀月一愣,又看到萧咪咪白花花的身子,顿时红着脸避开头。
“你躲什么?”邀月似笑非笑,“你该好好看看,看看这个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哦婉转求欢的!”
“大姑姑——”花无缺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萧咪咪。萧咪咪被邀月扔到了花无缺的床上,柔软的胸脯压在花无缺的脸庞,她的下衣也被撕开,邀月不做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的直接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就插入了萧咪咪的小穴。若非萧咪咪的小穴乃是极品名器,此刻只怕早已被撕裂流血。
“来,好好让他看一看,你这张被操的发情的母猪脸!”邀月欺身,伸手抓着萧咪咪的头发让她抬头,正对着花无缺略显惊恐的脸庞,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江枫,你看!她不过就是个万人尝,千人骑的婊子!如今的小穴咬的我紧,绞的我舒服极了!”邀月一下又一下的挺动着,他恨恨地撞击着萧咪咪,牵连着萧咪咪丰满的双乳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花无缺的脸庞,有事肥美的乳头还会擦过他的唇角,引来萧咪咪无意识的呻吟。
花无缺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忍不住张嘴,叼住了萧咪咪的乳头,仿佛渴望着什么一般的吸允起来。就是这个!他似乎曾在梦中吸允,伴随着他成长的,就是这个!不应该是这样的!还应该有更多,比如乳汁!
花无缺大力的吸允着,引得萧咪咪受不了的大声呻吟,小穴被邀月卖力的操干,乳头又被花无缺叼在嘴里吸允,敏感度极高的她再也受不了的夹紧了小穴,浑身抽搐着喷出穴水来。
“嗯啊~啊~好,好舒服~”萧咪咪软趴趴的压在花无缺的身上,整个人迷离朦胧,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邀月低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素来洁癖的他低头亲吻住萧咪咪嫣红的小嘴,只是简单的唇片相碰,却令他自江枫背叛就一直愤怒、彷徨、空虚的心里生出一股满足感。他伸手将萧咪咪抱在怀里,冰冷的目光看着花无缺:“你该睡觉了,无缺。”他已不再将花无缺看作江枫,扶手一挥,花无缺便昏倒在床上。
透过月光,邀月看着趴在他胸膛温顺乖觉的萧咪咪,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我们回去,慢慢来。”
夜还很漫长,修炼了明玉功的邀月肉棒也自带凉意,射在萧咪咪火热的肉穴中,自有着不一般的体验。
萧咪咪傍上了新的金大腿,旁的不说,性福指数却是直线飙升。她半年没开荤,一开荤就有些控制不住。比她更控制不住的是生平就不曾开荤的邀月。好歹杜杀在进恶人谷之前还会去青楼楚馆叫个姐泄欲,邀月却是从来洁身自好,没有半点欲望,比和尚还要和尚的禁欲。如今一朝开荤,小邀月便几乎住在了萧妹妹的家中,吃饭要连在一起,睡觉要连在一起,洗澡也要连在一起。短短三日,萧咪咪就已经被操的大脑浑浑噩噩,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萧咪咪在移花宫过的奢靡,恶人谷却是另一番景象。
自萧咪咪被掳走,现场留下一朵梅花,在场的人便都知晓那是移花宫的标志。
燕南天来,恶人谷的恶人们尚且敢惹,但移花宫来,他们却只能被骇破了胆。只因燕南天只有一人,移花宫却有无数人。
“这事,我们管不了,怪只怪萧妹子命苦,惹了不该惹的人。”李大嘴摇头,本就没什么感情的众人,自也不会为了萧咪咪得罪移花宫。
屠娇娇犹豫片刻,却被一旁弥勒佛一般的哈哈儿扯住了袖子,犹豫半晌表态:“她死了,我给她立个排位便是了。”
“阿弥陀佛,哈哈,哈哈。”
“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自会去。”杜杀神情不变,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要去移花宫送死,而是要去接闹脾气回娘家的妻子,“我走后,我房间餐桌下垫着的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