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打湿了,而且渗了不少血。心中愧疚蔓延。
“主人,贱奴可以自己来。”
“什么贱奴,在我这里你就是你。”顾盼笑了一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那我先出去。”
“好好休息,晚安。”
萧歧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干脆利落地关上了。
床被香香软软的,床头柜上还插着充电器,这明显是她的房间。
身体已经被调教成随时方便挨操的模式,此时身下两个肉穴隐隐开始濡湿。
萧歧叹了口气,他真是恨透了这副下贱的身子。
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下面也是真空的,为了不弄脏她的床,他默默爬了下去。
以往都是跪着睡的,冷不丁自由了,还有些不适应。
目光锁定在顾盼带来的一众药膏上。
用手指沾了些药,粗暴地捅进花穴深处,随便捣弄了几下便抽出来。
“哈啊……”
疼痛中又带着一丝快感,惹得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又用同样的手法抹了后穴。彼时整个人精疲力尽,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萧歧眸光暗了暗,想到顾盼,那个女孩子。
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不真实。
这倒也可以理解。女孩子偶尔会母性泛滥,喜欢玩些救助小动物的游戏。
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具罢了,迟早会被丢掉的。
就像上次那样。
最终还是会被扔到幽暗无边的地狱中,做别人的肉便器,日复一日地,用身上的三个肉洞伺候主人,直到他死。
顾盼站在二楼阳台,悠闲地欣赏着后院的景色。
小花园里漆黑一片,土里光秃秃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手机一阵振动,是国外朋友打来的视频。
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顾盼点开绿键,一串英语劈头盖脸地窜出来。
“喂我说你,你回家就回家,怎么连狗都不要了?”朋友气喘吁吁的,好像在开车。
“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去你家取东西,Thea就要被饿死了你知不知道?”
镜头给到副驾驶,白色的狗子倒在座位上,大头朝下,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哦,我知道。”顾盼轻描淡写,“我不小心忘记了。”
“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大一只狗,你养了整整五年,比咱俩认识的时间还长,怎么会说忘就忘?”
“确实。”顾盼赞同。
“其实是我不想要了,你帮我处理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带走,不喜欢的话就把它扔掉好了。”顾盼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就是单纯地发布任务。
“送给别人或者卖给狗肉馆,都可以。你决定,钱都算你的。”
朋友明显愣了一下,骂了一句“神经病”,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