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地喘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爬上前,张口含住了那只刚刚被自己用力磨过一遍的肉逼。
“嗯嗯嗯呃!”
林银惊叫起来,摇着头抗拒道:“不要舔、啊哈……好脏……不不不可以……”
安发不出声音,双唇全被那两瓣肥乎乎的肉唇堵住,什么淫乱话语也讲不出。林银的屁股还被劳伦斯卡在手里,根本挣脱不了分毫,只能敞着逼被人舔,还被牙齿咬住打过环的肉蒂磨来磨去。
肉蒂根部被穿上了银环,安只能浅浅咬住一个尖端。安耐心地吮吻着那颗肉蒂,还用舌尖掀开包皮,轻轻吮着里头的软肉。看林银快高潮的时候,他就用双唇对准肉缝,用力一吮,让林银直接失控地哭了出来,尿液和淫水狂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嗬啊——!”
安往后退了一点,观赏着林银被舔得红肿的肉逼,在被骂之前跑掉了。他还要回去看看奥波尔多睡了没,没睡的话最好能和他来个人兽激h。
“你……”
林银对着安跑远的背影低骂。他喷了一地的水,尿孔都处于一种大开着的状态,精液射了自己的一身,像是被玩坏一样瘫软着。
“睡觉吗?”劳伦斯俯身过来,温声问。
“不行,你还没射呢……”林银挺有责任心,不能光自己爽到。
“你泄太多次了。”劳伦斯把他放到床上,陈述事实。
“没事……”他红着脸张开腿,用腿勾住对方的腰,用湿湿软软的肉逼磨蹭着劳伦斯的肌肉:“呜,再操操我这里……安磨了我一晚上,都湿透了……”
“……过来,先喝点水。”
劳伦斯确实没射,又怕他脱水昏过去,硬着鸡巴先给对方接了杯水。玻璃杯抵住唇角,温热的液体沿着杯口流下去。林银被喂了半杯水,湿红的嘴唇上沾满了液体,看上去水光粼粼。他放下杯子,迫不及待地躺回床上,双腿大开,让肉逼正对着对方。
“这么急?”
“……因为、因为我也很想要啊。”
“还挺诚实。”
骚透的穴眼被肉棒重新贯穿,熟悉的操干带来的快感涌遍了全身。久未被捅入的雌穴里流出了太多的水,急切地含咬着插入的肉棒。
劳伦斯一顶到底,龟头直直顶到了宫口的位置,浅浅地蹭弄着薄薄的胎膜,林银立刻失控地惊叫起来,两腿胡乱地踢蹬着。劳伦斯不得不抓住他的腿才能防止他挣脱,下身飞速地挺弄抽插,将肉道操得疯狂喷水,溅得满床都是。
“好深、操得我好爽……嗯啊、啊、啊——!”
林银的奶子和孕肚晃来晃去,随着操干的加快也提高了晃动的速度。他感到羊水都快被操破了,奶子被操得乱飞,奶液顺着乳沟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有些黏到了头发上,沾得一绺一绺的。林银被干得翻起了白眼,失神地吐出一小段舌头,一副标准的高潮脸。
深红的肉道被干得痉挛起来,肉壁收紧又被撑开,宫口也愈发红肿,肿胀地挤出一条狭缝,里头含着一张颤巍巍的胎膜,像是随时会因为性交而破碎。
“不行了、轻一点、真的、呃啊太深了……啊啊啊……”
劳伦斯置若罔闻地抓着他的脚腕,下身飞快地在肉穴里抽插,被这只软穴吸得浑身酥麻。他感觉快射了,又大力在这只穴里操了数百下,才腰眼一酸,抵着胎膜射了出来。
林银被这股微凉浊液浇得一抖,胎膜像是要被射穿一样哆嗦起来。他在极致的快感里含着满肚子白精被操昏了过去,失去管制的尿眼一张,无法自抑地尿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