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大喊救命,一边用我的高跟鞋踢他们。但很快有个人就捞住了我的脚后跟,把我
的两只鞋子都扒了下来,丢到一边;还剥下了我的长统丝袜,用丝袜拧成绳儿,
将我的两只脚腕绑到一起。我被他们给摁得跪倒在地上,当中这个人解开我胸前
的衣扣,旁边两人帮忙,把我的衬衣也扒了下来。挣扎中,我觉得后背胸罩上的
背扣一松,胸前猛地一凉,胸罩也让他们给扯掉了……”混蛋!你们这些混蛋!
放开我!“我一边抽动着胳膊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毕竟,我从来没让男人看过
我的赤裸的上身……”
“后来呢?他们又把你绑起来了吗?”我觉得惜熙的讲述节奏有点慢,就追
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把我放了……”惜熙抬起头,怯怯地看了黄依一眼,说道。
“放了?那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解地问。
“正在我窘迫万分的时候,这位黄先生突然向他们呵斥道:”那边观众都等
急了,你们怎么还逮着人家一个小女孩逗起来没完?快把她放了,你们该干什么
干什么去!耽误了演出,我扣你们奖金!“那些人悻悻地撒开我的手,拾起地上
我散落的衣物,上车走了。伴随着两辆汽车的轰鸣声和岑老师的呼救声,他们都
走远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盘山公路上,更可气的是,他们连一片布条
也没给我留下,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缕花的小内裤……时值正午,烈焰当头,盘
山公路上热气蒸腾,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滴,低下头想把脚上绑着的丝袜解开,可
费了好大的劲儿也解不开,他们把绳结打在了我的脚后跟上,我看不见,只能用
手摸到一个大团,也不知是打的什么死结。后来抠了半天,抠得我手指甲生疼,
好容易总算弄开了,我慌忙把丝袜扯下来,双手掩着双乳,顺着公路”呱哒呱哒
“地向山下跑去。柏油路面晒得滚烫,烫得我的脚掌象被烙铁烙过一样。转过一
道山弯,我看见有两个人在向这边走着。我害羞呀,不敢喊他们,便一头扎进公
路边上的灌木从里。草丛里充满树叶和泥土的蒸气味儿,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喳
喳地叫,象是在嘲笑着我。我听见那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不知该怎么
办好。后来,我摘了几根带着大树叶的枝条,一条缠在胸前,一条缠在腰间,然
后股起勇气喊道:”喂!两位先生,救救我呀!“
两人闻声,向树丛这边走进来。他们看到我,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目光,哈哈
笑道:“哪儿钻出来这么个女原始人?快过来让我们看看!”我觉得不妙,慌忙
转身向树林深处跑去。两人在后面紧紧追赶。脚下的荆条扎得我的一双赤脚钻心
地疼,我也顾不上许多了,慌不择路地拼命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救我啊!”
跑着跑着,我一不小心被藤条拌倒了,一个嘴啃泥摔倒在地上。还没等我爬起来,
那两个人已经追到了,其中一个人一个饿虎扑食骑在我身上,另一个人慌忙绕到
我的正面,从包里掏出一台“掌中宝”微型摄像机,对准我的面部拍我的特写,
边拍边喊:“摁住她!让我调好角度!”我这个气呀,想爬又爬不起来,只有破
口大骂:“臭流氓!放开我!”我身上的那个人捉住我的两只胳膊,给拧到背后,
喊道:“先别拍!先帮我给她戴上手铐!”拿摄像机的人笑道:“这么精彩的镜
头,怎么能不拍呢?你再坚持一会儿,我支上三脚架!”我急了,知道等那人也
腾出手来,我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我的腰猛的一弓,一使劲把身上的人给
撅翻了,慌忙爬起来想逃,可这时另一人支好了三脚架,跑过来拦住了我,淫笑
着:“想跑?没那么容易!”我又气又急,一拳向他脸上打去。可我一个小女孩
儿,又没练过武术,怎是这淫贼的对手?他一伸手捉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拉,
下面用脚使了个拌子,我“妈呀”一声,又脆脆地摔倒在地上。双手又被他们反
拧到身后,我只觉得双腕一紧,一副冰凉的手铐反锁住了我的双手,再也无法挣
脱。两人把我象拎小鸡一样架起来,推到摄像机镜头前,扯去我身上遮羞的枝条,
给我的胸部来了个特写,然后把我推倒在地,扒去了我的裤衩……
一个人肆意地戏弄着我,另一个人不知从哪儿扯来了几根藤条,用藤条穿过
我的手臂,将我五花大绑地捆缚在树上。我气恨交加,双脚乱踢乱蹬。他们竟捉
住我的双腿,野蛮地向两边扳开,然后用带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