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抱着水晶球看向忘尘,忘尘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一会儿。
小男孩看了看水晶球,对忘尘道:“哥哥想要这个水晶球吗?”
忘尘摇头,“我对这个没兴趣。”
小男孩咬了咬唇,把它递给忘尘,道:“哥哥,这个水晶球送给你了。不用还的。”
忘尘看了看这个水晶球,问道:“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小男孩却道:“哥哥,这是我们上清之境独有的,透过它,你可以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忘尘想:真有这么神奇?
小男孩却看透了他的想法,道:“真的。”
然后,小男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忘尘疑惑。他低下头,透过水晶球光滑的表面,忘尘看见自己眼底的那抹腥红。
这小家伙怕是被他给吓到了。
忘尘回到屋中,坐下来。这水晶球便开始慢慢显现。
这里面是一个人影,他一头青丝披散开来,一解腰系,松垮的衣物便垂落在地,肤白若雪,肌理分明。
待他转过身来,忘尘满脸写着错愕与震惊,这人的下体光洁无毛,阴户肥美,走动时,隐约能瞧见那腿间景色。
他一下捂住眼睛。
原来,阴阳之体是这个意思。
与此同时,在怀苍岭,传来了粗重呼吸声。
凃风抓住曳月,将他抵到树上,腰身重重地与他碰撞在一起,从喉中发出危险地低吼声。曳月偏过头去低笑:“闷货,你急什么……”
凃风咬到他嘴唇上,恶狠狠地道:“今夜,你自找的!”
曳月笑笑,勾住他的脖颈,道:“你来呀,我等着呢!”
凃风再也忍不住,将曳月扑倒在地,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啃上去,像野兽一样。
丛林里飞出了些萤火虫,好像在观赏他们的所作所为。
不久后,凃风便将身下的人脱个精光,而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他解开腰下束缚,将曳月的腰身拉向自己身下。曳月心跳如鼓。
粗壮的阳物在软嫩的穴口磨了磨,却因为干涩窄小不得进入。凃风满头大汗,曳月亦是如此。
凃风俯下身来,又与曳月吻住。于此同时,他还不忘替曳月扩张。曳月抓住凃风衣领,很是配合。
不过多久,凃风手指便揉到一颗豆子。他明显感受到身下人一颤。他抬眼看曳月,发现他眉头轻皱,似要躲闪。凃风不给他机会,重重地碾压搓揉那里,直将曳月弄得抵喘连连。
不多久,曳月便释放了一次。
凃风看他准备地差不多,就抓住他腰身,握着粗壮阳物向穴内缓缓推进。虽然刚才释放了一次,得到润滑,但穴口依然十分窄小,要容纳如此巨物,还是太过为难。
凃风往里推进,曳月便疼得发抖,眼角有了水汽。
凃风脸上划过一滴汗,落在曳月小肚上。
凃风抓住曳月腰身,重重往里一挺,只听噗呲一声,便全部闯入进去。
浦一入巷,便是狂风骤雨般抽插,曳月用手捂住嘴,全身轻颤。他任由身上人索取,不多时,与他一起达到顶峰。
抵死缠绵,星火映照。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