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亲吻腹肌的沟壑直达下方,缝合起来的伤口也要尝一尝。舌间漫起淡淡的铁锈味,诱惑着罗彻斯特去扯开缝线,撕裂刀伤。
齐昧嫌罗彻斯特舔他舔得像狗,用力掐了一把对方的脸想让罗彻斯特重新坐起来。结果罗彻斯特狠狠地咬了一口齐昧的手指,直接滑下了床,跪在地板上迅速解开齐昧的裤子。
“先生都没怎么硬,是觉得我做得不好吗?”言毕他一口就将性器吃了进去,毫无滞塞地吞到了底。这根东西即便只是半勃,也顶得罗彻斯特有些想吐,但他依然甘之如饴,努力让它完全挺立起来。
只吞吐了几下,罗彻斯特就被齐昧抓住了头发被迫抬头。
“行了,上来。”
用齐昧抹伤口的药勉强做了润滑,罗彻斯特咬着牙,硬生生坐了下去。他又开始满嘴胡话,紧紧抱着齐昧不放。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却仍然要让齐昧欣赏一个完美的笑:“我向我的神祈祷了一遍又一遍,先生终于醒了。”
“你怎么也信这个。”齐昧没有表情的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悦,让注意到这一点的罗彻斯特咯咯笑了起来。
“我的神是您,是齐昧呀。现在就在我面前,他长得真漂亮。先生以为是谁呢?莫特利吗?”
他发觉自己适应一点了,改为跪姿腰部使力,打算先完成性事。罗彻斯特上半身前倾,垂着头抽出来一点又坐回去,盯着隐没在双腿之间的交合处。心理和生理的疼痛与欲望一同在折磨着他,上一次做爱好像又是许久之前。至于别的接触,连接吻与拥抱都不够亲密到足以让罗彻斯特有安全感。
齐昧尚且能从中得到些许快感,但他看得出罗彻斯特的难受——对方虽然埋头在他怀中故意没有展示自己的表情,肩膀却在颤栗。
“下来,不做了。”他斩钉截铁地命令。
罗彻斯特的声音闷闷的:“不要……一定要和齐昧在一起。要是分开了,我,嗯啊——会立刻死的……”
“那你躺好,我来。”
“也不可以……这样先生、伤口会裂开的。我会让先生射出来……”
他仰起脸,连一个吻都不敢去讨,只用请求的眼神注视着齐昧。此时的罗彻斯特就像舞台上临退场的演员,不论是语气还是肢体,每一寸都刻满了濒死时的希冀和绝望,还有即将膨胀至爆裂的生命力与表现欲。
要是分开了,他的心脏真的要停跳了。
“让我继续,求您了。我会让先生舒服的。”
罗彻斯特死死地拥着齐昧,力量大得像是要勒断对方的脊柱,指甲也深深掐进了齐昧的后背。
“前、前面,先生可以帮忙摸一下吗?”
“事情真多……快点。”
对于温柔的抚慰,罗彻斯特几乎一点反应都没有,被狠狠地掐大腿内侧他才短促地叫了一声。齐昧指根夹着对方的性器,用掌心贴住,按在罗彻斯特的小腹上下撸动,逐渐加重力道。
做到最后时,罗彻斯特腿根已经是青紫一片了。这个地方本就敏感,疼痛自然也是加倍的。齐昧掐得他眼角泛泪花。为了避免尖叫,罗彻斯特只能死死咬着齐昧的肩头,把痛与性欲混着恋人的血一同咽下去。
高潮没有带来哪怕一点点的愉悦,只有一种无力的解脱感。罗彻斯特的发丝被汗湿,一缕一缕粘在潮红的脸颊上。他的神智也不甚清楚,只会傻笑,把最后一点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人身上。
“不管是真的假的,说你爱我。”可他与齐昧直直对视,分明是想听真话。
“嗯,我爱你。”
齐昧一如既往地,说出那个永恒的答案。于是用尽了力气的罗彻斯特安心地闭上眼睛, 低低哼着歌陷入了沉眠。
这首歌叫LoveFo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