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胡乱涂抹了一通,将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湿答答地响着不堪入耳的水声。
“好凉……先生,送点热的东西进来吧?”
齐昧看着罗彻斯特对他翘起唇角,满是欲色的红瞳笑起来完全就是在勾引人。也不管直接做可能会弄得两人都难受了,捉住罗彻斯特狠狠顶进他,停都不停一路操到最深处。
“呜……”
虽然没有足够的润滑,但靠着两人不错的契合度——也可能是罗彻斯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色情淫荡过了头,里面又湿又软极度容易进入,一路几乎都没有阻塞就干到了底。齐昧被高热紧致的肠壁裹得舒服,罗彻斯特却是直接就高潮了,射精的时候差点哭出来,弄得两人身上一片狼藉。
疼痛全部被大脑过滤成快感,窒息一般差点杀掉他,除了低声喘息以外罗彻斯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仿佛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罗彻斯特现在敏感到齐昧怕把他做出事来,先停下了动作亲亲他:“难受?”
“没事……你快点,做……”
罗彻斯特声音都是软的,却边说边紧了紧双腿微抬起腰,硬是让齐昧又往里嵌了几分。
和齐昧在床上做过不少次后罗彻斯特身体不像刚刚开拓时那样难以经事,粗暴的对待反而更能激发出他对欲望的渴求来,时间一长就成了瘾。青涩的果实被精液浇灌得饱满成熟,薄薄一层皮肉下裹着丰盈的汁水,轻轻咬一口就止不住地往外泄。
虽然不应期放大了身体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但前列腺被磨擦顶弄的感觉还是盖过了一切,罗彻斯特很快就又被操硬了。
齐昧在床上像发情期粗鲁凶暴的雄兽,现在罗彻斯特带着哭腔要他狠狠地做,动作就更加不留情了。退得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再整根撞进去,贴合着内壁碾过敏感点,没几下就把罗彻斯特操湿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涂了一层晶亮的淫水,使交合更加顺畅舒服。它们甚至逐渐开始多到往外溢的趋势,齐昧每一下顶进都带着色情的声响,把淋漓的汁液从罗彻斯特身体里面挤压出来,流过狭小的缝隙往外渗。
今天的罗彻斯特异常配合主动,后穴乖顺而又热情地咬合吮吸着齐昧,好几次绞得对方差点射出来,摸到自己腰间勾住齐昧的手指,拉到唇角亲吻,含进去用牙齿磨。
被罗彻斯特这么一折腾,两人都交代得有点快。高潮之际齐昧俯下身去吻罗彻斯特,拉住他的手按在腹部压下去,隔着一层漂亮的肌肉都能模糊地感觉到埋在里面的肉棒撑出来的形状,硬是抵在最深处直到射精结束才松开。
两人喘息着接吻,黏黏腻腻地唇舌相碰,齐昧抱过罗彻斯特侧躺到床上去,想顺势退出来,罗彻斯特却缠他缠得厉害,腿架齐昧腰上不让走,意思也是很明显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
齐昧擦了擦罗彻斯特的泪水,对方没说话,往他下巴上喉结处亲昵地各啃了一口。
“操你操太爽了?”
齐昧的指尖顺着罗彻斯特的脊椎一节一节划过,摸到臀部用力掐了一把。
“第一次做哭得像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你玩坏掉。”
罗彻斯特在被他用语言强暴,却是越听越兴奋,性器又开始抬起头淌着水。齐昧说这话时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脸上发红——被罗彻斯特夹的。
“你喉咙里也一样紧,但是你口活烂得要死。”
“最好把你奸杀,再割开你的喉咙操。”
“这样你就不会咬到我了。”
罗彻斯特笑起来,去亲吻齐昧耳边的碎发:“我等着呢,先生。”
齐昧把他重新按到床上,罗彻斯特感受到体内的性器随着动作滑出去又极深地顶入。不留一丝缝隙将他填满的舒适感让罗彻斯特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吟,扯着齐昧接吻,探到交合处轻轻掐了齐昧的根部一把。
看来是刚才没做狠,齐昧起身抽离,推着罗彻斯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他,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后颈,磨得这处渗出血迹来。下身不留余力地狠做,几乎是要把这个喂不饱的小混蛋干坏掉。
罗彻斯特被操得极其舒服,脑子里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齐昧温热的吐息打在身上都泛起酥麻的感觉。用残存的思想碎片保持住最后的绅士仪态——只不过是避免自己的声音太过淫荡,真的像个在床上不知廉耻的婊子。
他半张脸埋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里,用含糊不清的,色情而低沉的声音叫着齐昧。罗彻斯特知道齐昧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听到先生这个称呼,但他更喜欢被叫名字。在床上这两个字也只有罗彻斯特快崩溃的情况下才会从他的口中吐出来,仿佛浸透了春药一般勾得齐昧失去理智。
之后两人又做了一次,罗彻斯特自己坐在齐昧身上动得可开心,仿佛是自己在上齐昧,用尽手段挑逗撩拨,刺激得齐昧硬得发疼,再将他全部容纳包裹。
两人没有戴套的习惯,齐昧还喜欢往深处射,让罗彻斯特事后的清理变得麻烦不少。今天多做了几次,被过度使用